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輝在這個家才幾天就成為團寵引起天磊的嫉妒,有一天,天磊抱著天輝出去玩,他們在外麵遇到了正在濕骨林修煉仙術查克拉的綱手。綱手這些年苦修仙術,實力深不可測,那種醫者仁心的氣質也十分獨特,天磊靈機一動,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綱手姐,你能不能幫天輝找找他的父母呀?他好可憐哦,他是母親在木葉村撿到的。”天磊裝作很隨意地說道,其實心裡滿是期待和忐忑。他故意強調天輝是母親天月清在木葉村撿到的嬰兒,希望綱手能幫忙。
綱手愣了一下,她看著天磊,又看了看天輝。小寶寶天輝的遭遇讓綱手心生憐憫,她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可以幫你,但你要知道,這可能很困難,師母都沒有找到我也可能找不到。”
“你是火影秘書,找人應該會很容易的。真是謝謝你了。”天磊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看著天輝,心裡想著,這樣他就能重新回到家裡的中心位置了,而天輝也能夠回到他自己的家裡去。
這一切,天月清全看在眼裡。她站在遠處,眼神複雜地看著天磊和天輝。她知道天磊很不高興,心中暗暗思忖:“按照天輝的說法他的實力比以前強了十倍都不止,他如果不願意,這個忍界誰也動不了他。而天磊這樣做,或許是想找回自己的存在感,可他不知道,天輝是他父親,天翼的回歸,對我們這個家來說是多麼重要。”
天月清歎了口氣,決定任由事情發展。她相信天輝有自己的打算,而她,隻需要在背後默默支持。
綱手抱著天輝前往木葉村的傳送陣去了,她心裡也在掙紮。她知道天磊的話可能有水分,但她看到天輝,就忍不住想要幫他。心想:“不管怎樣,我都要儘力幫他找到父母。如果他真的是被撿到的,那他一定很渴望家的溫暖。”
火之國木葉村·政務大樓
午後的斜陽穿過長廊,綱手抱著繈褓中的天輝,腳步雖穩,卻帶著幾分急切。門口的守衛剛欲行禮,她抬手示意免了,徑直推門而入。
猿飛日斬正伏案批閱公文,聞聲抬頭,眉眼裡先浮出長輩的柔和,再落到她懷裡的嬰兒,便添了幾分玩味。
“稀客呀。”他放下朱筆,撣了撣袖口,“天天待在濕骨林修煉的綱手公主居然回來政務部工作來了嗎?你懷裡竟還抱了個幼兒回來,這是什麼情況呀?”
綱手不理他的調侃,單臂托穩天輝,另一手把一張折得極小的紙條拍在案上:“姑父,彆廢話。這是濕骨林的最小師弟,我師母前段時間剛收的徒弟——我師母說是在木葉村撿到的孩子。師弟天磊今天早上托我務必幫他找到他的親生父母。”
猿飛日斬展開紙條,潦草的兩行字寫著“嬰孩無名,師母為他取名天輝,氣息很乾淨,似無彆的忍村烙印”。他挑眉:“既無烙印,便不是忍族棄子,倒像是普通村民遺失的。可木葉人口繁雜,查起來……”
“所以才來找您。”綱手俯身,聲音壓低,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政務部耳目遍布,您隻需一句話——誰家丟了孩子,立刻便能水落石出。”
猿飛日斬凝視她片刻,忽而失笑:“你這丫頭,求人還這麼橫。”
“您是我姑父,我還有必要那麼客氣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綱手輕哼,指尖卻溫柔地理了理天輝額前細軟的額發,“這孩子才出生。他才出生這麼點大,連哭聲都是軟軟的。”
猿飛日斬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眸光微斂。他抬手結印,窗欞外瞬身落下一名暗部,單膝觸地。
“去查一下。”猿飛日斬的嗓音依舊溫和,卻透出不容違逆的威勢,“傳令情報班,排查半個月,全村出生登記、醫院接生、巡邏記錄,一個角落也彆漏。凡有嬰孩走失、報失、異常離村者,即刻回報。”
“是!”暗部化作黑影消散。
綱手這才鬆了半口氣,卻仍不肯走。
猿飛日斬掐滅煙鬥,笑問:“我答應了就會辦好的,難道還要我立字據不成?”
