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早逝,父親在外務工,院裡隻剩他和妹妹何雨水兩位至親。
後院有個聾啞老太太疼愛他,中院有個壹大媽曾幫助照料他妹妹。
整個院子的人都叫他傻柱,但他為人熱情,從不計較。
確實是個值得結交的人。
“時間不早了,今日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傻柱急切地攔住她:"彆走啊,中午就在這兒吃吧,嘗嘗我的手藝。”
"不了,改天吧,要是明天有空,我一定過來找你。”
劉麗萍說完便站起身準備離開,傻柱連忙送至前院門口。
回來後心中滿是歡喜,覺得事情有了希望。
"傻柱,進展如何?"秦淮茹比他還緊張,趕忙上前問話。
傻柱滿臉喜色:"有希望了!"
隨即又板起臉:"你是真笨還是裝傻?我正在相親,你叫我傻柱就算了,連何雨柱都不肯叫嗎?還有那個許大茂,今晚我就得教訓他!"
秦淮茹冷聲回道:"你本就該叫傻柱,憑什麼不讓叫?"
"罷了罷了,彆說了,明天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事?"
"家裡亂得很,幫我整理一下,明天劉麗萍說不定會來。”
何雨水很少幫哥哥打掃房間。
自打賈東旭去世後,秦淮茹為了感謝傻柱的支持,偶爾會幫他收拾屋子。
所以這次傻柱才開口求助。
秦淮茹一聽,立刻喜上眉梢:"沒問題,不會影響你的事。”
第二天一下班,傻柱就急忙趕回家。
剛進門,看到屋裡依舊淩亂不堪,被子沒疊,衣服也未清洗。
不禁皺眉:"這秦淮茹去哪兒了?這也算幫忙?算了,還是自己動手吧!"
這邊傻柱正忙著收拾,劉麗萍手裡提著兩包點心走進院子。
"何雨柱在家嗎?"
傻柱聽見聲音趕緊出門:"哎呀!你來啦?嘿,帶了什麼好東西?"
"我想去看看那位聾老太太。”
傻柱馬上豎起大拇指:"心思真不錯,咱們這就走!"
傻柱故意提高嗓門,想讓秦淮茹聽見:我要帶劉麗萍去後院了,你快點來整理屋裡。
秦淮茹端著空盆笑嘻嘻走出來:"喲,已經到了啊?"
劉麗萍禮貌地笑著說:"嗯,秦姐。”
秦淮茹笑著歎氣:"唉!這傻柱啊,真是需要個人照顧,東西放得到處都是,每天都得我幫他洗衣服疊被子,沒辦法,誰讓我是當姐姐的呢!"
說著便進了屋,把傻柱的衣服收進盆裡拿出,還特意把褲子放在上麵。
傻柱瞧見這般情形,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劉麗萍雖仍掛著笑容,但心中已隱約猜到了幾分。
一個年輕的寡婦主動為一位年輕單身漢清洗衣物,並將裙擺高高撩起,這分明是在暗示對方離開。
至於去後院探望聾老太太的事情,她已毫無興致,隻是勉強應付一番罷了。
在後院短暫坐下後,劉麗萍詢問了聾老太太的身體狀況,又閒聊了些家常瑣事。
得知秦淮茹剛喪夫,賈張氏性格潑辣,全院子中唯有傻柱毫不避嫌,願意協助賈家。
無論聾老太太如何稱讚傻柱品行端正,劉麗萍對此再無半點心動,此事就此告吹。
傻柱渾然不知,這邊已經開始準備起晚飯。
劉麗萍站起身說道:“抱歉,今晚我還另有安排,這是抽空過來的,老奶奶,改日我再來探望您。”
聾老太太高興地道:“好,好!”
出門後,劉麗萍對傻柱說:“何雨柱同誌,你就彆送了,我去前院找一下婁曉娥,劉嬸讓我替她帶個東西。”
“給我吧,我直接送去。”
“不用了同誌,我自己去就行。”
這一句話讓傻柱聽得一頭霧水,待劉麗萍拐過屋角,他才搔首自語:“啥意思啊,是不是不想成事了?”
“柱子,出什麼事了?”聾老太太急切地問。
傻柱複述了剛剛的經曆,聾老太太聞言撅嘴責備道:“唉!你怎麼就不自己整理一下房間呢?”
“我一個大老爺們哪懂收拾屋子,我就是個廚子,隻會弄鍋碗瓢盆!”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未作回應,傻柱歎了口氣,滿心失望地回了家。
前院內,劉麗萍將一份表格遞給了婁曉娥。
“曉娥姐,這份表格你忘拿了,劉嬸讓我捎給你。”
“哎呀,我正打算回去取呢,晚上還要填寫,真是太感謝你了,麗萍。”
“沒什麼,我先走了。”
“怎麼不在何雨柱家吃飯啊?”
劉麗萍坦然一笑答道:“唉,劉嬸了解得不清楚,何雨柱那邊有人負責鋪床疊被洗衣刷碗,這次我是多此一舉,反而成了個笑話。”
林建設一聽便知是秦淮茹的計策。
笑著回應:“無所謂什麼笑話不笑話的,就算真是笑話,那也不是針對你的。”
劉麗萍謙虛地一笑,隨後說道:“對了,我聽劉嬸說,如果這次不成,今後院裡人的婚配之事就交給曉娥姐你了,畢竟你熟悉情況,容易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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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那這個活兒我就接下來了。
不過要搞定何雨柱,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