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清沒走,一直坐在外麵等。
沒多久,助理安迪趕來了。
他剛處理完雅瀾那邊的事。
一來就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說白了,就是雅瀾的陳露過河拆橋,想拿鬱菲當替罪羊。
可她沒想到,這一腳踢到了傅硯清頭上。
傅硯清低頭,指尖輕輕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安迪跟了他多年,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輕聲開口:“傅總,我去雅瀾那邊談談。”
傅硯清閉上了眼睛,算是默認。
其實他根本沒有表麵上那麼平靜。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他見過太多比鬱菲漂亮的。
可為什麼,看到她滿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他竟覺得胸口悶得喘不過氣?
安迪繼續彙報:“對了,趙霖的兩條腿被打斷了,現在正求著進我們醫院保命。”
這家醫院是港城最好的私立醫院,也是趙霖最後的希望。
但他不知道,這醫院的老板是傅硯清。
傅硯清眼神冷了下來,淡淡開口:“通知全市所有醫院,誰也不準收他。”
第二天下午,鬱菲終於醒了。
第一感覺是疼。
她的脖子被一個硬東西卡著,一動都不能動,隻能眨眨眼睛,左右看了看。
“鬱小姐,您醒啦?”
突然,一張中年人的臉湊了過來,把鬱菲嚇了一跳,眼睛瞬間瞪大。
“彆怕,我是這兒的傭人,您叫我張媽就行。”
張媽?
“我現在……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