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身著一襲黑色的練武服,站在古代軍營的練武場上,他的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在他的麵前,是一群身穿鎧甲的士兵,他們手持長劍,整齊地排列著,等待著陳峰的指示。
陳峰拔出腰間的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他手腕一抖,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士兵們的目光都被陳峰的動作吸引住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渴望。
陳峰開始講解劍術的基本要領,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士兵們的耳中。他一邊講解,一邊示範,動作流暢而自然,讓人賞心悅目。士兵們聽得津津有味,不時地跟著陳峰的動作比劃著。
講解完畢後,陳峰讓士兵們開始練習。他在士兵們中間穿梭著,不時地糾正他們的動作,給予他們指導和鼓勵。士兵們的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依然堅持不懈地練習著,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在陳峰的指導下,士兵們的劍術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他們的動作更加流暢,更加有力,更加準確。他們的士氣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他們相信,在陳峰的帶領下,他們一定能夠成為一支強大的軍隊。
陳峰靜靜地坐在古代學堂的一角,聚精會神地傾聽著古代教書先生的教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知識的渴望和對古代文化的濃厚興趣。
教書先生身著一襲古樸的長袍,手持書卷,聲音洪亮而富有韻律。他的講解深入淺出,將複雜的知識娓娓道來,讓學生們易於理解。
陳峰沉浸在先生的教學中,仿佛穿越回了古代,與那些莘莘學子一同聆聽教誨。他時而微微點頭,時而若有所思,心中對古代文化的敬意愈發深厚。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峰對古代學堂的教學方式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感受到了古代教育注重品德修養和人文精神的培養,這讓他對現代教育也有了新的思考。
下課鈴聲響起,陳峰緩緩起身,心中充滿了感慨。他決定將這次獨特的經曆銘記在心,並將古代文化的精髓融入到自己的學習和生活中。
陳峰身著一襲素袍,立於菜園之中,目光溫和地看著麵前的仆人。他手中拿著一本古籍,上麵記載著各種蔬菜的種植之法。
“你們看,這是白菜,喜涼耐寒,要在秋季播種。”陳峰蹲下身子,指著地上的菜苗說道。
仆人們圍在他身邊,專注地聽著他的講解,不時點頭示意。
“還有這蘿卜,要注意保持土壤濕潤,但也不能積水。”陳峰繼續說道,“施肥的時候要適量,過多或過少都會影響生長。”
仆人們紛紛拿起農具,按照陳峰的指導開始勞作。他們有的翻地,有的播種,有的澆水,雖然動作略顯生疏,但都十分認真。
陳峰在一旁耐心地指導著,不時糾正仆人們的錯誤。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在陳峰的教導下,仆人們逐漸掌握了種菜的技巧。菜園裡的蔬菜也長得越來越好,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在休息了幾天他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雕花紅木床上,粗糲的麻布被子帶著陌生的熏香。雕花的窗欞外,青灰色的瓦片上積著薄薄的霜,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打更聲:“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大人!不好了!”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木門被猛地推開,一名身著皂衣的衙役滿臉驚恐,“義莊走水,屍體……屍體都燒得不成樣子了!”
陳峰下意識摸向枕邊,那裡本該放著手機,卻隻觸到冰涼的青銅印信。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本是現代刑警,在追查連環殺人案時遭遇車禍,如今竟穿越成了大胤朝開平鎮的鎮令。
“備馬!”陳峰翻身下床,抓起案幾上的官服。銅鏡裡映出的,是張陌生的年輕麵孔,劍眉星目,棱角分明,隻是眼下帶著幾分疲憊。
義莊外火光衝天,濃煙滾滾。陳峰踏著滿地焦黑的木梁衝進火場,熱浪撲麵而來。焦糊味中,他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異樣——這火,燒得太均勻了。
“把屍體都抬出來。”陳峰皺著眉吩咐衙役。當焦黑的屍體一具具被擺在空地上,他蹲下身仔細查看。這些屍體脖頸處都有一道整齊的切口,火燒前就已喪命。更詭異的是,所有死者右手的食指都被齊根斬斷。
“大人,這些人都是半月前失蹤的流民。”捕頭李虎湊過來,壓低聲音道,“鎮上都傳,是河神索命……”
陳峰冷笑一聲,從袖中掏出銀針——這是他上任時師爺塞給他的驗屍工具。銀針插入焦屍口腔,瞬間變得漆黑。“不是河神,是砒霜。”他起身拍了拍衣擺,“去查,半月內誰買過砒霜,又有誰進出過義莊。”
回到衙門,陳峰翻開案牘。開平鎮地處漕運要道,往來商賈眾多,治安卻一直不錯。直到半月前,流民突然失蹤,如今竟橫屍義莊。
“大人,查到了!”李虎氣喘籲籲地跑來,“城西藥鋪掌櫃說,三日前有個戴鬥笠的人買了五錢砒霜,那人出手闊綽,用的是碎銀。還有,義莊看守老周昨夜當值,但今晨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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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摩挲著下巴,目光掃過牆上的開平鎮地圖。義莊位於鎮外官道旁,而流民聚居的破廟在鎮東。凶手為何大費周章地將屍體運到義莊,又放火毀屍?除非……他在掩蓋什麼。
“備轎,去破廟。”陳峰披上鬥篷,踏入夜色。
破廟內一片狼藉,滿地碎陶碗和發黴的稻草。陳峰舉著火把仔細搜查,在牆角發現半枚帶血的玉佩。玉佩質地溫潤,雕著祥雲紋,絕非流民之物。
“大人,這玉佩……”李虎突然臉色煞白,“和去年漕幫少主遇刺案的證物一模一樣。”
陳峰心中一震。漕幫在大胤朝勢力龐大,去年少主遇刺,凶手至今逍遙法外。難道這兩件案子,竟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就在這時,廟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名衙役翻身下馬,神色慌張:“大人!漕幫來人了,說要討回他們的貨物!”
陳峰握緊玉佩,冷笑一聲:“來得正好。”
漕幫的人浩浩蕩蕩闖進衙門,為首的是個獨眼壯漢,腰間掛著明晃晃的彎刀。“陳鎮令,聽說義莊走水,燒了我們的貨?”獨眼壯漢眯起眼睛,眼神陰鷙。
“不知漕幫的貨為何會在義莊?”陳峰不緊不慢地把玩著玉佩,“而且,這些貨裡,是不是還藏著彆的東西?”
獨眼壯漢臉色驟變,手按上刀柄:“陳鎮令這是何意?莫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陳峰將玉佩重重拍在案上,“去年漕幫少主遇刺,凶手用的凶器上,就刻著這祥雲紋。而現在,這玉佩出現在流民聚集的破廟。你說,這是巧合,還是……”
“大膽!”獨眼壯漢暴喝一聲,抽出彎刀,“你竟敢汙蔑漕幫!”
衙役們立刻抽出佩刀,將陳峰護在身後。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師爺匆匆跑來,在陳峰耳邊低語幾句。陳峰臉色微變,轉頭對獨眼壯漢道:“今日暫且放過你,回去告訴漕幫幫主,管好自己的人。”
獨眼壯漢冷哼一聲,帶人揚長而去。陳峰轉身吩咐李虎:“去查老周的底細,還有,密切監視漕幫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