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得出是被什麼人拖走嗎?”
“穿著白衣服,從頭包到尾,完全看不出來誰是誰。”
葉亭一聽這描述,本來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察覺到葉亭的異常,佟年問:“你知道是誰?”
“知道,前段時間剛端了對方一個老巢。”
“這樣啊……那你死得不冤。”
謝謝你的肯定……葉亭雖然動不了手,但還是能送一個白眼給他的。
“保存體力。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不可能的。聽說之前稍微懂行的人說,這裡有陣法,隱蔽了氣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處理的。”
不是普通人的葉亭臉突然有些臊,一下子被放倒送到這裡,連周圍有陣法都沒發覺。
他的危險意識約等於沒有。
就在這時,門被從外麵打開了。微弱的燈光照進來。
葉亭這才看清楚四周。約七八十平的地方,橫七豎八躺了三四十個人,還有一部分人靠坐在牆邊。
光線太暗,看不清那些人是死是活。
進來兩個白衣人,徑直往前,走到一個人麵前,動作粗暴地把人架起來往外拖。
接著,“砰——”地一聲,門被用力關上了。
落鎖後,屋內重新歸於沉寂。
外麵。
炎煌懶洋洋地坐在麵包車頂,時不時往嘴裡扔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堅果,牙齒哢哧一聲脆響。他挑著眉,興致盎然地望著前方。
這是一片廢棄的老工廠,鏽跡斑斑的鐵門用粗鐵鏈隨意纏繞鎖住。外牆大麵積脫落,殘存的標語斑駁,空蕩的廠區中雜草荒蕪,廢棄的管道四處裸露,偶爾有幾隻蝙蝠落在斷裂的橫梁上,發出幾聲啞啞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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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方死氣沉沉,卻又隱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他進去一個小時了。”他說。
木扶蘇站在車旁,神色平靜,“阿亭還活著,看樣子活得不太好。”
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微弱,但持續。
“你說,他們到底想在裡麵搞什麼?”炎煌舔了舔手指。
“阿亭已經築基,那麼容易就被一把粉末放倒,”木扶蘇微微皺眉,也覺得不對勁,“剛剛忘記查看那些粉末的成分了。”
“怕個嘚,你總不能說那四五十個橫死之人是自己主動靈魂出竅而死吧。”炎煌冷哼,“要不要進去看看?”
“就我這狀態,我進去有送人頭的嫌疑。”木扶蘇看著他,“這一看就是懟著魂體搞事。我的靈體還沒完全恢複,混著鬼氣,怕扛不住對方的陣法,回頭又動了神律束縛,直接把木清招過來,你覺得我們兩個有好果子吃嗎?”
炎煌深以為然,收起堅果,拍拍手從車頂一躍而下,“知道了,巴蛇,我去。”
看一眼遠處的沉沉夜色,炎煌大搖大擺地走正門。反正隱去身形,他們也發現不了他。
結果,腳才剛踏到門前,連鐵鏈都來不及碰,地麵就開始劇烈震動。
觸發了陣法,整個空間似乎都在顫抖,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迫感。光線瞬間暗淡了幾分,四周的牆壁似乎開始扭曲,陣法的威力讓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木扶蘇:“……”
果然,這隻鳥能活這麼久,全靠木清的封印。
就他這虛高的實力,要是當初直接被扔在這險惡的人世,一千年都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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