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狀態拉回來之後,他就已經著手設置特定戰術了。
“我認為,ttg的主攻在兩個方麵的概率都不會太小。”
“一種可能性,是所有隊伍想乾的事——對著人形白起硬控。”
林瑜掃了一眼一諾。
“當然,這種打法ag從來沒怕過,打輸的比賽十局裡麵也找不出一個。”
“另一種可能性,是給清清打一個環境出來。”
“我個人會判斷決賽的時候,ttg給邊路的呼吸權更高一點。”
“所以前期搶對抗路節奏的優先級要比搶發育路節奏的優先級要高一點。”
“啊澤也彆上頭,等清融和今嶼一起分壓力。”
“當然,另一種換線打法也是可以的,我會在合適的時候ca一諾上去長手打短手。”
“第三場我給你們找了一個邊核特征明顯的次級聯賽隊伍,試一試深淺。”
“如果甜甜糕有前期做強對抗路可能性的話就先按這個來打,如果節奏不對再做更換。”
“明白!”
“好,早些休息。”
林瑜收起文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
“是不是過段時間要錄製一點東西來著?”
“嗯,宣傳片錄完了,後麵要錄一點狠話去放。”
“....我去放句狠話可以嗎?”林瑜有個點子。
這個問題在報備過以後,聯盟表示歡迎。
畢竟林瑜在前幾天kear的【我說一個點】節奏中真的就說了一個丶。
他這個教練親自下場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作為教練裡相對年輕甚至之前剛做過選手的一脈,想說就來說一句。
並且也是對林瑜真正的回應好奇。
“錄製的時候叫我一聲哈。”
“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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