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被關進貓箱的前兩天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反抗,但隨著心療ai的不斷介xi)入nao),布偶貓貓總算還是恢複了平靜,開始乖乖地配合治療了。
望著監控畫麵中安靜下來的諸伏景光,筱原明在心中劃掉了那些更加激進的治療方案。
他相信,隻要這半個月的心理治療流程結束,諸伏景光便可以掙脫那些心靈上的枷鎖,迎來新生。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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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也恢複得很快,目前已經可以靠著機器人的輔助下床進行短暫的活動了。
在筱原明推開房門時,降穀零正在房間裡慢慢地重新練習著行走,有點蒼白?)的臉色因為運動而恢複了幾分血色。
"零醬,感覺怎麼樣了?”筱原明上前扶住對方,給他遞了一杯水。
降穀零接過水杯,淺淺地抿了一口,潤了潤他那有點乾裂的唇:“已經好多了,我可不是什麼易碎品,沒必要這麼緊張的。”
“對了,hiro呢…?貌似已經有幾天沒看到他了,他還好嗎?”
“啊,忘了你當時在睡覺了,他的身體恢複得很不錯哦,不過心理方麵就…”
筱原明開始和降穀零蛐蛐諸伏景光的種種不是,包括但不限於拒絕和人傾訴、逃避心理治療等等…在看到降穀零露出了不爽的神情,拳頭也被捏得哢哢作響時才停下。
筱原明默默上眼藥中):計劃通.jpg
“對了,零醬…”筱原明撓了撓臉頰,顯得有點局促,“那個,雖然大概率不會發生,但如果gin找你問起和我相關的事情,你就說一直沒有見到我就ok。”
看到降穀零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他解釋道:“我現在應該還是處於意識離體的狀態,不應該這麼快蘇醒的。”
“在gin的眼中,我的意識可還困在模擬係統裡等待著他的拯救呢。”
降穀零的紫灰色眼睛眨了眨,片刻後,那略顯滯澀的思維才運轉完畢。他遲疑地問:“所以說,aki是在騙琴酒嗎?”
雖說早在模擬係統時降穀零就已經知曉了筱原明為了恢複身體需要暫時支開琴酒,但他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支開方法。
還是說,這又是什麼奇怪的pay?
“是啊。”筱原明聳了聳肩,乾脆地承認了,“我就是想賭一把。賭他為了我究竟會做到什麼程度。”
“這太冒險了,aki,”不顧那揮之不去的暈眩感,降穀零激動地上前抓住了筱原明的肩膀,嚴肅地告誡道:“你這是在挑戰他的底線,萬一他對你產生…那你豈不是會很危險?”
“你彆那麼著急嘛。”被對方的關心搞得有點不自在的筱原明微微撇開了臉,“我不會有事的,這也不是一時衝動。”
“可是…”降穀零還是十分擔憂,“你這完全是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無法通過你的考驗,難道你就要放棄了嗎?”
“差不多吧,”筱原明接住了有點不穩的降穀零,隨後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我已經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被動了。一次就好,我想確認他是不是也會為我失控。零醬不要怪我好不好…”
“至少從目前看來,實驗是成功的哦,我成功讓gin‘愛’上我了呢。”
至於這種愛之中究竟有多少由筱原明人為乾預的因素…反正都是愛,不是嗎?
筱原明知道自己在玩火,但他已經厭倦了總是被動等待的日子。是時候讓琴酒也嘗嘗被人掌控的滋味了。
先前那麼多年的順從態度已經讓琴酒習慣了筱原明的存在,而現在,隻要他稍稍施加一些影響,那種習慣就變了質。
從依賴到迷戀,從控製到被控製,這種轉變讓筱原明感到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筱原明缺少愛,筱原明渴望愛,筱原明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終究是貪心的。
降穀零靜靜地抱著筱原明,一時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