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毛太公無奈歎息,"先顧好今晚的事,後續再議。”
父子二人在院中守候整夜,天將破曉時,毛家管家領著仆人兩手空空而歸。
"太公、大公子,"管家歎道,"那小子進林子如入無人之境,加之黑夜難辨,我們在山裡搜尋一夜,最終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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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毛太公怒斥,旁邊的毛仲義臉色亦難看至極。
雖已做好迎戰梁山的準備,但毛仲義心中卻依賴那些攻破鹽寨之人衝鋒在前,自家團練則居後助威。
可若消息泄露,梁山尋上門來,首當其衝的必是他們毛家。
"找不到人,你們怎敢回來?"毛太公咆哮,"繼續去找!抓不到賊人,彆想回!"
管家苦著臉欲轉身,毛仲義攔住他,"等等,父親,依我看,那逃跑的家夥未必知曉咱們院內藏鹽之事。”
"昨夜那人被發現後迅速被製伏,其間隻喊了兩聲快跑,並未多言。”
毛太公緊皺眉頭:“他們雖未有過接近接觸……”
“可不管那小子是否知情,”
毛太公咬牙說道,“我們絕不能冒險!若不將那人擒獲,我即便閉眼,心也不安。”
“父親,我不是說不抓,”
毛仲義微笑回應,“既然那逃跑之人不知曉咱們院中的秘密,我們抓他豈不是更有理有據?”
“這是何意?”
毛太公疑惑地問。
“昨日夜裡,這兩人追著猛虎闖入咱們後院。”
毛仲義冷笑一聲,“此事又有幾人得知?隻需將猛虎隱匿,然後向官府告發,說這兩人在深夜潛入後院圖謀。
這樣不就能光明正大地捉拿這兩個盜賊了嗎?甚至還可請求官府協助。”
“嗯,”
毛太公點頭讚同,“此計甚妙。”
“隻是若報官,解珍豈不也要被抓?萬一他說出什麼……”
“父親莫急,”
毛仲義笑著說道,“姐夫是州府的孔目,家中私鹽之事他也清楚。
隻需讓他提前安排,將解珍送入州府死牢,待捉到解寶後,再設法在牢中解決二人……如此一來,此事便徹底了結。”
“嗯,此法可行!”
毛太公滿意地點了頭,“就這麼辦。”
……
毛仲義堵住解珍的嘴,帶著人將其押往登州官府報案。
與此同時,連夜奔逃的解寶,在天剛亮時來到顧大嫂的店門前,用力敲擊店門喊道:
“姐姐,快開門!”
顧大嫂被急促的呼救聲喚醒,起身開門時,見解寶神色慌張,氣喘籲籲地立於門前。
"兄長,發生何事?"顧大嫂一邊詢問,一邊將解寶扶入店內。
孫新此時也帶著幾名夥計走進來。
"解寶兄弟,出了什麼狀況?"孫新疑惑地問。
"姐姐,哥哥,我兄長遇險了!"解寶接過水喝了幾口後急忙說道,"我家兄長被毛太公的人抓走了!"
"毛太公?"顧大嫂蹙眉道,"他不是毛家莊的大戶嗎?怎會如此行事?"
"這廝為何要抓走解珍兄?"孫新亦不解。
"哥哥姐姐有所不知,"解寶又喝了口水,緩了緩氣,"前幾天我和兄長從這兒返回,本打算再去山裡捕獵些野味,賺點錢好過年。
哪知剛到山腳,縣衙的差役就來了,說登州附近的山上出現了猛虎,已傷了不少人。
官府命令我們獵戶三日內捉住這隻猛虎,否則就要挨板子。
我和兄長不敢拖延,立刻上山設下陷阱。
連續兩天兩夜都沒見到猛虎的蹤影。
昨晚它終於出現,被我們逼入陷阱,雖然受傷嚴重,但還是跳了出來。
我們緊追不舍……"
那隻猛虎無路可逃,直接墜入斷崖。
“我和兄長另選路徑下山。”
“後來沿著血跡追蹤,最終來到毛太公家的後花園外。”
“那圍欄破了一個大洞,上麵還沾著血跡。”
“顯然是被猛虎撞出的痕跡。”
“我們想先進去看看猛虎是否在裡麵,”
“再向毛太公討個公道。”
“可沒想到剛從那個大洞進入園內,”
“就聽見雖然已是深夜,”
“但毛太公家的院子裡卻很喧鬨,”
“似乎有很多人在忙碌。”
“兄長心生疑惑,讓我躲在園子裡,”
“他親自去探個究竟。”
“誰知片刻之後,兄長急喊我快逃,”
“他自己卻被毛太公的人抓了起來!”
孫新笑了笑說:
“或許毛太公將你們兄弟誤認為夜闖他家的笨賊,”
“事情說明白了,他們自然會釋放解珍兄弟。”
“哥哥你有所不知,此事恐怕並非如此簡單,”
解寶愁眉苦臉地道:
“當我藏在樹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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