“不。”她低頭,看著在懷裡酣睡的天輝,聲音輕得像怕驚了他的夢,“我隻是……想再等等第一撥消息。”
千手族·祖宅
夕陽將簷角映得通紅,漩渦水戶正修剪院前的秋海棠。她雖然六十歲了,卻是紅發高束,眉目慈和,卻掩不住久居上位者的威儀。聽見腳步聲,她回頭,正見孫女抱著繈褓跨過門檻。
“綱手?”水戶放下銀剪,目光落在嬰兒臉上,神色驀地柔軟,“你不是在濕骨林修煉?怎抱了個孩子回來?”
綱手小心地將天輝遞過去,動作裡帶著不自知的留戀:“這是師母撿的,師弟托我幫他尋親。我跑了大半天,又餓又累,今天先帶他回來歇歇腳,明天接著找。”
水戶接過繈褓,指尖觸到天輝的掌心,那孩子無意識地握住她一根手指,小小一團,卻莫名讓她心口發暖。
“很乖。”老人聲音低柔,“他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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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輝。師母取的,說撿到他時,天邊正破曉。”綱手頓了頓,補一句,“……我也覺得挺好聽。”
水戶抬眼,看見孫女眼底淡淡的紅絲,便知她一路抱著孩子未曾假手他人。老人歎笑:“你先去換身衣服,再吩咐廚房溫些牛乳。孩子今晚放我屋裡,省得你半夜踢被子壓著他。”
綱手抿唇,顯然不舍。
水戶故意板起臉:“怎麼,怕我虧待他?”
“不是……”綱手撓了撓額角,聲音低下去,“就是……他軟乎乎的,抱著挺舒服。”
老人失笑,揮手趕人:“去吧。政務部一有消息自會通知你。彆在這兒杵著,一身風塵。”
綱手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院門合攏,暮色四合,長廊隻剩水戶與繈褓中的嬰孩。
……
燭火搖曳,水戶抱著天輝坐在回廊,輕拍他後背。孩子睜著烏亮的眼睛,不哭不鬨,反而衝她咧嘴一笑,露出粉嫩的牙床。
“小機靈鬼。”老人用指尖點點他鼻尖,“你倒是不認生。”
天輝忽然掙了掙繈褓,一道極淡的金光自他眉心掠過。水戶眸色一凝,尚未動作,便聽一道稚嫩卻清晰的嗓音在識海響起——
「師母,是我,天翼。」
水戶手一顫,險些抱不穩孩子。她迅速布下隔音結界,壓低聲音:“天翼?……真的是你?”
「渡劫失敗,肉身重鑄,便成了這副模樣。」那聲音帶著無奈的笑意,「讓您受驚了。」
水戶深吸一口氣,指尖輕撫孩子心口一道符文術式包裹天翼,查探到那一股熟悉而浩瀚的靈魂波動,眼眶瞬間濕熱:“你這孩子……可知這些年,整個忍界為了找你翻了天?忍界都滅了好幾個國家了,你的妻子們都要把忍界都轟平了。”
天翼的聲音低下來:「我知曉。但遭遇此劫,也是出呼我的意外,如今成為嬰兒我不想過早暴露,恐引更亂的因果。」
水戶抱緊他,像抱一個真正的嬰兒,又像抱住失而複得的珍寶:“那便藏在我這兒。我這把老骨頭,護得住你。”
「我實力比以前強多了,隻是身體是新的。」天翼頓了頓,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認真,「我想再等等,看看如今的忍界——有哪些藏在暗處的妖魔鬼怪,還沒被我們察覺。」
水戶望著遠處漸起的燈火,輕聲應:“好,你可要快快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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