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劉海中立刻騎車去了婁家老仆家。
他今晚非得找出婁曉娥的破綻不可。
遠處的林建設早已躍上樹梢看得一清二楚。
好你個劉海中。
誰沒事跑到院子裡來?
明顯是要清算我老婆婁曉娥的舊賬。
三爺之中易中海虛偽,閻埠貴吝嗇,若論真壞人,你排頭號。
今天若不是我妻子多提醒一句,還不知你又在暗地裡搞小動作。
看著劉海中前行的方向,林建設立刻辨認出那是前往婁曉娥仆人家的路。
這下算是抓到實錘了,你分明是想翻舊賬。
那就讓你嘗嘗翻舊賬的滋味!
林建設從樹上躍下,隨手折了根綠化帶上的木棍,準備上前給他狠狠一下。
可隨即想到,不如讓他慢慢受罪,一次性的了結並不痛快。
反正你的三個兒子都不孝順,痛苦還在後頭呢!
既然你暗箭傷人,那我也如法炮製,在背後給你點教訓。
想到這裡,林建設加快腳步,繞過幾條巷子,在他必經的路口埋伏。
不到一分鐘,劉海中騎著車匆匆而來,速度還挺快。
林建設冷笑一聲,找準時機,木棍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出。
哢嚓一聲,木棍精準地插入自行車前輪。
咣當!
“啊!”
自行車瞬間失控倒地,劉海中重重摔倒在地上,臉先著地。
而林建設早已帶著笑意離開現場。
至於劉海中的生死,全憑他自己運氣了。
林建設回到家中不久便已入睡。
劉海中則喘著粗氣回到了家。
剛進院子就趕緊扶起自行車,生怕聲音引來鄰居。
進了屋打開燈,看到鏡子裡滿是血的臉,自己都嚇了一跳。
燈光讓昏睡的二大媽也驚醒過來。
迷迷糊糊問:"你上廁所怎麼去了這麼久?"
"彆說話,我栽了!"
"栽了?你栽什麼了,到底怎麼了?"
見劉海中滿臉鮮血,二大媽大聲尖叫。
"閉嘴!"
劉海中急忙捂住她的嘴,隔壁房間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也被吵醒。
走過來一看,都吃了一驚。
"爸,你怎麼弄成這樣?"
"沒事,就是上廁所時滑倒了,彆嚷嚷,傳出去多丟人。
老伴兒,拿盆溫水來幫我擦擦,家裡有沒有藥?"
"家裡哪會有藥,去醫院吧?"
"不去!聽我說,就是上公共廁所不小心摔的,天太黑了。
你們彆亂說,光天、光福,都回去睡覺!"
"哦,好吧。”
兩個兒子對老父親摔得滿臉是血完全不上心,讓他回屋休息就乖乖聽話,眨眼間就鼾聲四起。
劉海中心裡窩火,恨不得揪起這兩個兒子痛扁一頓。
二大媽看著心疼不已。
一邊為劉海中清理傷口,一邊輕聲詢問:“到底咋回事?”
劉海中深深歎了口氣。
“唉!我就知道鑽牛角尖不好,倒黴到家了。
本來打算去婁家舊宅找婁曉娥與她父母聯係的線索,到了才發現那房子早就被收歸國有。”
“啊?你深更半夜跑去那兒乾啥?”
“唉……要是直接回家也就罷了,我又想去找婁曉娥以前的傭人,結果在街角轉彎時,車輪卡在綠化帶的木棍裡,差點沒把我摔暈過去!”
“天呐,你怎麼這麼倒黴,根本不該出門!”
劉海中懊惱地說:“現在說這些有啥用?我睡不著覺,被氣得繞不過彎來!”
“這林建設和婁曉娥可不是好招惹的,迷信不迷信的,賈張氏母子天天咒他們,最後也沒得好報。
你昨夜那麼冒險,差點送命,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有啥保佑的。”
“你少胡說!儘信那些歪理邪說,現在誰還信這一套?”
二大媽反駁道:“那你以後也得小心點,林建設成了院子的一把手,你就彆再惹事生非了。”
“閉嘴!我哪有惹事?我隻是晚上去散散步而已,我又沒真的去告發,反倒說我了!”
“行了行了,彆亂動,唉……明天大家肯定要笑死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裡果然炸開了鍋。
傻柱還想教訓許大茂。
卻被二爺劉海中的氣勢鎮住了。
“哎喲!我的二叔啊?你這是跟誰鬨彆扭呢?臉上咋弄成這樣?”
許大茂也好奇:“昨晚二嬸為啥喊那麼大聲?”
傻柱打趣道:“不會是二嬸抓傷你的吧?”
劉海中臉色鐵青:“一邊兒去!”
二大媽在一旁尷尬解釋:“半夜起夜,路上滑倒了……”
傻柱調侃:“那得多著急啊!”
林建設也過來湊熱鬨。
看到劉海中的臉,忍不住想笑。
本來就胖,現在腫得更誇張了。
像隻大西瓜,鼻梁蹭破了皮,額頭鼓起一個包,門牙還磕掉半截。
半張臉遍布傷痕,左眼勉強能睜開一道縫,仿佛剛打完一場激烈的拳賽。
“喲,二大爺,您這是跟地板杠上了?直接往地上撞啊?”
劉海中陰沉著臉,懶得跟眾人多費口舌,隻是揮揮手示意自己要走。
傻柱疑惑地問:“二大爺,今天咋不騎單車啦?”
二大媽冷聲道:“摔成這樣了,還騎個啥?”
林楨笑著調侃:“那還不請病假?還去上班?”
“唉……就臉上掛彩,不影響乾活。”
林楨與傻柱相視一笑後各自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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