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的腳步聲驚動了正在閉目雙手合十祈禱中的三人,他們同時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望去。
“真是的,卷毛混蛋,”降穀零今天難得地擺脫了波本形態,不再像其他時候那麼咄咄逼人,“怎麼現在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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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伊達航也點了點頭:“你遲到了,鬆田。”
諸伏景光:…
此時的諸伏景光正在憋笑。
一想到被他們如此虔誠祭拜著的某個“逝者”正在距離這裡差不多一公裡的地方忙著準備抓人,他就好想笑。
但為了不讓其他人察覺出任何異樣,他也隻能拚命地憋住笑意,用力地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句和其他兩人差不多的話:“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鬆田。”
“啊,抱歉抱歉。”鬆田陣平舉起手中精心挑選的花束,對著三個老同學露出了一個略帶歉意的笑容,“畢竟是在東京都,簡直就是案件不斷,完全脫不開身。”
對此,伊達航表示感同身受:“確實,我在來的路上聽收音機說不久之前還有凶犯駕車逃逸了。”
“是啊,還是我和佐藤去追的。那個混蛋專挑小路走,花了我們好長時間,我還以為今天趕不上了。”鬆田陣平有些傷腦筋地抓了抓自己淩亂的卷發。
“聽說,你最近從爆炸物處理班轉到搜查一課了?感覺如何,還適應嗎?”
“就那樣吧,”鬆田陣平又歎了口氣,“說實話,還是爆處組更適合我一些,但是…總之現在的工作也還行吧。”
就算不習慣,他也得逼迫自己適應下去。
就因為調查當年的爆炸案,他已經被自己在爆處組的上司反複警告了很多遍。
也就是因為對方那異常的態度,讓鬆田陣平察覺到了那場爆炸案背後可能存在的貓膩。
既然爆處組這條路行不通,不如換一條路走。
隻有轉入搜查一課,他才有機會接觸到當年那個案件的卷宗,才能繼續他的調查。
聽到鬆田陣平的回答,伊達航笑了笑,對著他眨了眨眼:“我下個月也要調去警視廳本部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搜查一課。我還挺期待能和你當同事的,你可彆在那之前就因為到處捅婁子被上頭趕走了啊,前——輩——”
說到最後的兩個字時,伊達航刻意加重了讀音,將前輩兩字拖得長長的,陰陽怪氣極了。
鬆田陣平知道這是來自班長的調侃。他鬆田陣平可是警校裡出了名的刺頭,且早在進入警校之前,就對霓虹jing方那種死板的前後輩製度嗤之以鼻。
既然麵對的都是最熟悉的同期好友,鬆田陣平也不再維持平時在搜查一課那種不合群、不配合的冷漠態度,而是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八嘎,論刑警資曆,你才是我的前輩吧?班長。”
“嘛嘛,”諸伏景光見狀,笑著打斷了他們之間這幼稚的鬥嘴,將話題切入了正軌,“看到鬆田你也來了,萩原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怎麼可能不來呢?”聽到這個名字,鬆田陣平的嘴角落了下去,語氣裡也帶上了苦澀。
他走上前,將自己購買的花束放在了那個刻著“萩原家之墓”的墓碑前。
墓碑顯然已經被先到的三個人仔細擦拭過了,此時看起來一塵不染,周圍原本可能存在的雜草也已經被清除乾淨。此時的墓碑前已經整齊地擺放著三束品種各不相同、但包裝同樣精美的花束,旁邊還點燃了散發著淡淡檀香味的線香。
望著刻在冰冷的石頭上的那熟悉的名字,鬆田陣平對著墓碑遙遙地揮出一拳:“我可是發誓要親手抓住那個混蛋炸彈犯給他報仇的啊。怎麼可能會忘記他呢?”
“隻可惜,到現在還沒能實現呢…”
說著,他用拳頭和冰冷的墓碑輕輕接觸,就像是過去和幼馴染碰拳一樣。
明天就是又一個十一月七日了…
那個永遠讓他感到痛苦的日子。
hagi,你說,我真的能找到那個殺死你的炸彈犯嗎?我真的能為你報仇嗎?
他將進入陵園前僧侶遞給他的念珠握在手上,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對著墓碑虔誠地祭拜起來。
現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隻有知曉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的諸伏景光仍在辛苦地憋著笑。
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發出了震動,諸伏景光隻能打破這種沉默,開口向其他人告辭:“抱歉各位,接下來我還有事,必須得先走了。”
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對此都沒有什麼意見。
伊達航和鬆田陣平以為諸伏景光因為臥底的原因不能被人發現和jing方混在一起,降穀零則以為他是又被琴酒搖去做任務了。
離開寺廟範圍後,諸伏景光臉上那種溫和平靜的表情瞬間消失,眼神瞬間犀利起來。他快步走向自己的車輛,翻身上車,一腳油門向著目標所在的那棟商住兩用樓對麵的高層建築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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