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王媽的事情後,林禎一家恢複了平靜的生活。
轉眼間到了四月。
陳治國和何雨水準備成婚。
原本計劃在秋天或年底舉辦婚禮,但何雨水實在不願再在院子裡多待一天。
傻柱毫無尊嚴可言,形同乞丐,賈張氏、棒梗和小當對槐花也從未正眼瞧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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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更是愛搭不理。
偏偏傻柱又離不了婚,一方麵是因為秦淮茹堅決不同意,另一方麵是他目前找不到工作,根本無法養活自己。
何雨水既幫不上忙,也不想插手。
天天看著隔壁的哥哥忍氣吞聲,她感到自己的麵子無處安放,在四合院居住簡直就是煎熬,不如早點搬離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兩人商定四月完婚,早日離開四合院圖個清淨。
何雨水將此事告知傻柱,傻柱滿不在乎。
輕描淡寫道:“我沒錢置辦嫁妝,你找淮茹問問,她願意給便給,不願意也莫強求。”
何雨水輕輕搖頭說:“我不在意,騎上你買給我的自行車,帶上些日用品就好。你的現狀我都清楚,不會向她討要嫁妝。”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那你跟保城那老頭說過沒?”
何雨水答道:“不必說了,他那邊也不好插手,花錢還得看白姨的臉色,等我們成婚後自會去看他,你同去否?”
傻柱瞪眼,“不去!我無顏見人,也不想和陳治國同行。”
“那……我出嫁時呢?”
“出嫁那天我就躲開,我沒錢擺酒席,也不想見到陳治國!”
何雨水惱道:“陳治國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般厭惡他?”
“他沒做什麼,隻是我在他麵前總覺尷尬,行了吧?”
“大哥,你!”
“好了好了,彆說了,我不會露麵的,不想讓你難堪。”
“你是大哥,有什麼可丟人的,彆人又不是不知!難道人家來迎親,你這做哥的竟不出場?”
“不出場,我就像隻烏龜,隨他們去吧!”
何雨水見傻柱莫名執拗,實在難以溝通,一怒之下甩門而去。
思量再三,覺得此事還是不告知秦淮茹為妙,否則就如同開口索要嫁妝一般。
那樣隻會讓哥哥處境更糟,隻能等到那一天再說了。
不過,有件事必須告訴1大媽和聾老太太。
父親何大清離開四九城時,我還小,跟著1大媽吃過幾年飯,算得上半個女兒。所以出嫁的日子一定要讓1大媽知道。
其次是聾老太太,雖然她從前偏向哥哥多一些,但她畢竟也是個奶奶,相比其他人來說,還是起了些作用的。
至少,我的房子沒被彆人搶走,我也未被趕到哥哥房裡去住,這些都是聾老太太和1大爺的功勞。
最後,還要通知劉玉華。剛來院子那會兒,我和她有過矛盾,但隨著飛彪的出生,這些矛盾很快就消失了。
不管劉玉華如何對待傻柱,何雨水心中始終覺得她是娘家侄子的母親,能讓飛彪姓何,便是恩人。
自己可以不在乎哥哥,卻不能不顧及何家的後代。
這些年,她與劉玉華的關係甚至比與秦淮茹的還要親近。
何雨水搖搖頭,先去告訴了1大媽。
1大媽歡喜地說:“好啊,終於等到你出嫁這一天了!你媽如果在世,也會開心的!”
何雨水說道:“原本計劃過年成婚,可這段時間一回家就頭痛,隻想儘快離開找個清淨地方。”
1大媽笑著回應:“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以後無論是傻柱還是淮茹都不能管你了,你也彆掛念,隻要他們不挨餓就行。”
尤鳳霞問:“雨水姐,到時候你會辦酒席嗎?”
何雨水苦笑著說:“還辦什麼酒席,我那個傻哥哥連麵都不露,正胡鬨呢,我直接走就好。不說啦,我去後院說一聲,這個周日就出嫁了。”
何雨水到後院,將自己與傻柱關於婚事的想法以及態度詳細地敘述了一番。
聾老太太聽罷,搖著頭說:“傻柱這孩子太愛麵子,雨水啊,你就彆跟他較勁了。”
劉玉華爽快地說:“這些年你回家一趟就幫我照看孩子,幫了不少忙。我心裡明白得很,你是我侄兒的姑媽,絕不能讓人小看了你的婆家。嫁妝的事彆找秦淮茹,她那鐵石心腸,哪會舍得掏錢呢?我雖沒什麼多餘東西,但樟木櫃子、臉盆、暖瓶、毛巾、衣架,再加兩床被子,夠了吧?”
何雨水聞言,淚水奪眶而出,“玉華姐,真對不住,當初您剛來時,我對您有偏見,可如今您還這般厚待我,我真的……嗚嗚嗚……”
“好了,彆哭啦!”劉玉華有些不耐煩,“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人。過去三年,你對飛彪比我這個親娘還親,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之前看不起我,我早就教訓過你,兩清了,還提這些乾啥?”
“那時確實糊塗,以為隻有秦淮茹是親人。但現在實在無法忍受賈家對我哥的態度,原計劃年前成親,可我現在真是沒法再待下去了。”
“人心會變,除了你那渾蛋哥,讓他自作自受去吧。”
“嗯,等我離開後,您和老太太分開住,彆擠一間房了,我那屋子誰想住都可以。”
聾老太太笑著接話:“我去住那個小屋正合適,誰敢趕我走,我就敲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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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破涕為笑,“玉華姐,您不用給我置辦嫁妝,您隻管帶著飛彪送我出嫁,讓大家知道我娘家有人撐腰,這就是給足我麵子了!”
