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爭那些沒意義的事了。我找你們來,是因為遇到些難題,需要你們幫我出麵處理。”
許大茂疑惑地問:“居然有人敢給您添麻煩?”
林禎笑著說道:“人生在世,與人交往,難免會遇到麻煩。小問題可以忽略,但的事情必須解決。”
劉光天接口道:“您儘管吩咐,到底何事?您之前幫了我不少忙,我也一直想著如何報答。”
"今晚七點,酒仙橋下十字路口,有個五六十歲的黑瘦男子,名叫劉老二。他想利用曉娥娘家的勢力來威脅我,如果我去見他,就等於默認與婁家仍有聯係,所以我沒打算露麵,所以才請你們倆替我去應付他。"
隨後,林禎講述了傻柱賣車時碰到劉老二的事情。
許大茂聽完後笑著說道:"哎呀!可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呢,原來是勒索啊!"
劉光天也附和道:"對啊,這種事在四九城很普遍,畢竟這是老京城,舊社會留下的地主貴族太多,這些專門的老無賴們早就形成了幫派。不過林哥您彆擔心,這種小事我自己就能搞定,一個黑瘦老頭而已,我還能對付不了嗎?直接扭送到張所長麵前不就行了?"
許大茂接著說:"我這就去給張所長打個招呼,讓他們直接把人抓起來,這事兒哪裡還需要你操心?"
林禎搖搖頭:"不行,我希望軋鋼廠保衛科來處理這件事。保衛科就是為了保障工人安全設立的,這件事不用麻煩張所長了。你們見到他後,想辦法把他騙到保衛科來,如果他不肯來,就強行把他押過來。"
許大茂笑著說:"原來叫我們來是為了先禮後兵啊,放心吧,一定把他帶到審訊室。"
林禎叮囑道:"儘量低調些,能讓他乖乖跟著你們最好。"
"明白了,小菜一碟!"
許大茂和劉光天離開後,林禎又撥通了保衛科的電話。
"安堂,今晚陪我審個人,準備好一間審訊室,就咱們倆,彆聲張,我不想讓李副廠長知道。"
"行,審誰?"
"一個社會上的無賴,想通過婁家來威脅我。"
"人在哪?我帶幾個兄弟去抓。"
孫安堂擔任保衛科長的方式與之前的陳科長截然不同。
陳科長擅長玩弄權術,一味討好李副廠長,對手下卻完全不予理會。
而孫安堂則不然,他在處理上級關係的同時,更注重與下屬建立深厚友誼。短短一年多,他就有了六七個生死之交。
平日裡,上下級之間雖有工作往來,但下班後大家就像兄弟一樣相處。
因此,想要避開李副廠長私下進行審問,絕不會有人察覺。
傍晚七點多,許大茂和劉光天騎著自行車抵達酒仙橋。
他們遠遠就認出了劉老二。
並不是因為劉老二有何獨特之處,而是許大茂和劉光天本身就屬於那種一眼就能認出同類的人。
兩人停下車子,一左一右站到了劉老二身旁。
劉老二剛剛在街邊的國營飯館吃完鹵煮火燒,正打完嗝等著林禎。
突然看見兩個年輕人朝自己包抄過來,頓時腦袋發蒙,以為是林禎報警請來了便衣抓自己,轉身就想逃。
許大茂急忙喊道:"二叔,彆跑啊,是我來找你了!"
劉老二愣了一下,回頭一看,心情放鬆了許多。
他之前見過林禎,也在四合院附近摸過底,自然認得和林禎關係密切的許大茂和劉光天的模樣。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便衣呢,你不就是院子裡放電影的許大茂嗎?"
“喲!成了名人啦?”許大茂臉上掛著一抹意外的笑。
劉老二打趣道:“這位該不會就是劉光天吧?”
劉光天冷著臉說:“你消息挺靈通嘛,若不是林哥讓我們過來,我都還不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咧。”
劉老二笑著回應:“這算不上啥大事,畢竟咱倆關係不錯,四合院裡頭我認得幾個,對了,他現在在哪兒呢?”
許大茂趕忙說道:“輕點聲兒,這事怎麼能大聲嚷嚷呢?更不能當街碰麵呀,走,我帶你們去找林工。”
“去哪兒?”
“軋鋼廠啊,聽說你要找他,今兒個他都不敢回去了,就在廠裡候著跟你碰麵呢!”
劉老二皺眉搖頭:“不成不成,你讓林工過來就行,我在這兒跟他說話就夠了,軋鋼廠我是真不想去。”
劉光天不解地問:“為啥不去?你不是之前在軋鋼廠乾過事兒嗎?這不是舊地重遊嗎,你還怕個啥?”
許大茂寬慰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林工特彆重視工作,他有的辦公室,你們在裡麵聊到天亮都沒問題,他想好好跟你談談,希望你以後彆再乾擾他的生活,他肯定不會帶你回家,也不會在外頭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