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地主”
“不要”,“不要”
府中的院內陳峰和秦霜、淩雲打著鬥地主,剛學會打牌的秦霜兩人很開心的玩著。
大人,您今天還打靶不?
淩雲拿著手中的牌詢問著陳峰。
嗯,是哈,該訓練了,自從穿越過來後陳峰幾乎每天都要進行打靶,因為子彈他用也用不完,還有就是如果不訓練的話真有事是真打不準。
得,你倆這把又輸了,本老爺我去訓練了,說著把手中的王炸扔了出來。
哼,今天我都沒怎麼贏,你可真是掃興。秦霜此時嘟著嘴說著。
嘿嘿,陳峰壞笑著帶著淩雲往府中後院的靶場走去。
此時的陳峰握著那把“54式手槍”的手微微發緊,金屬槍身的涼意透過鹿皮手套滲進掌心。
“吱呀——”月洞門輕響,淩雲此時拿來一筐特製的靶牌。靶牌由熟牛皮蒙著木板製成,中央畫著朱砂點就的紅心,這是陳峰要求工匠比照現代靶紙樣式製作的。
淩雲將靶牌立在三十步外的土堆上。陳峰深吸一口氣,側身舉槍。“三點一線!手腕發力!”準星對準紅心的瞬間,他扣動扳機。
“砰!”槍聲撕裂晨霧,驚起樹梢幾隻寒鴉。陳峰卻目不轉睛地盯著靶牌,子彈擦著紅心邊緣飛過,在牛皮上燙出焦黑的孔洞。
“還是差了些。”他皺眉低語,再次舉起槍連續五槍過後,靶牌上密密麻麻分布著彈孔,卻沒有一發正中紅心。陳峰摘下手套,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汗水順著脊背滑落,浸濕了玄色箭袖。
“大人”正當他準備再次舉槍時,有人衙門有人擊鼓!
嗯哼,來活了不是,走,去看看,陳峰將手槍插回腰間的槍套。
“威武...”
大堂之上倆人跪在地上,陳峰拍了下驚堂木說道:倆人所為何事,為何報官啊!
此時跪在地上身穿麻布的中年人說道:小的孫蟒羅城人氏在我們鎮裡一家鐵匠坊內做工,今日正好到了發月錢的日子,發了月錢後在街上我被這個人搶了,於是就來到了這。
嗯哼,陳峰此時看向了另一個人。
大人,小的董江家是開平鎮人氏,這個人血口噴人,明明是他搶了我的銀子他汙蔑我!
哎呀,有些犯難的陳峰看向了新來的師爺。
堂下坐著的師爺馬上問道:二人可有證人?在什麼地方發生的事,旁邊還有其他人看見嗎?
回大人,沒有,是在北街的胡同內這個董江搶的我,我追上了他。
大人,他胡說八道,他搶的我,是我追上的他。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堂下吵了起來。
哎哎哎,你倆乾什麼玩意呢,本老爺還在這呢,真拿這當你們家炕頭了?我問你倆,都說搶了彼此的銀兩,那你倆說一說多少銀兩。
一兩銀子!
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嗯...陳峰沉思了一會眼珠一轉說道:你倆跟我來。
說著就走向了衙門的前院,倆人在衙役們的押解下來到了前院。
看見沒,從這到衙門口大約15米的距離,那個,淩雲把靶子放在門口,上麵放個碗。
淩雲此時不解的照作著,一切準備好後,陳峰從槍套中取出了手槍,上膛後抬手就是一槍,“啪”靶上的碗瞬間碎了一地,眾人皆是一驚。
你倆都各持一詞都說被搶又說一個追上了彼此,這樣,從這跑到碗碎的位置,在跑回來我看看怎麼個事,我開槍的一刻開始!
說著陳峰把槍舉向天空扣動了扳機,倆人迅速的跑了起來。
一會的功夫董江率先跑了回來,孫蟒氣喘籲籲的跟了回來,陳峰舉起了槍對著孫蟒說道:就你這體力還抓彆人?說!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的孫蟒滿臉是汗,雙手緊張的都作出了剪刀石布了,突然一下跪在了地上,大人,小人有罪,是我搶了他,因為打完月銀後我賭輸了,於是起了搶彆人的念頭,沒...沒想到...
哼!陳峰冷哼一聲把槍放回了腰中的槍套,回到了大堂之上,看了下旁邊的師爺說道:那個...按照律例孫蟒怎麼判罰。
“回大人,按照開平律法,對沒搶到錢的強盜,處流刑,搶到錢的,一律處以斬刑。還新增“白晝搶奪”罪,光天化日之下,一個人赤手空拳搶奪他人財物,服一百杖刑和三年徒刑,搶到財物超過三年徒刑。”
那就按照律例辦吧,杖刑你監督,本大人就不看了,我看見此人就煩,說著拍了下驚堂木,此案董江無罪,當場釋放,錢財歸還於董江!
大人聖明!郡王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