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的壹大媽聞了聞鼻子,“老易,聽說林建設跟傻柱比炒白菜,贏了個徒弟,看來是真的啊,你聞聞這味道,真香!”
易中海滿腹怨言。
他心想林建設你這家夥深夜還在燉東西,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要是你一直不關火,讓人怎麼休息?
傻柱被香味吸引,心裡盤算著。
有白蔻,嗯,還用了正宗的陽春砂。
白芷是用酒浸泡過的。
咦?怎麼還有一股槐花香?
對了!他抹了槐花蜂蜜!
不行,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厚著臉皮去偷學手藝。
何雨水幻想著未來,“嫁給一個既會做菜又體貼的丈夫多好,我一定要找一個這樣的男人!”
賈家那邊卻是一派緊張的氛圍。
賈張氏一邊咽口水,一邊低聲咒罵,“真是愛炫耀,不安好心,半夜三更讓我們流口水。”
棒梗聽到香味,咽了咽唾沫說:“奶奶,我想吃!”
賈張氏說道:“想吃就讓你傻叔帶你去林家看看,他給不給再說。”
結果賈東旭在屋裡憤怒地喊道:“就是餓死也不能吃林家的東西!”
棒梗嚇得立刻不敢說話了。
秦淮茹安慰道:“孩子鬨人哄哄就行,你彆嚇唬他。”
“哼!閉嘴吧!”賈東旭嘴上強硬,心裡卻滿是酸楚。
他聽說前幾天林建設帶著一家六口去了湖邊,還有叁大爺。
以前他也曾抽空去釣魚,如今看來再也沒機會了。
想到湖邊自由奔跑的日子該有多好,而現在他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跟廢人差不多。
越想自由就越憤恨自己的癱瘓。
不僅脾氣變差,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後院的聾老太太嘟囔著嘴,心裡納悶善良的婁曉娥為何不來後院了。
以前她常帶孩子送來些吃的,現在隻有四個兒子偶爾到後院玩耍。
唉,肯定是林建設教的,這個家夥太狡猾了。
秦京茹讚歎道:“林建設的手藝真不錯,婁曉娥可不愁沒飯吃。”
許大茂輕蔑地說:“有錢的話我們也能吃,這段時間咱們不缺吃的,等你懷上孩子,我就天天帶你吃好的。”
“嗯!你真疼我!”
“彆說那些了,有動靜了嗎?”
秦京茹撇嘴道:“才幾天啊?能有什麼動靜,倒是你,彆掉鏈子了。”
許大茂冷哼道:“我?哼!怎麼會掉鏈子?繼續!”
隔壁的貳大媽踢了劉海中一腳,“老劉睡了沒?”
劉海中嘀咕著說:“這麼晚了,這香氣鑽進鼻子裡,誰能睡得著?”
“照這麼說,林建設真是個奇才,什麼都懂。”
“停!彆提他,上次我摔得還不夠慘嗎?”
……
第二天一大早,林建設揭開鍋蓋,傻柱便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林師傅,嘿,您這手藝,簡直神了,饞得我一夜都沒睡踏實。”
“要不要嘗嘗?”
“好啊,我就是來品鑒的。”
林建設用鍋鏟將魚一條條取出來整齊擺放。
滿滿一盆後,又盛了一大碗。
“我知道昨天晚上院子的人都受罪了,這碗魚你拿去分了吧,免得有人說我小氣。”
傻柱笑道:“嘿!沒想到你還挺大方。”
“什麼話呢,不是所有住在前院的人都吝嗇,要是有紅白喜事,我哪次不是挑重的?”
“哈哈,也是,誰讓你賺得最多呢,不過我得先試試。”
傻柱夾起一塊魚肉放入口中。
瞬間,仿佛置身於春日湖畔漫步。
酸香與魚香融合得恰到好處,晾曬了三天的鯽魚竟然鮮美至極,如同剛從湖水中撈出一般。
整條魚完整而不散碎,肉質彈牙而魚骨酥軟,入口即化,餘味悠長。
這樣的技藝早已超出了傻柱所能掌握的範疇。
“太美味了,怎麼做出來的?”
“想學嗎?”
“當然想!”
“磕頭拜師吧!”
“師父在上,徒兒何雨柱拜見!”
傻柱彎腰鞠躬,林建設笑著嗬斥:“你小子不磕頭就想學?這叫偷師,充其量算個記名弟子。”
“哎呀,記名也行,教會我這醋糟魚的秘訣,以後再磕頭也不遲。”
“哈哈,好,等馬華來給我拜年的時候,你們一起學。”
“彆呀,那豈不是亂了規矩?馬華以後還得跟我學呢,我是他師兄還是代理師父啊?”
“隨你們,趕緊去分魚吧!”
林建設明白,昨晚熬了一夜的醋糟魚必定惹了不少麻煩。
明天就是除夕了,他不想引發怨恨,於是拿出一碗糟魚讓傻柱幫忙分發。
傻柱出門先給三爺閻埠貴送了一條。
閻埠貴說道:“咦,傻柱,我們兩家都成家了啊,閻解成也成家了吧?”
傻柱不耐煩地說:“閉嘴吧,三爺,閻解成還沒分家,跟你一起吃飯呢。”
到了中院,傻柱先把東西送到賈家。”秦姐,林建設昨晚熬了一整夜的醋糟魚,特意讓我給你送來。
我把一條給了聾老太太,剩下的這大碗全歸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