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屋田誠人,那個工藤新一的過激黑粉?”
某地下診所裡,筱原明交疊著雙腿靠坐在唯一一張看起來還算舒適的黑色真皮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那個眼鏡仔。
看勃艮第發來的資料上的照片時,筱原明就已經覺得屋田誠人是個平平無奇的路人臉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真人居然比照片還要普通。
一頭短發,和“佐藤”這個姓氏一樣在霓虹隨處可見的五官,一副厚重的大框眼鏡,再加上那一身洗得有些發白的衣物,配上那一副陰鬱中又透著一絲窩囊的偷感十足的氣質…
就這還想取代工藤新一,讓對方身敗名裂?
真是好大的臉喲。
雖然筱原明和工藤新一是絕對的敵對關係,他本人也非常討厭那個滿腦子正義的小鬼,但…
他也不得不承認,單從外形上來說,雖然不符合他的審美,但工藤新一長得還是相當不錯的。
作為母親的工藤有希子是美女明星,作為父親的工藤優作也不是什麼歪瓜裂棗的牛糞,身為他們兩人的後代的工藤新一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
而眼前這位吧…
筱原明在心裡默默地搖了搖頭,無視了屋田誠人因為他那毫不掩飾的打量而驟然陰沉下來的神色,繼續說道:“我就直白地跟你說吧,以你的條件,想要一比一複刻工藤新一,那…基本沒可能。”
感受到了筱原明那帶著不屑的神色,屋田誠人紅溫了。
他也對自己此行的決定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眼前這個所謂的“醫生”,真的靠譜嗎?
在之前被整形醫院拒絕了之後,心灰意冷的屋田誠人本想換下一家試試看,卻被那位負責接待他的醫生悄悄拉到了一旁。
那個醫生告訴他,像他這種指名道姓要變成某個特定公眾人物的需求,任何擺在明麵上的整形醫院都是絕對不可能允許的。如果他真的鐵了心要這麼做,唯一的選擇,就是那些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地下黑醫。
屋田誠人印象中的地下黑醫還停留在電影裡那種幫忙取子彈、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縫合傷口一類的。
他完全沒想到,在現實世界裡居然還真的有專門幫人改頭換麵的地下醫生。
在被那位看起來彆有目的的醫生“科普”了一番之後,屋田誠人成功地從對方手中拿到了一個地址。據說,那是一家專門承接各種高難度手術的地下診所,技術絕對頂尖。
即使屋田誠人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在腦海中設想了許多種可能性——比如診所環境臟亂差、醫生是個滿臉橫肉的屠夫、或是手術過程中會被嘎掉腰子等等…可他千算萬算也絕對沒有算到現在這一幕。
接待他的,居然是一個看起來比他自己的年齡還要小上好幾歲的…男…?女…?還是…南梁?
性彆不重要,重點是年齡。
要知道,他屋田誠人今年也才18歲啊?!
眼前這位…醫生?他成年了嗎?
真的不是醫生的子女趁人不在跑過來spay嗎?
想到自己可能要躺在手術台上,被這種怎麼看怎麼不正規的醫生用手術刀劃來劃去,屋田誠人開始害怕了。
“切,你在懷疑我的專業性嗎?”筱原明不爽地嘖了一聲,“我告訴你吧,小子。敢在這種地方開地下診所的,要麼是水平過硬到不怕任何人找麻煩,要麼是自身武力值過硬到能讓所有找麻煩的人閉嘴。不然的話,早就死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當然,這間地下診所的原主確實早就嗝屁了,而他自己也不是什麼黑醫,筱原明在心裡默默地補充道。
現在這間設備齊全的診所已經被組織接管,成為了一個專門用來給訓練營裡那些準備走醫學路線的幼苗們積累實踐經驗的地方。
而他隻是借用一下場地而已。
“看你那一副蠢樣,估計什麼都不懂。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大發慈悲地給你好好解釋一番吧。”筱原明抬手,指了指屋田誠人,“你,站起來,走到那扇門旁邊,貼著牆站好。”
屋田誠人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被對方的氣勢所震懾,乖乖地站起身,按照筱原明的指示做了。
隨後,筱原明按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鈕,一台隱藏在天花板裡的投影儀緩緩降下,在屋田誠人旁邊的白色牆壁上投影出了一個與他真人比例完全相同的工藤新一全身照。
“這,是工藤新一,”筱原明指了指右邊,然後又用一種嫌棄的眼神指了指屋田誠人,“這是你。現在,發現你們之間的區彆了嗎?”
屋田誠人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您…您是說長相嗎?”
“蠢貨!我是說你們的身材比例!”筱原明哼哼了一聲,隻覺得跟這種腦子不太靈光的人說話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你的身高和工藤新一差不多,但你們的身材比例差得實在是太遠了。”,身高在男性中不算特彆出眾,但他的骨架勻稱,腿長優勢很明顯。而你…”筱原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勉強算個五五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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