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苦肉計黃蓋詐降火攻陣猴王鎖漩
第一節苦肉詐降琉璃盞爆引潮核
三江口上,霧鎖大江。周瑜按劍立於樓船之上,見黃蓋赤膊跪在甲板,背上鞭傷深可見骨,鮮血染紅身下麻席。闞澤持筆墨侍立一旁,眼中含淚。周瑜怒喝:“黃公覆,你敢小覷本督軍令?”黃蓋昂然道:“某隨破虜將軍討董時,你尚在繈褓!今日便死,也要說你不懂兵法!”
話音未落,周瑜手中令旗劈下,鞭刑又至。第五十鞭時,黃蓋昏死過去,闞澤趁機扶住,哭道:“大都督若再打,老將軍性命休矣!”周瑜擲鞭於地,恨恨道:“念你多年戰功,暫免一死。若再胡言,定斬不饒!”說罷拂袖而入,眼中卻閃過淚光——此乃周瑜與黃蓋合演的苦肉計,為的是騙曹操相信詐降。
當夜,闞澤乘小舟入曹營,將黃蓋降書遞與曹操。書中寫道:“蓋深受孫氏厚恩,本不該背主。然周瑜專橫,動輒刑辱老臣,蓋年近六旬,不堪其虐,願率麾下二十艘潮核艦歸降,載糧萬斛,以表誠意。”曹操覽畢,忽拍案道:“黃蓋老賊,欲效闞澤獻詐降書乎?”闞澤麵不改色:“丞相可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蓋若詐降,何必受此鞭刑?”說著解開衣襟,露出胸口被鞭梢掃過的血痕。
曹操沉吟良久,忽問:“潮核艦是何來曆?”闞澤道:“乃江東秘製戰船,以潮靈核驅動,可借潮汐之力加速。”曹操不知,這些潮核艦早被周瑜改裝,艙中藏著第21回從南海盜來的琉璃盞仿製品,內盛“歸墟水精”,遇火即爆。
三日後,月黑風高。黃蓋坐於旗艦之首,見曹軍水寨燈火如晝,令旗一揮,二十艘戰船升起青龍牙旗,逆風而行。行至江心,黃蓋忽覺琉璃盞發熱,知是周瑜以“潮核共鳴術”催動,大喝:“點火!”數十名江東士卒將火把拋入艙中,琉璃盞轟然炸裂,歸墟水精與潮靈核劇烈反應,頓時火光衝天,如火龍騰空。
曹軍水寨頓時大亂,曹操在艦上望見,驚見火船竟逆著江風疾駛,所過之處,天河鎖鏈符文被火光映得通紅。更奇的是,爆炸產生的潮核能量竟在江麵撕開裂痕,露出深不見底的漩渦,正是“歸墟水眼”虛影初現。
第二節歸墟現形金箍棒鎖漩渦心
孫悟空在雲端見琉璃盞爆炸,已知龐統的連環計啟動,正要下去攪局,忽見歸墟水眼浮現,四聖靈核自漩渦中升起,如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盤旋。他記起第13回在東海得定海神針短刃時,老龍王曾言:“此刃乃大禹治水時,取四聖靈核碎片所鑄。”如今短刃已與金箍棒融合,棒身正隱隱與四象共鳴。
“好機會!”悟空縱筋鬥雲,直落漩渦中心。但見漩渦中混沌之氣翻湧,天河鎖鏈如巨蟒纏繞戰船,靈核之力正被吸入歸墟。他揮出金箍棒,棒身突然浮現“靈核平衡”篆文,與短刃上的“定海神針”四字交相輝映。
棒尖剛觸水麵,漩渦中心便傳來吸力,欲將金箍棒扯入歸墟。悟空大怒,運力大喝:“長!”金箍棒頓時漲至千丈,如天柱般插入漩渦核心。四聖靈核感應到同源之力,竟脫離鎖鏈束縛,繞著金箍棒旋轉,形成“四象護棍”之陣。
此時,龐統太上老君分魂)立於曹軍主艦,見計劃受阻,冷笑道:“潑猴,你可知歸墟乃混沌熔爐,當年盤古開天,便是在此煉就五方靈核?”說罷拋出天蓬斷鎖,斷鎖化作九節鎖鏈,纏住金箍棒中端。悟空隻覺棒身一沉,歸墟吸力劇增,低頭竟見漩渦深處有五顆靈核虛影,正是四聖加混沌核的雛形。
“老倌,休要得意!”悟空祭起法天象地,化身萬丈巨猿,雙手緊握金箍棒,硬生生將漩渦提起三尺。四聖靈核趁機脫離鎖鏈,青龍核化為青色巨龍,繞著棒身噴出木靈之氣;白虎核化作白色巨虎,爪撓金屬風暴;朱雀核化為赤色火鳥,振翅燃儘混沌;玄武核化作黑色神龜,龜甲撐起水幕。四象合力,竟將歸墟水眼暫時定住。
第三節貂蟬情迷釀天壺碎顯前塵
卻說貂蟬在江北觀戰,見歸墟現形,忽覺懷中混沌核呂布殘魂)劇烈震動。龐統曾對她言:“若將此核投入歸墟,便可與呂布殘魂重聚,永為天地間至強靈核。”她輕撫玉墜,想起當年白門樓呂布殞命,淚如雨下:“奉先,妾身終於能與你相聚了。”
正欲縱身躍入漩渦,忽聞腦後生風,卻是豬八戒的九齒釘耙攔住去路:“貂蟬姑娘,莫要中了那牛鼻子老道的詭計!”貂蟬怒道:“你我素不相識,何阻我去路?”八戒急道:“俺老豬的釀天壺碎片適才共鳴,顯露出當年四聖共飲時,嫦娥仙子偷藏情絲幡的記憶——你手中情絲幡,正是廣寒宮遺物!”
