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男人站在青年身後,濕漉漉的胸膛貼著他的背,雙手撐在洗漱台上,以一個絕對掌控的姿勢,將青年圈在了懷裡。
他貼著紀霄的耳朵,聲音低啞:“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說我的壞話?”
灼熱氣息灑下來,紀霄打了個顫:“你這是汙蔑,我要告你。”
陸雪舟哼笑一聲,俯身咬了下懷中人的耳朵:“用完就丟,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耳朵是紀霄的敏感帶,陸雪舟貼著說話,他都不行,更彆說直接咬了,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掙紮著,聲音帶了點惱羞成怒的味道:“到底誰過分啊!”
“我過分。”
承認歸承認,但男人並沒有停下的意思,那張唇從耳朵一路咬到脖頸,力道不輕不重的,簡直折磨人。
紀霄實在掙脫不開,索性就隨他去了。
顯然陸雪舟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也沒控製力道,紀霄隻覺得頸間一痛。
“嘶——”
紀霄忍無可忍,伸手抓住男人的頭發,使勁往上一拽。
“你輕點!”
被拽著頭發,陸雪舟也沒生氣,他垂眸看著那塊被他折磨得幾乎透血的皮膚,討好似地舔了舔:“嗯。”
紀霄隻覺得有點癢,他想笑,又覺得自己該生氣,兩種情緒混雜,他最後都自暴自棄了。
反正也不是彆人啃的。
他男人他不嫌棄。
說來在之前,紀霄就發現陸雪舟喜歡在他身上留印子,什麼亂七八糟的齒痕,還有那種硬嘬出來的玫紅點。
紀霄自己也乾這事。
也沒什麼彆的意思,就是打個戳,說白了就是占有欲作祟。
但他真沒陸雪舟那麼過分。
他咬的都是肩膀,還有那些能遮住的地方,陸雪舟主打一個雨露均沾,哪哪兒都咬,他脖子基本都已經不能看了。
這要是出門遇見個好心人,怕是要直接給他送警局。
見陸雪舟還沒完,紀霄也有點忍無可忍了:“你他媽的適可而止點行不行!現在是大夏天,我難不成要天天穿高領嗎!”
陸雪舟意猶未儘,不過考慮到紀霄可能要生氣,他還是沒再繼續鬨。
男人舔了舔唇:“秦昌之前戴過一種遮住脖子的遮陽帽,我到時候給你準備一個。”
紀霄:“……那我謝謝你?”
陸雪舟:“不客氣。”
紀霄:“……”
算了,他自己挑的男人,多受點罪也是應該的,至少這狗東西隻讓他受這個罪不是?
紀霄實在累得很,洗完澡上床,頭剛沾上枕頭,困意就席卷而來。
跌入夢鄉前,他抱著陸雪舟喃喃出聲:“你幫我替紀宴留意一下合適的心臟……”
男人親了親青年的額頭。
“好。”
其實就算紀霄不說,陸雪舟也會幫這個忙,說他自私也好,惡毒也罷,他就是想讓紀霄早點跟紀宴坦白。
他要讓紀宴知道,紀霄是他的紀霄。
不是他紀宴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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