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問,為什麼不能拜托艾碧斯女士處理這件事呢?
筱原明當時的表情複雜得讓萩原研二都捉摸不透。
應該是嘲諷吧?但又不止是嘲諷,甚至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失望感。
麵對自家小主人的那個眼神,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出了什麼蠢話的萩原研二隻覺得臉頰滾燙,隻感覺自己無地自容,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但筱原明並沒有就這麼放過他。
【“呐,研二君,你有聽過華國的一句古話嗎?”
“升米恩,鬥米仇。”
“研二君不會成為那樣的人的,對嗎?”
“我想,可能是我給予你的特權實在是太多,讓你有點看不清自己在組織裡的地位了。”
“你知道艾碧斯女士是什麼人嗎?她掌管著那位先生的親衛隊,是除了先生的貼身管家外權力最高的存在。你又憑什麼認為能夠請得動她?”
“再說了,你知道艾碧斯女士動用一次能力需要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財力嗎?!你覺得組織是慈善機構嗎?”
“憑什麼?他鬆田陣平能給組織創造什麼價值,值得那位先生為此動用艾碧斯女士?他有什麼值得那位先生另眼相看的特殊能力嗎?他是什麼不可替代的實驗體嗎?”
“是的,他會拆彈。但你就不會嗎?裝備部那幫人就不會嗎?而且,我們為什麼需要拆彈?我們可是跨國犯罪組織,不是什麼國際維和組織!”
“憑他的父親是拳擊手,而他也會拳擊?行動組那麼多人都是擺設嗎?”
“還是說,僅僅因為他是你的幼馴染,而你接受過艾碧斯女士的指導,你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應該再幫你一次?”
“你以為你是誰?萩原研二,你甚至連代號成員都不是!”
“聽清楚了!你之所以在組織裡得到優待,是因為你是我的管家,除此之外你和其他的外圍成員沒有任何區彆!”
“不,還是有區彆的。你是我創造出來的成功實驗體,是我的造物,按理來說,你在組織裡甚至都沒有人權。”
“我是你的主人,是你的上司,不是你的保姆!不要指望我為你掃清所有爛攤子!沒有讓你當場處決鬆田陣平已經是看在你、蘇格蘭、波本三人的份上網開一麵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看來,是我一直以來對你實在是太友好了,給了你不該有的錯覺。”
“萩原研二,不要逼我讓你體驗一下沒有人權的感覺。”
“到此為止,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最近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暫時不想見到你。”】
萩原研二並不知道筱原明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不是工藤優作那種不肯使用網絡的懷舊派,他會搜索。
升米恩,鬥米仇。
一句華夏古話,用來形容那些忘恩負義之人。是那種在危難的時候得到了幫助時會心存感激,但如果收到的幫助太多,反而會在某一次得不到幫助時產生怨懟心理的人。
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對待筱原明呢?!
那可是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他發誓要用一生去效忠的,他的小主人啊!
可是,他真的沒有這樣做嗎?
他真的,沒有對於那份獨一無二的特殊對待產生依賴嗎?
換句話來說,他真的沒有理所當然地享受著由筱原明賦予他的特權嗎?
就像這一次,他的第一反應居然就是拜托對方去尋求艾碧斯女士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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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樣,欠下人情的豈不是變成了筱原明?
萩原研二啊萩原研二,你怎麼能這麼做?
萩原研二想不清楚,但他知道,他絕對不會忌恨筱原明,他隻會怨恨他自己。
這一次,他是徹底把一切都搞砸了,甚至還讓筱原明為此生了那麼大的氣,直到現在這麼多天了都始終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願意出門。
要不是他每天準備好的餐食都有被管家機器人取走,他是真的會忍不住嘗試破門的。
想到這裡,萩原研二又一次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他抬起頭,看向了麵前的諸伏景光,那雙紫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懇求:“小諸伏,我真的很擔心aki醬,但他應該暫時不想看到我…可以拜托你替我去看看他嗎?”
諸伏景光看著這個明顯被愧疚折磨得不輕的同期,點了點頭:“我會去的。但是萩原,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可彆垮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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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gi這裡其實隻是因為身為關係戶缺乏對於組織的認知,沒認清自己其實屬於組織裡的特權階級導致的。
以及,現在的aki是真的很暴躁,所以說話就重了一點。
但還是那句話,aki不是慈善家,組織也不是善堂,不可能為了一個鬆田陣平破費的,沒有處理掉他已經是開了特例了。
給忘了劇情的讀者們複盤一下,之前hagi之所以會得到那麼多的特殊待遇,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是意識轉移技術的第一個成功的案例,外加那位先生覺得aki需要人監督飲食起居不然可能會猝死,才會破例讓艾碧斯負責教導的。
後麵茴香酒也帶去給艾碧斯是因為他天生自帶的低存在感可以應對世界意識。
艾碧斯女士可不是什麼路邊的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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