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策的綜藝是現成的流量池。”林觀潮繼續說道,語氣裡帶著權衡後的冷靜,“《心動的軌跡》現在是現象級熱度,觀眾覆蓋各個年齡段,話題討論度更是居高不下。這對我,對天卦,對張策的節目來說,都是一次雙贏的合作。他的節目需要有話題性的嘉賓,我們需要曝光度,各取所需而已。”
她頓了頓,補充道:“況且,節目組已經答應了我們的所有條件。我的個人簡介裡會標注創始人的身份,初登場的個人視頻會穿插公司的鏡頭,中期還會安排一期去公司拍攝的特輯。這些都是軟性植入,比硬廣更容易讓人接受。”
這些都是徐況早已親自過目和討論的條款,每一個字都經過了反複推敲,可此刻從林觀潮嘴裡說出來,那種條分縷析的冷靜和清晰,還是讓他心頭漸漸安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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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自己,”林觀潮抬手攏了攏散落在頰邊的發絲,笑了笑,“保持原樣就好。親和一點,專業一點,讓觀眾覺得‘哦,原來做ai的創始人是這樣的’。順便在聊天的時候,自然地聊幾句行業趨勢,提一提天卦的理念,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值得信賴。”
徐況看著她眼裡閃爍的光芒,終究是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他太清楚她的性格,一旦深思熟慮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動搖。
更何況,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在理,讓人無法反駁。
後排的塞繆爾安靜地聽著林觀潮說的話,漂亮的藍眼睛裡像蒙了一層薄霧,心裡湧起一種莫名的失落。
他隻會編程技術,那些複雜的代碼在他眼裡就像母語一樣親切,可她口中那些人情往來、行業趨勢、商業運營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像天書一樣,幾乎一竅不通。
這種無力感讓他有些委屈。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哪怕隻是附和一句,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不敢插話,怕自己說錯什麼,反而給她添亂。
塞繆爾偷偷看了眼前排的徐況,心裡冒出一絲難以抑製的嫉妒。
她隻會和徐況討論這些,那些關於公司未來的規劃,那些需要權衡的利弊,從來都不會和他討論這些。
在她眼裡,他大概永遠隻是個需要照顧的孩子,隻能在技術上幫她一些小忙,卻無法真正走進她的世界。
塞繆爾又冷冷覷了眼徐況,在心裡冷哼一聲,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執拗和不服氣:徐況啊徐況,你算什麼?姐姐能走到今天,靠的從不是誰的庇護和指導,從來都不是。
他的目光落在林觀潮的背影上,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
她是從中國南部的小山村走出來的孤兒,靠著助學金和獎學金,一路從田埂走進頂尖大學的實驗室。
在那個出國留學還很稀罕的年代,她揣著助學貸款的單據,又背著行囊漂洋過海。
她在麗國的第一次創業,做的是金融,卻撞上麗國的金融危機,公司倒閉時,她身無分文,甚至要靠打三份工才能維持生計。
後來,她加入國際組織,去那些戰火紛飛的地方找尋自己的人生價值,可她也從未停止前行的步伐。
在難民營的帳篷裡,她一邊給孩子們上課,一邊用衛星電腦研究市場報告,分析著未來的趨勢。
最終,她抓住了ai浪潮的尾巴,帶著他一起回麗國,創辦了天卦,從一個小小的工作室,一步步做到如今在行業內舉足輕重的地位。
賽繆爾知道,徐況是姐姐的大學同學,從那時就一直跟在姐姐身邊。
他看過徐況辦公室裡珍藏的舊照片——十幾年前的徐況穿著白襯衫,站在圖書館門口,看著身邊捧著書本微笑的姐姐,眼裡的溫柔能溢出來。
這麼多年,他陪著姐姐經曆破產、漂泊、東山再起……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塞繆爾在心裡倔強地想,他不也隻是在姐姐身邊占據了一個朋友的位置麼?
他的姐姐,從來都不是需要依附彆人才能生長的藤蔓,她是一棵參天大樹,靠著自己的根係,深深紮根在土地裡,迎著風雨,長成了如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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