薑以清知道秦建鬆在猶豫什麼。
她微微思考一會兒後,若有所思道,“也許,根本不用我們走這一步,有人會先坐不住呢。”
秦建鬆聞言立刻看向她:“你是說他們自己人會不放心?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認罪就必死,但不認罪,頂多關個十年八年。”
最終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像之前那個許潮一樣罷了。
薑以清聞言沒有說話,她又思考一會兒後,突然說道:“我們內部人員不是還有走狗嗎?不如先借這條狗,往外傳點不實消息,逼對方一把?”
“反正逼一把咱們又不吃虧,萬一真有人上當,那咱們這案子可就能豁開一道口子了。”
秦建鬆沉思一下後,重重點頭,“行,就照你說的做吧。”
深夜,魯質接到線報,說陳俊輝已經答應說出一部分事情,以此來換取醫療機會。
現在他已經被公安局的人,送去鵬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接受治療。
若說他為什麼會有如此要求,那是因為在打鬥過程中傷到了特殊部位。
得知這個消息,魯質整個人的神情都十分難看。
果然,知道太多東西的人就不應該活太久。
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陳俊輝會這麼快出現問題。
陳俊輝是他們家裡的獨子,他那個地方若是出了問題,自然會不管不顧的想要趕緊治療。
他本以為陳俊輝能多拖延一些時日,也好讓他能多些準備的時日。
不過,現在也是個機會,隻要離了監獄和看守所,在醫院那邊能找到的機會還是非常多的。
這樣一想,魯質立刻給殺手下令:“務必要在陳俊輝住院期間,把他做掉,我不希望他活著回到看守所裡。”
“另外,許潮那邊抓抓緊時間動手。”
既然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那索性把能影響到他的人都送進地獄好了。
夜半時分,陳俊輝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渾身多處骨折,此刻沒有了麻藥的幫忙,整個人疼得渾身冒虛汗。
他忍耐許久,終於還是沒忍住朝著站在門口看守他的公安人員發出求助。
“同誌,可以幫我找醫生要兩片止疼藥嗎?我身上骨頭疼得厲害。”
守在門口的公安看他一眼,沒有回答。
陳俊輝又忍耐一會兒後,再次求央求道:“公安局裡不是也有對罪犯的懷柔政策嗎,何況我還沒定罪呢,同誌你幫一下忙好不好。”
“隊長吩咐過我了,讓我今晚絕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半步,你若是有什麼需要,還是等天亮醫護人員進來之後再說吧。”
這次公安人員倒是回答他了,但卻是明晃晃的拒絕。
陳俊輝實在是疼得的受不了了,便忍不住躺在床上哼哼了起來。
“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次傷的太重的緣故。
陳俊輝以前乾架也骨折過,但就是沒有這次疼得厲害。
他真的感覺自己撐不到明天見到醫生的時候了。
門口站著的公安人員見他叫喊的厲害,視線也頻頻落在他的身上。
終於,陳俊輝忍不住哀嚎道,“公安同誌,你行行好,幫我叫一下醫生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若是再不把醫生叫來,那我就直接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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