劉玉華放聲大笑:“些許錢財何足掛齒,莫再提及。我會請林禎、曉娥、解成、於莉、大茂以及京茹一同為你送行,定會讓你在出嫁之日倍感榮耀。”
深受觸動的何雨水淚眼婆娑,與劉玉華交談許久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並非何雨水有意為難秦淮茹,這段時間賈家對待她哥哥傻柱的行為實在令她難以接受。
早前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曾承諾會為她置辦嫁妝。
然而近來賈家生活拮據,整天嚷嚷著揭不開鍋。
何雨水可不想自討沒趣地告知秦淮茹和賈張氏此事,免得自己也變成如哥哥一般的乞丐。
幸而劉玉華將她視為飛彪的姑媽,願意鄭重其事地將她嫁出去,比那不負責任的傻哥哥強得多。
次日清晨,劉玉華前往前院尋林禎。
“林禎,昨日雨水來找過我,她將在周日出嫁。”
“嗯,昨日陳治國已跟我說了,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你呢,你打算以娘家人的身份送她?”
“我和她之間並無怨恨,尤其是這三年裡,她對飛彪確實關懷備至。無論傻柱和秦淮茹是否有所表示,我都打算為她購置一些嫁妝,算是為了保城的老頭子和飛彪吧。”
“好啊,不要讓賈家和傻柱知曉,到時候好好讓他們顏麵儘失。”
“到時候由陳治國來接,我已經計劃好讓你、解成、大茂還有光天都在門口迎接,我們幾個女眷負責將她送到門口。”
林禎輕笑一聲:“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們這般大張旗鼓地送走雨水,親哥親嫂卻不見蹤影,估計秦淮茹的臉都能燒起來了吧。”
“哼,管她做什麼?她若有本事就跟我比大方,她若無此氣量,那就隨她去吧。”
“行啊,幫忙接一下陳治國,小事一件。對了,雨水嫁出去那屋子,之前說好的咋辦?”
“雨水比傻柱明事理些,她說給我,老太太打算搬進去住。”
“這樣也好,省得起爭端。其實我早該告訴你的,你離婚當天,我就讓人後勤部把那屋子劃給你了,雨水一走,那地方就是你的,誰也不準動,就讓聾老太太住。”
“嘿嘿,多謝!有你在,沒人敢惹事!”
事情商定後,下午下班回院子,劉玉華借了林禎家的三輪車,到街上給何雨水置辦嫁妝。
為避免秦淮茹看見,東西買完沒直接運到中院或後院,而是放在了住在新房裡的林國林家。隻等著周日那天,騎三輪車送至何雨水婆家。
閻解成夫婦、許大茂夫婦以及劉光天也都知曉了何雨水出嫁之事。
可沒人會在院子裡議論,對他們而言,這並非大事,隻是順手幫個忙罷了。
所以除了傻柱,賈家其他人壓根不知曉何雨水出嫁之事。
轉眼兩天過去,到了周日這天。
何雨水早早找到秦淮茹。
“嫂子,有句話想跟你說,彆怪我。”
秦淮茹一驚,“啥事雨水,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嗯,今天我就要出嫁了,一會兒陳治國會來接我。”
“哎呀!你怎麼不早點說?我啥也沒準備!”
嘴上雖這樣說,秦淮茹心裡卻暗自慶幸。
心想:幸好你沒提前講,不然又得花錢。你現在才說,就算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嫁走,鄰居街坊也不會說我閒話。
何雨水笑著說道:“我擔心您破費呢,您之前答應過給我置辦嫁妝的,可如今您家的日子也不寬裕,天天都為柴米油鹽發愁,再加上我哥又是個麻煩,所以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開口向您提了。”
秦淮茹眼眶微紅,含淚說道:“雨水呀,嫂子對不住你,都是因為嫂子無能,沒法給你準備嫁妝。等你到了婆家生了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嫂子,您千萬彆這麼說,您能跟我哥好好過日子,我就比什麼都開心。我一個女兒家,遲早都要離開四合院的,要是您還能跟我哥再添個孩子,那嫁妝的事就不用提了。”
秦淮茹有些尷尬地說道:“現在就我一個人養活這一大家子人都不容易,更彆說再添新成員了。你哥要是找不到工作,這事就根本沒法提。”
“行啦,嫂子,咱們不提這事兒了,等會兒您幫我送送我就行。我哥那人就是倔脾氣,覺得沒麵子,已經跑出去躲清靜了。”
“唉……傻柱是越來越不成器了。你彆生氣,等他晚上回來,我一定好好說他!”
“沒事的,嫂子,我真的不生氣!”
何雨水是在1大媽家吃的早飯,剛吃完休息了一會兒。
陳治國那邊來接親的人已經站在四合院門口了。
秦淮茹急忙喊道:“媽,快點,雨水不要嫁妝,給我們省了一大筆開銷,咱們得把麵子撐起來,高高興興地把她送走!”
賈張氏得意地笑了:“早就盼著這一天呢,我的鋪蓋涼席都卷好了,送完她出門,我轉身就能搬進她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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