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最後也沒問出來納齊森科魯茲是如何知道我的情報的。卡特皮拉表示他並不知情,隻知道我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楓丹。
難不成其中有伊斯塔露的參與?那應該還是不至於……她真要出手的話,可供選擇的場合還有很多。
或者真的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雷內的計算能力又變強了?那也總得有個契機不是嗎……比如和上周目不一樣的地方——時之神殿……我頭上的因提瓦特……深淵教團的領導人……或許還有一些,但我真的想不到這些和納齊森科魯茲之間有什麼聯係。主要是動機不明。
罷了罷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反正和卡特皮拉約好了還會再來。因為他看了看我的那把「降臨之劍」後說:「這把劍……雖然也寄宿著意誌,但不是那個人所需要的……」
我也明白——畢竟他們水仙十字結社喜歡搞些神秘學,比如需要四象限各自的概念什麼的才能鑄成水仙十字聖劍……我的降臨之劍究竟不是能在那種場合下使用的。
所以關於聖劍的事情,被劃定為了未來的目標之一。甚至我可以不去找西摩爾和瑪麗安他們——畢竟卡特皮拉一個人所擁有的情報幾乎就能囊括他們其他所有人的。
萊歐斯利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大概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意味著什麼,大抵是覺得「有趣」且「無害」吧?反正上周目我們和卡特皮拉還有莉諾爾一起在梅洛彼得堡鬨來鬨去的時候他也沒有出麵製止。就當是默許了吧。
哦、至於抽「幸運餐」的結果——我和派蒙的一樣——中規中矩,不好也不差。不過比卡特皮拉的差一些就是了。希望今後的經曆也能像這樣、儘量平穩吧。
這之後萊歐斯利繼續扮演者「向導」的身份帶我們在梅洛彼得堡內閒逛。
「楓丹大半的警衛機關都是由這裡生產的——雖然「特許券」的體係和摩拉體係並不相通、也足以督促犯人們為之奮鬥了。」
特許券啊……上周目也曾為了這東西四處奔波過。不過自從我聽說這東西是「富人」為取代摩拉的貨幣地位而搞的某種社會實驗後……就多少對這東西有些看不順眼。雖然不知道做這件事的是不是當代「富人」就是——畢竟聽卡特皮拉說特許券四百多年前就已經存在了。
「嗯——然後這裡是醫務室。雖然有些犯人表示這裡的醫務室規模有些小了——但我覺得、這樣更能警示他們不要隨便鬨事。不是嗎?畢竟要是在衝突中受了傷、還得排隊等待治療呢。」
「是這樣嗎……」派蒙晃晃腦袋,「這裡的規矩確實和外麵很不一樣呢。」
「有些人就喜歡這裡。所以刑期滿後仍然選擇留下來的人也不少——我當然歡迎他們。哦、希格雯護士長——午好。」
大概是在室內就聽到了萊歐斯利的聲音,希格雯從門那裡探出頭來。
「公爵,還有……奇妙的客人們。你們好呀——」她朝我們打招呼。
「這位難道也是……美露莘?但是臉和四肢卻是人類的樣子……」
「我當然是美露莘啦——飛著的小家夥。你又是什麼呢?臉和四肢都是人類的樣子、卻能飄在空中呢。」
「我是派蒙!」
「派蒙?嗯……我記下了。還有這邊的這位金色的人兒,你們是來看病的嗎?」希格雯很認真地看著我們。
「不,他們不是。」萊歐斯利回答。然後他看向我們——「你們不是吧?」
唔。既然他這麼問了……本來我也想問問希格雯。
「關於楓丹人可能出現的「絕症」,你有了解嗎?」
「嗯……指向性很明確的話題呢。但、你們的身體在我看來……除了可能有些休息不足以外,都健康得很——是你們認識的人有這樣的困擾嗎?不知道我猜得對不對——」
「正是如此。」
「而且、你會谘詢我這個幾乎隻在梅洛彼得堡出診的醫護……說明在水上已經得不到更多信息了對嗎?讓我猜猜……你想問的人是……楓丹的貴族?」
「嗯——確實差不多。」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刺玫會的會長卡雷斯先生、對吧?——他確實得了一種隻有楓丹人才會有的絕症。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為他看過診。」原來這就能猜出來了啊——不過也對,和我明麵上有交集的、差不多是貴族的人物也就是卡雷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