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在水寨內還發現大量財物,應是蕩海龍等人出售梁山粗鹽後所得。
若這些鹽由梁山自行銷售,收益必遠超此數。
即便如此,加上繳獲的官船,此次出征仍堪稱滿載而歸。
畢竟,金銀雖易求,但千石巨艦實屬難得。
趙言繼續布置任務:“這批財富意義重大,務必妥善押送。
至於留守者,需確保登州水寨的安全,防止意外發生。”
“尚有千餘名將士需返回梁山。”
“兄長,我願留下!”
“我留下!”
“讓我留下更為妥當!”
……
阮氏三兄弟立刻爭相表示要留在水寨中。
畢竟,對於擅長水性的他們而言,既然見識過大海的浩瀚,便不願再回到狹窄的河流。
“我是兄長,理應由我留下!”
阮小二高聲說道。
“我是二哥啊,”
阮小五笑著接話,“既然是留下兩人,也少不了我的份。”
“我……”
阮小七憤怒地瞥了兩位兄長一眼,隨即靈機一動,看向趙言,“兄長,我們三兄弟裡,唯有二哥已婚育子。”
“而且梁山上還有母親需要贍養,不如讓二哥回去,我和五哥在此守寨即可。”
“你……”
阮小二瞪大了眼,卻一時難以反駁。
在這個時代,無論官府還是民間,都極為重視孝道,身為長子的他自不便拋下母親不管。
“我留下便是,”
阮小二無奈開口,“不過小七你也得儘快習慣海上生活,彆再暈船耽誤趙兄的事。”
“二哥儘可安心,”
阮小七笑道,“以我們的水性,在海上待個兩三天,早適應了。”
“好,既然如此,”
趙言望著阮家三兄弟朗聲道,“便由五哥和七哥帶領手下將士駐守此寨,二哥及其部屬則返回梁山。”
說完對阮家三兄弟的安排後,趙言又叮囑阮小五和阮小七:“海上的行船方式,終究與江上有諸多不同之處。”
夜襲之後,梁山擒獲了近一千名登州水軍。
這批俘虜,我打算給你們留三百人。”
趙言說道,“將他們分散編入各支水軍隊伍,讓他們傳授海上行船的技術。”
“遵命!”
阮小五與阮小七同時抱拳領命。
隨後,阮小七忍不住問道:“兄長,登州水軍人數何止千人,為何隻給我們三百?再多分一些給我們吧。”
趙言沒好氣地說:“你和五哥手下總共才千餘人,若把所有俘虜都交給你倆,恐怕難以駕馭。”
阮小七聞言嘿嘿一笑,忙收斂心思。
“此事就這麼定了。”
趙言拍了拍手,繼續道:“至於鹽寨的事,五哥有什麼想法?”
阮小五思索片刻後問:“我們兄弟負責水寨防務,鹽寨那邊還讓田糧主管嗎?”
“田糧已隨我投奔梁山,但他和李豐在鹽寨失守一事上同樣負有責任。
儘管田糧後來立功贖罪,但鹽寨之事不宜再交給他管理。”
趙言沉吟片刻,說道:“鹽寨我打算交給鄒言、鄒潤這對叔侄,他們本就是登州本地出身,對這裡的情況熟悉得很。
有了他們坐鎮,再加上你們配合,鹽寨應當不會再出亂子。”
他稍作停頓,又補充道:“另外,今後鹽寨的粗鹽運輸不再走陸路,改為由你們水軍負責護送。
趁著第一批粗鹽生產之前,儘早熟悉沿途水域狀況。”
“明白!”
阮小五點頭回應。
阮家兄弟的江船在圍堵登州水寨時,因對入海口的水流狀況不夠了解,導致一艘戰船不幸撞上暗礁而沉沒。
對此,阮小五承諾立即派遣隊伍前去勘查水域情況。
與此同時,汴祥方麵從俘虜中辨認出了蕩海龍伍都監。
此人為了保命,竟完全不顧身份,不僅脫下甲衣,還偽裝成普通士兵混入俘虜之中。
梁山方麵計劃從俘虜中挑選三百人,教授阮小五和阮小七航海技術。
為確保挑選過程順利,梁山采取讓水軍士卒互相揭發的方式,以識彆身份。
一旦揭發成功,不僅可獲赦免,還能得到額外獎勵。
此方法基於宋朝軍製,底層士兵常受欺壓,如今借此機會揭發者,毫無心理障礙。
很快,眾多登州水軍將領被甄彆出來,蕩海龍伍都監也在其中,最終被押至趙言麵前。
見到趙言,蕩海龍頓時失了之前的傲慢,跪地求饒,聲稱是被迷惑心智才敢冒犯梁山威名。
“都是我的過錯,請饒我一命……”
蕩海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聲音咚咚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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