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保衛科辦公室,小周剛將事情經過敘述完畢,尚未開口為秦淮茹求情,孫安堂便示意他噤聲。
“秦淮茹同誌,是傻柱給你的吧?”
秦淮茹略顯局促:“呃……是的,孫科長,您多次光臨我們院子,我家的情況您也了解,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
孫安堂輕輕抬手,打斷了她的言辭。
語氣平和卻堅定:“身為保衛科科長,我絕不能有絲毫偏袒徇私,下班後我可稱你一聲秦姐,但現在必須依規行事!”
言罷,他徑直撥通了副廠長辦公室的電話,將傻柱私自給予秦淮茹饅頭之事告知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聞言怒不可遏:“這個傻柱,真是扶不起的阿鬥!再關他一天禁閉,即刻執行!”
“遵命,廠長,我這就去辦!”
此時,傻柱正於食堂籌備夜班餐食。
忽而,孫科長攜兩名衛兵闖入。
“帶走!”
孫安堂一聲令下,兩名衛兵迅速將傻柱架起。
廚房內眾人頓時驚慌失措,唯有馬華鎮定自若,與孫安堂眼神交彙,已心知肚明。
傻柱愕然:“怎麼回事?又抓我?”
孫安堂搖頭歎息:“傻柱,這也是你自找的,不長記性。上次因私帶菜被罰之事尚曆曆在目,如今你又給秦淮茹送去十個饅頭。這次是李副廠長親自下令,你今晚就在禁閉室度過了!”
“啊?嘿!怎就這般倒黴!”
“後悔無益,走吧!”
“不行啊,夜班的飯還沒準備呢!”
“無需你費心,廚房沒有你也能正常運轉,有馬華同誌在呢!”
傻柱無奈歎息:“好吧好吧,我認了,彆架著了,我自己能走!”
李副廠長在辦公室內愈想愈怒,心中暗道:傻柱所作所為,真不愧其外號,讓你成為我的人,簡直是自貶身價。
罷了,自此刻起,你不再屬於我的陣營!
隨即,我撥通了宣傳科與財務科的電話。
全廠上下對傻柱的行徑展開了嚴厲批判,秦淮茹被處以十天的薪資扣除,傻柱每月的那一元補貼也被取消,一切歸入了劉玉華的賬下。
宣傳科與財務科即刻付諸行動。
李副廠長轉念一想,覺得此舉欠妥,連忙又致電兩部門。
“僅對何雨柱進行懲處,秦淮茹乃工傷亡故者家屬,需特彆關照,勿提及其事。”
安排妥當後,他又致電保衛科。
“孫科長,請讓秦淮茹同誌來我辦公室,我要當麵予以訓誡!”
秦淮茹心中忐忑,孤身步入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廠長,您找我何事?”
“把門關上。”
“好。”
“坐下吧。”
“嗯。”
李副廠長起身,將窗簾拉攏,室內瞬間暗淡。
秦淮茹心中愈發不安。
“廠長,我已知錯,甘願受罰。”
李副廠長眯眼,細細打量著秦淮茹。
二十七歲的秦淮茹,在四合院與軋鋼廠皆屬。
小槐花年僅一歲,尚未斷奶,秦淮茹的身材自不必說,是那種一眼便能引人遐想的體態。
而李副廠長,正是個愛遐想之人。
“秦淮茹,我沒記錯的話,這是傻柱第三次從食堂為你偷飯菜被抓了吧?”
秦淮茹被李副廠長看得頭皮發麻,作為過來人,她自然懂得李副廠長的心思。
“廠長,我家境貧寒,傻柱樂於助人,這種事日後絕不會再有,我們定當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