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苦笑,宋江一邊將信投入燭火之中,看著它化作灰燼,這才鬆了一口氣。
“眼下最緊要的是把清風山壯大起來,”
“否則的話,彆說梁山了,”
“就是那個被我們招惹過的雙槍將,”
“恐怕也巴不得將我們踏平!”
“押司打算如何壯大清風山?”
吳用思索著問道。
“像梁山那樣替百姓,或者分田分地吸引民眾?”
“絕不可能!”
宋江搖搖頭,冷笑一聲,
“晁天王是這麼做的,結果怎樣?清風山從根基上就比不上梁山,有些事情梁山能做到,我們卻不能。”
“不說彆的,梁山能在山東各地給百姓分地,地方官府都不敢阻攔,可我們清風山呢?隻怕剛有動作,慕容知州那邊就會派兵圍剿。”
吳用點點頭,內心佩服宋江的清醒。
梁山分地之事,在官府眼中無異於大逆不道,汴梁的朝廷甚至為此調遣大軍圍剿。
這樣的事梁山這樣的豪傑勢力尚且承受不住,更不用說如今一心謀求招安的清風山了。
“那麼押司打算以什麼吸引人心?”
吳用又問。
“山寨要壯大,首要的就是要有足夠的人手。”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
宋江咬緊牙關說道,
“軍師,你想想,前朝那些賊寇是怎麼壯大起來的?”
“這……”
吳用沉思片刻,
“普通百姓反抗往往很快就被,梁山是特殊例子。
能堅持久一些的,大多是流寇,到處燒殺搶掠……”
——
智多星話未說完,突然住口,隨即急切地問:"押司,你該不會真想把百姓拉下水,做那些流寇之事?"
"絕不可!"智多星急忙搖頭,"彆說官府,梁山那邊也不會容忍清風山如此行事。”
"學究放寬心,我還不至於糊塗到那個地步。”
宋江淡然一笑,"我隻盼朝廷招安,怎會去做那等事?我隻是想借鑒流寇壯大之法,設法讓百姓主動投靠清風山罷了。”
"這......"智多星眉頭深鎖,一時無言。
"實屬無奈之舉,"宋江繼續說道,"論施恩於民,我們遠不及梁山。”
"一是咱們實力不及梁山,二是財力也相差甚遠。
若以恩德招攬百姓,恐怕難以見效。”
宋江緩緩說道。
"那麼,是否隻能百姓上山?"智多星皺眉質疑。
"不錯,學究可知朱都頭是如何上山的?"宋江笑著反問。
智多星心中一動:"你是說,讓他們因犯事而不得不上山?"
"正是如此,"宋江點頭,"但這樣一來,百姓心中難免會有怨氣,怕是難以真心歸附。”
“不錯,我的辦是如此。”
宋江堅定地點頭,“至於百姓心中的不滿,學究你看朱仝朱都頭,雖然他對我不滿,覺得我比他更早入夥,心中諸多不悅。
但關鍵時刻,他不還是要為清風山效力嗎?這些上了山的百姓也一樣!即使他們對清風山有怨言,一旦上山,就成了清風山的一部分。
清風山危急之時,如果他們不肯拚命,難道還能指望敵人對他們心慈手軟?”
“此法可行。”
吳用提醒道,“但務必把握好分寸,若走漏風聲,激怒了梁山……”
“先生儘管放心。”
宋江冷笑一聲,“如今世道,先生應該清楚,底層百姓梁山能給他們恩惠,不就是幫助他們擺脫這些剝削者嗎?我們隻需派人百姓,讓他們做出官府絕不會容忍的事,之後這些百姓因害怕官府追究,必然被迫落草為寇。”
“梁山遠在濟州,大多數百姓不到生死存亡之際,絕不會輕易離開家鄉。
我們清風山隻需適時號召,定會有無數百姓前來投靠。”
“押司,”
吳用猶豫片刻後開口,“這樣做無異於在刀鋒上行走,稍有不慎便會弄巧成拙,恐怕慕容知州那邊難以交代。”
“學究先生,這點我自有分寸。”
及時雨自信滿滿地說,“再說,隻要處理得當,慕容知州那邊怎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就在清風山忙於為晁蓋操辦喪事時,
青州府城內,雙槍將董平正獨自悶悶不樂。
他從知州慕容彥達處得知了晁蓋遇害的詳情。
起初,董平以為晁蓋死於自己之手,可現在看來,這托塔天王更像是死在及時雨宋江手裡。
儘管慕容彥達仍將晁蓋遇害的功勞歸於董平,但他內心並不服氣,認為自己被宋江了。
一想到宋江已掌控清風山,還可能被招安,成為同僚,董平就越發憤懣,隨手將慕容彥達賞賜的金銀珠寶掃落一地,並踢翻了桌子。
“可惡的宋江!”
董平怒吼著。
他盤算著是否將晁蓋被害的散布出去,但隨即打消了念頭。
慕容彥達一心希望宋江能分化梁山,而晁蓋的僅少數人知曉。
若此事傳開,慕容彥達很可能懷疑到董平身上。
董平不願因宋江而得罪背後的靠山慕容彥達。
然而,冤屈感始終縈繞心頭。
晁蓋在江湖上交遊廣闊,與梁山關係密切,若曝光,必然引來麻煩。
或許也該有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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