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隻覺得熱鬨非凡,而行家裡手卻看得額頭直冒冷汗。
林建設的字筆力遒勁,宛如欲上雲端,字體飽滿流暢,毫無瑕疵。
自己教書多年,也常練習毛筆字,但要達到這種境界,還差得很遠。
"哎呀!許大茂真是賺翻了,林建設這字寫得簡直絕了!"
許大茂得意洋洋地將對聯收起:"那是自然,林爺的字貼在門上,我家京茹明年就能給我生一對雙胞胎兒子!"
林建設急得連連擺手:"要是生不了可彆怪我啊!"
許大茂洋洋自得:"不會的!不生孩子還能怪床不成!"
他們在外院談笑風生,唯有賈家大門緊閉。
易中海見此情景,拿出一副對聯送到了賈家。
"淮茹,怎麼不出來了?天氣暖和,抱槐花曬曬太陽多好。”
秦淮茹答道:"不了,壹大爺,我們在陪東旭聊天呢。”
"行,隨你們吧,這是我叁大爺寫的春聯,一會兒就貼上。”
"嗯,謝謝您。”
林建設剛把自己的春聯貼好,馬華便拎著兩包禮物前來拜年。
正在門口閒聊的傻柱笑著罵道:"你小子,彆人都是過了年再去串門,你怎麼大年三十就來了?"
馬華笑著說:"我明天一早就回鄉下了,所以提前來看看師父。
師父也不是外人,應該不會介意吧。”
林建設笑著說:"什麼年前年後的,來了就好。
我不在意,正好你們都在,就把醋糟魚的精華傳授給你們。”
林建設詳儘地向傻柱與馬華闡述了他對醋糟魚的獨特見解。
傻柱誠惶誠恐地向他討教,而馬華則真心想拜他為師。
因此,林建設毫無保留地將做這道菜的方法傳授給他們。
他的講解簡潔明了,恰到好處地點出了關鍵之處。
傻柱聽後豁然開朗,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初涉廚藝的馬華卻聽得一頭霧水,雖有不解之處,但仍努力記住,待日後慢慢領悟。
中午時分,林建設本想留馬華在家用餐,但馬華因家中事務繁忙,執意告辭。
林建設便贈他一些醋糟魚,並送了一個紅包。
馬華歡欣雀躍離去,婁曉娥調侃道:“你的徒弟可真是夠尊敬的,師父師娘叫得特彆殷勤。”
林建設笑著回應:“這隻是學廚藝的學生罷了,我還打算再收幾個呢。”
當晚,院子裡的老人們組織了一場新春聯誼會,院裡的鄰居們齊聚一堂,共度佳節。
次日便是六二年的春節。
全城的人都興高采烈地走訪親友拜年。
四合院裡的住戶,無論平日是否和睦,如今也都敞開門扉,歡迎鄰裡的到來。
即便是不想拜訪的,今天早上也得象征性地走一趟。
林建設一家先去後院給聾老太太拜年,送了一包點心。
聾老太太樂得合不攏嘴,“林建設啊林建設,不錯,還記得後院有位老太太呢。”
林建設笑道:“什麼時候能忘呢?大年初一更不能忘。”
“好好好,來,我給你們四個孫兒發壓歲錢!”
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連忙叩頭道謝:“謝謝奶奶,祝您長壽安康!”
聾老太太笑得前俯後仰,心裡卻想著,要是林建設能像傻柱那樣把我當親奶奶,或者傻柱能有四個兒子就好了。
隨後,林建設與傻柱、許大茂一道,挨個去向三位長輩和賈張氏問了好。
剛回到家,棒梗和小當就來行禮拜年。
婁曉娥驚詫道:“院裡那麼多長輩呢,怎麼輪得到給我們磕頭?快起來,你爸快拿壓歲錢!”
林建設笑道:“不用猜就知道是傻柱搞的,每人給兩塊吧,估計以後年年如此!”
棒梗接過錢,高興地說:“林叔說得對,是傻柱安排的,我們還有幾家要去拜年呢,告辭了!”
說完便起身往閻家跑去。
片刻之後,閻埠貴憤憤地走出來說:“這個榆木腦袋太不厚道了,往年大人過來問候一聲就行,這次卻非要鼓動孩子來叩頭!”
清晨時分,閻埠貴本以為隻是打個招呼拜個年,不曾想竟有人來叩頭。
因家中有耳背的老太太,拜年通常都在後院進行,到他這裡打個招呼行禮即可。
所以他並未預備孩子的壓歲錢,隻帶了幾枚壓腰錢。
結果被棒梗和小當一陣猛磕,一掏口袋儘是些一塊麵額的錢。
無奈之下,他隻得拿出兩塊當作壓歲錢分發。
棒梗和小當離開後,閻埠貴越想越惱火。
原本打算除夕夜揣幾張大鈔圖個吉利,顯擺富裕些,所以沒放零散的小錢,專挑了一兩張整的。
沒想到剛起床就被磕走了兩塊。
得知這是榆木腦袋的主意,閻埠貴更覺得牙齒隱隱作痛,於是出來抱怨。
林建設笑著說:“三叔,明年還會有這樣的事吧,您信不信,肯定比今年多一個孩子。”
閻埠貴想了想,確實是這樣,明年賈家的小槐花滿周歲了,或許能走路了,也可能由棒梗抱著來,那豈不是又要多給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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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榆木腦袋太不像話了!”
閻解成和於莉也從屋裡出來附和道:“這榆木腦袋真是的,院裡還有長輩呢,怎麼能讓孩子們來叩頭?”
顯然他們夫妻也給了壓歲錢,但自家沒有孩子,這筆錢算是白花了。
榆木腦袋聽到閻家人的抱怨,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