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學樓的路上,張雨辰向季鯉問起了這則怪談。
季鯉回憶著,邊走邊說:
“廁所裡的花子原本是在日本流行的都市怪談,說是某所學校的三樓女廁所裡,藏著一個紅衣小女孩的怨靈。據說她生前名叫‘花子’,因各種悲慘遭遇死在廁所,從此化作徘徊不散的幽靈。”
“傳說在放學後無人的時刻,或是雷雨交加的天氣,找到校內三樓的女廁所第三個隔間。”
“輕敲隔間門三次,問道:‘花子,你在嗎?’,若是無人回應,需立刻離開,但若門內傳來一聲沙啞的‘在’,便有可能見到她。”
“這一怪談類似於我們國內的筆仙,國外的血腥瑪麗,都是試膽遊戲。”
“這個怪談其實也可以從某些科學的角度來解釋,比如校園廁所作為私密且易被孤立的場所,天然適合恐怖敘事,花子傳說也有影射學生對校園暴力、封閉空間的焦慮。”
“那為什麼我們學校會有這樣一個怪談,這花子不是個日本鬼嗎?”
“實在不行了,讓羅班直接給他鞠上一躬,再來一句私密馬賽。”
張雨辰有些不解。
“應該是為了方便概括或者稱呼。”
“或者隱瞞什麼。”
“當然,也有更玄乎的說法,這是是為了保護學生,畢竟有的鬼怪的名字,一旦得知,便會和它在不明不白中沾惹上因果,在很多的文化體係中,鬼神的名字都是需要避諱,不可直呼的。”
“當這個事件恐怖到了一定程度時,連知道都是一種危險。”
“我去,老季你彆嚇我。”
張雨辰聽到季鯉突然陰惻惻的語氣,又看了眼愈發陰沉的天氣,突然有種白日見鬼的發涼感。
“沒事的,我一個人值夜班都不害怕,你今晚睡覺還有鑫傑陪呢。”
季鯉頓了頓,然後繼續開口:
“按照我以前在學校論壇上看過的資料,學校曾經在一三年,一六年的時候分彆翻新了兩次教學樓,一六年的那次,還新建了一棟樓,就是現在的男寢樓。”
“一六年的翻新屬於正常的維護保養,但一三年的翻新就顯得很奇怪了,就像是特意為了改造廁所一樣。”
“所以當時也有傳言是為了處理這件怪談。”
“按當時校園論壇的人所說,一三年以前,校園內有一位喜歡穿紅色衣服的單親年輕女老師,帶著一對雙胞胎女童,因為老師是離婚且帶孩子的緣故,所以經常把兩個小女孩也都帶到學校自己身邊來照顧。”
“兩個小孩也很招老師同學喜歡,但當學生和老師上課的時候,兩小孩就會閒不住,偷偷跑出辦公室,在學校到處探險或者玩耍。”
“某天下午,當女老師下課後回到辦公室時,發現兩個孩子還沒有回來,起初她隻是以為是兩個孩子貪玩,又跑到了哪裡去玩過頭了。”
“可當放學鈴聲都響起了,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女老師才意識到不對勁,開始問起了周圍的人有沒有見過她的孩子,但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
“心急如焚的女老師去了監控室調了監控,發現兩個小孩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在去學校的後山的路上,之後的地方,就不在監控的範圍裡了。”
“當時學校的後山還沒被封,是可以通過後山走到山包旁的墳地的,也可以翻過去到舊城區。”
“那樣小孩活動的範圍就大了。”
“女老師也是立刻就報了警,可警方在調查了許多天,聯合校方組織了許多人去搜山多日後,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後山幾個下山路附近街道的監控三天內的記錄也都被看了一遍又一遍,但就是找不到那兩個孩子的身影。”
“兩個孩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季鯉將故事講的很好,頗有以前那種靈異節目主持人的感覺。
“聽到這裡,你是不是覺得這就是一起詭異的失蹤案,而且案發的地點明明在後山,怎麼會和三樓的女廁扯到一起去呢?”
張雨辰點了點頭,開口道:
“目前看起來就是一起兒童失蹤案的樣子,而且我記得學校的後山本來就有很多的靈異傳說吧。”
“對。”季鯉繼續講述這個故事:
“故事原本到這裡就該結束了,論壇的更新也到此結束,可不久後,一個網名為紅衣婦人的人繼續回複了樓主,繼續講了故事的部分後續。”
“其實後來警方又陸續對和那兩個小孩玩的很好的幾個學生做了調查,發現了其實那兩個小女孩的性格並貪玩。”
“相反,這對雙胞胎的性格其實非常的膽小,或者說懂事,不會給彆人添麻煩,所以更不會在學校內亂跑。”
“學生回憶說那天兩個小孩的狀態明顯不對,和他們玩鬨時死氣沉沉的,那天走去了後山,一定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
季鯉說到這,回頭看了眼學校的後山,有些感慨道:
“話說當年讀書的時候我就對這個故事感到十分好奇,特意找了靈異社的人一起模擬了當時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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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挑了一個五點半快下課的時間,因為事發的時候也是冬天,那晚我走到後山口的時候,天色就已經很暗了,加上那大風吹的,又凍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