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還一心求死,可此刻,她卻突然怕得不敢閉眼。
手裡的東西“叮”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全身發抖。
她真的好怕。
趙霖眯起眼,盯著門口那人,語氣帶著譏諷。
“傅總,不是說談不攏,早就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一看到傅硯清,他心裡就火冒三丈。
傅硯清帶著人進來,眼皮都沒往趙霖身上掃一下,徑直走向鬱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身上全是冷汗,脖子、手上的傷又深又嚇人,血跡已經乾了大半。
秦宇眼睛一亮,立刻來了勁兒。
“頭兒,這事兒交給我!”
趙霖的人剛想上前攔人,立刻被秦宇帶來的手下堵在門口。
他順手拖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腿一翹,滿臉吊兒郎當。
趙霖氣得直咬牙:“秦宇!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秦宇慢悠悠搖頭:“不是我活得不耐煩,是你們。”
“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扛。”
趙霖反應過來,立刻想掏手機求援。
可他剛摸到口袋,秦宇就冷笑出聲。
“彆費勁了,這地方早被我裝了信號屏蔽器,你一條消息都發不出去。”
傅硯清抱著鬱菲上了車,直奔私人醫院。
剛到醫院,手機就響了,是秦宇發來的消息。
【搞定了!】
【彆忘了啊,鬱菲連一個月都沒撐住,那份標書,現在是我的了!】
醫生匆匆趕來,語氣嚴肅。
“傅總,鬱小姐脖的傷口很深,得馬上縫針。她失血太多,現在還沒醒,要不要通知家屬?”
“不用,先救人。”傅硯清聲音低沉。
“好的,傅總,我們馬上安排。”
鬱菲被推進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