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和劉光福不敢多說什麼。
放下筷子就一起出去了。
劉海中又對二媽說:"孩他媽,趕緊收拾桌子,等會你在門口看著點,萬一林建設來後院,你就咳嗽一聲。”
二媽驚訝地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劉海中不耐煩地說:"彆問那麼多,等會你就知道了。”
很快,一大爺易中海和三大爺閻埠貴都來到二大爺劉海中家裡。
劉海中早就在桌旁候著了,他還泡好了三杯熱茶,端出一盤花生。
易中海眉頭微皺,“老劉,你這是想搞什麼名堂?”
劉海中揮揮手,“坐下,咱們談點事兒。”
閻埠貴笑著拿起花生吃,“啥事這麼神秘兮兮的?”
喝了口水後,劉海中慢悠悠地說:“咱們仨也該退了。”
易中海輕笑未語。
閻埠貴問:“啥意思?”
劉海中道:“老閻,彆裝傻。
我問你,在院裡,你這個三大爺說話算話嗎?”
閻埠貴得意地說:“雖不及你們兩位,但在晚輩那兒還有點分量。”
劉海中冷哼一聲,“那林建設麵前呢?”
閻埠貴頓時語塞,想起於莉那次鬨工資的事。
本想扣她工資,卻陰差陽錯連閻解成的也被扣了。
現在這對夫妻天天來吃飯,分文不付。
因婁曉娥與於莉關係密切,閻埠貴總覺得這事是林建設夫婦煽動的。
他因此失去對兒子兒媳經濟上的掌控,心裡不痛快。
無端猜忌,彆人尋常之舉在他眼中也成了問題。
閻埠貴雖不像許大茂或劉海中那樣背後搞小動作,但內心已對林建設產生反感。
見閻埠貴沉默,劉海中轉向易中海。
“老易,你這個一大爺在林建設那裡應該也不靈了吧?”
易中海微笑道:“老劉,有啥話直說就行,這屋就咱們三個,彆兜圈子。”
劉海中點點頭,又喝了口水。
這才不慌不忙地道:“院裡有個傻柱就夠麻煩的了,來了個林建設更是難管。
你看最近,院裡的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哪個不怵他?哪個又怕咱們三個?”
易中海道:“老劉,咱們隻是街道辦派來調解鄰裡糾紛的幾個老頭兒,並不是用來震懾大家的。
你這想法不對。”
閻埠貴也附和:“是啊,林建設雖然不好對付,但他做的那些事都沒啥大問題,你也挑不出他的錯。”
劉海中搖頭,“不對,你們沒明白。
他今天能打賈張氏,明天就可能對付咱們。
想想看,誰又能保證自己永遠不犯錯?說不定哪句話就被抓住把柄,挨頓揍呢。”
易中海點點頭,笑道:“老劉的意思是要教訓教訓林建設?”
劉海中點了點頭,“沒錯!必須讓他有點忌憚,咱們三兄弟站在一起就是公道,這院子裡得由我們做主,絕不能讓林建設占上風!”
閻埠貴並不認同,覺得劉海中此舉純屬多餘,畢竟林建設至今沒有明確表明要成為院子的大爺。
所以,他沒有開口。
易中海心裡其實一直在等待劉海中這句話。
他笑著說道:“那好,這事老劉你就安排吧,我支持你,確實該對林建設說說教了,年輕人太衝動可不行,咱們也是為了他好,你說是不是老閻?”
閻埠貴又抓了一把花生,笑著說:“這事我就聽你們的,現在就把林建設叫來訓一頓?”
劉海中不屑地瞥了閻埠貴一眼。
心想你是不是沒認真聽?隻顧惦記我的花生了吧?
怎麼能直接叫人過來訓話?這不是又會讓全院陷入混亂嗎?
“這事咱們三人先私下商量一下,回家跟家人稍微提一下,我找個人找個時機召集全院大會討論他。”
“之後呢?”
“之後在批判林建設的時候,老閻你出七份意見,老易你出兩份,我家出五份,再加上賈家,就組成了反林建設聯盟,僅憑投票就能讓他抬不起頭來!”
閻埠貴心想,借這個機會壓一壓林建設也好,也算是對他挑撥他人關係的行為給予警告。
他點點頭:“那行,我回家就跟家裡人說說。”
劉海中叮囑道:“記住,不要聲張,不開大會的時候,誰都不準提,到了開會時,咱們再一起施壓。”
易中海點頭,笑著問:“老劉,你打算找誰來牽頭召開全院大會?可得合情合理,不能平白無故就開。”
劉海中說道:“放心吧,這事你們不用擔心,交給我處理就行!”
易中海和閻埠貴離開後,劉海中立刻去找許大茂。
“許大茂,找個機會召集全院大會討論林建設的事情,現在要用到你了,就看你如何表現了。”
他和許大茂之間的秘密,外人一無所知。
許大茂雖然拍胸脯保證,說隨時聽從吩咐。
但實際上,他隻是想跟著劉海中打壓林建設,充其量也就是幫忙附和幾句。
真要讓他帶頭,他可沒有這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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