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已經找到瓦徹了?他在哪裡?」我問他。
「你看看氣氛再說話啊!我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因為你……」他顯得稍微有些氣憤、粗暴地把潛水服脫了下來。我出於好心,將他濕透的衣服上的水卷走、連同他的嘔吐物一同用水元素掃進了海裡。
「呃——呃。」他有些被我的能力嚇到了。然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謝謝」,局促地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我就這麼看著他,沒有主動搭話。
「這裡難道是……」沉默良久後,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的暫時住所。」
「呃……」他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袋子,「這些摩拉給你,到城裡去住個旅館吧。」
「沒有那個必要。」我謝絕了他,然後繼續等他的下一步反應,順便和時交流一下情報。
『肖諾在你掌控下了啊——太棒了。而且瑪塞勒現在看起來有些糾結,是個好兆頭。』她說,『現在我們要儘量讓他專心於這件事、而不是刺玫會那邊的計劃……話說那個之前捅你刀子的醉鬼,你有再看到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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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他應該在地窖吧。怎麼了嗎?』
『我突然有個想法……不如讓矛盾進一步激化——如此這般如此這般……』
時向我講述了她臨時起意想到的辦法。嗯……確實很有意思。既然如此……
「我差不多要去尋找線索了。你還要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嗎?」
「什麼?不、我還沒想好……」肖諾撓撓頭發,表情糾結。嗯……該說不愧是剛入行的新人嗎,確實感覺不是很靈光。算了,反正周圍的結界已經布下、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把他丟在身後,然後跳進了水裡。下一步就是直接傳送——到了鏽舵的內部。當然是以隱身的狀態,隻有時和賽凡娜察覺到了我的出現。畢竟現場隻有我們有偵測元素力的手段。話說、如果這些幫會多招攬一些元素使,或許就不需要成天用這種在力量麵前毫無用處的智謀了……
潛入地窖輕而易舉。平時的話可能有人在隨時防備著,可現在坐在鏽舵內的人都是重量級、他們的注意力一定會被分散。
那個舒當果然在地窖裡的一角坐著。他手裡拿著剛才刺我的那把匕首,一會兒盯著刀刃看、一會兒在空中揮舞幾下。嘴裡還念念有詞——說著「那個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之類的話。難道在複盤不成?
算了,與我無關。稍微抽走了他周圍的空氣、待他窒息昏迷之後,我把他綁到了另一個山洞裡。他畢竟是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家夥,我也不至於對他太客氣。
之後就是——擬態成他的樣子。這就是剛才時告訴我的小方法——而且因為他的「人設」本來就是醉鬼、也很好模仿。至於聲音什麼的——除非用元素力相關的手段,隻要生理結構擬態得到位、聲帶發出的聲音也會和本體如出一轍。
為了更像真的,我灌了好幾瓶烈酒、穿上了他的臭衣服、就差拿酒水洗澡了——畢竟我本身是喝不醉的。
然後在離酒吧有點距離的地方,我攔住瑪塞勒,說了那一番話。
瑪塞勒的眼裡閃爍著難以置信、下一瞬則是泛起了殺意——我注意到他向上衣內側的口袋掏去、但沒有阻止他。
果然,他拿出來的是原始胎海之水——他就這麼決定要滅口了。雖然看起來有些魯莽……但如果我是他,這或許也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附近並沒有什麼人在看著,除了鏽舵的眼線。而我甚至可以展開結界,讓他所做的事情完全沒人看清。
但我沒那麼做,而是直接轉身要往海裡跳。他追到岸邊,將試管裡的胎海水潑在我身上——而我在跳進海裡的一瞬間擬態成小魚,隻剩舒當的衣服隨著水波飄蕩。
隔著水麵看到瑪塞勒如釋重負的表情,我不禁要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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