貂蟬聞言一怔,手中情絲幡突然發出清光,幡麵上隱現廣寒宮靈核分布圖。八戒趁機取出半片釀天壺,碎片與漩渦共振,竟在空中投影出往事:當年天蓬元帥八戒前身)與嫦娥、太上老君、觀音共飲,嫦娥趁亂將情絲幡藏入廣寒宮靈脈,為的是修補盤古幡的裂縫——而貂蟬,正是盤古幡碎片所化的情絲精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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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竟是為修補混沌裂縫而生?”貂蟬望著投影中自己在不周山崩塌時化為情絲的場景,淚落如雨。懷中混沌核卻在此刻掙脫,飛向漩渦中的五聖核虛影,呂布殘魂的聲音響起:“蟬兒,快來!”她本能地伸手,情絲幡卻自行飛出,纏住混沌核。
沙僧在旁見狀,急撒星河砂:“嫂子快看!”星河砂在空中聚成嫦娥影像,歎息道:“情絲幡本是盤古幡情之碎片,你若墮入歸墟,便再無修補混沌的機會了。”貂蟬望著影像中嫦娥眼中的悲憫,忽然想起自己千年來的輪回——每一世都在情劫中掙紮,原來皆是為了這一刻的覺醒。
第四節五聖歸寂靈核遷徙啟新章
龐統見貂蟬猶豫,急從袖中取出芭蕉扇:“賤人,快將混沌核投入歸墟!”扇出狂風,竟將貂蟬連人帶幡卷入漩渦。悟空見狀,急收四象之力,金箍棒化作萬點金光,護住貂蟬。龐統冷笑道:“潑猴,你護得住一時,護得住五聖核嗎?”歸墟深處,五顆靈核已開始融合,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八戒見勢危急,舉起釀天壺碎片對準漩渦:“老沙,用你的降妖寶杖引動天河之水!”沙僧會意,杖頭挑起銀河水,與碎片共鳴,竟在漩渦上方形成“四聖共飲”的幻境。嫦娥影像再次浮現,手中托著完整的情絲幡:“貂蟬,快用幡收了混沌核!”
貂蟬閉目感受幡中記憶,情絲幡突然暴漲百裡,如銀河倒懸,將混沌核從五聖核雛形中抽出。龐統見計劃破滅,現出太上老君法相,丹爐中飛出九九八十一道火柱,燒向情絲幡。悟空趁機縱筋鬥雲,棒挑火柱,大喝:“老倌,嘗嘗俺的‘靈核平衡棍’!”金箍棒與丹爐相撞,發出開天辟地般的巨響。
歸墟水眼承受不住這般力量,轟然崩塌,五聖核雛形化作五道流光,分彆注入四聖靈核與混沌核之中。貂蟬的情絲幡吸收了混沌核的暴虐之氣,幡麵最終顯露出完整的廣寒宮靈核分布圖,每顆靈核的位置都標注著“遷徙”之法。
待一切平息,江麵恢複平靜,唯有金箍棒插在江心,棒身多了“五聖平衡”的新符文。龐統的分魂化作青煙逃回兜率宮,曹操大敗北撤。諸葛亮在岸邊撫掌歎道:“此戰雖破連環計,卻讓‘靈核遷徙’之術顯世——天下靈核,從此可借漩渦之力轉移,城堡遷徙之期,不遠矣。”
貂蟬立於雲端,望著手中的情絲幡,幡上嫦娥的影像漸漸淡去,隻留一句低語:“情絲雖斷,靈核永存。”她終於明白自己的使命,不是與呂布相聚,而是守護天地間的靈核平衡。輕輕揮手,情絲幡化作點點熒光,飛向九州各地,去尋找需要修補的混沌裂縫。
赤壁之戰後,江湖流傳起新的傳說:有人看見魏延的反骨處偶爾浮現齒輪微光,卻能自如控製;有人發現諸葛亮的羽扇多了星軌紋路,機關術更出神入化;而孫悟空的金箍棒,在月夜時會發出五種光芒,恰似五聖核的餘韻。至於貂蟬,再也沒人見過她的身影,隻在廣寒宮的桂樹下,偶爾能聽見似有似無的歎息,仿佛在訴說一個關於情與使命的古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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