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也說了守護,不過不是守護那些貴族老爺了,而是天下萬民。"天飛燕起身,玄色大氅在晨風中揚起,像一麵不肯倒下的戰旗,"三日後,木葉村議政。我看天下貴族有多少願意支持我,順者昌逆者亡!"
水戶望著她挺拔的背影,輕聲道:"飛燕,你是真長大了,也徹底孤單了。"
天飛燕的腳步沒有停頓,聲音卻飄了回來,清晰而堅定:"孤單?不,我還有整個火之國的平民,我的心和他們在一起。"
三日後·木葉·議政大堂
議政大堂,百張烏木椅按貴族地位高低排成弧形,每張椅背都雕刻著各自家族的徽紋,繁複精美,卻掩不住空氣中的緊張。貴族們穿著最華貴的衣袍,佩著最名貴的玉器,臉上卻神色各異,有的故作鎮定,有的麵帶惶恐,有的眼神陰鷙。
天飛燕高坐於殿前台階之上,玄色龍紋朝袍上的赤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像流動的火焰。她左手邊,漩渦水戶端坐如常,紅發一絲不苟地束在玉冠中,目光沉靜如水,仿佛眼前的劍拔弩張與她無關。
藤原盛景率先起身,錦袍玉帶在晨光下晃眼。他拱手時袖袍揚起,帶起一陣名貴熏香,聲音卻帶著刻意拔高的激昂:"女王大人,臣等今日應召前來,隻為進一句忠言——火之國不能因一人之私,與全忍界貴族為敵呀!"
話音剛落,廣場上立刻響起一片附和聲,"是啊女王"、"藤原大人說得對"的聲音此起彼伏,像早已排練好的合唱。
天飛燕緩緩抬手,動作輕緩卻帶著無形的威壓。簷角陰影裡,數十名暗部忍者同時躍下,刀已半出鞘,寒光閃閃。嘈雜的附和聲戛然而止,廣場上瞬間安靜得能聽見風吹過旗幟的聲音。
她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階,玄色朝袍的下擺掃過台階,每一步都像踏在眾人心口,沉重而有力。
"一人之私?"她在藤原盛景麵前站定,俯身靠近,聲音輕得像耳語,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老大人,你口中的"一人",是指漩渦水戶,還是指我天飛燕?"
藤原盛景額頭滲出冷汗,順著溝壑縱橫的臉頰滑落,浸濕了花白的胡須。但他依舊強撐著挺直腰板吼道:"水戶大人當年屠二國貴族才引來今日之大禍,火之國如今有覆滅之危呀,這是不爭的事實——"
"漩渦水戶大人一是為國征戰,二是報渦之國幾十萬人的仇恨,當年空忍大肆轟炸渦之國時可沒有管你是貴族還是平民,水戶大人於火之國而言有功無過。"天飛燕陡然打斷他,聲音拔高,震得廣場回聲隆隆,"沒有為國征戰的軍團,沒有渦之國的封印術,哪有今天的火之國與木葉村呀?你們這些貴族們早成了雷之國的奴隸,哪有今日的錦衣玉食!"
她轉身,目光如利劍般掃過眾人:"你們住著雕梁畫棟的府邸,吃著山珍海味,靠的是什麼?是前線忍者用命換來的太平!如今外敵壓境,你們不想著如何禦敵,卻想清算功臣?想拿一個女人去換苟安?"
風魔小太郎"唰"地合上折扇,輕笑道:"女王大人息怒,這不是一家二家貴族的怒火,也不隻是火之國貴族的怒火啊,這是全忍界貴族階層的怒火,用一個女人就可以換一個太平盛世,不值嗎?"
"那就讓它燒得更旺些。"天飛燕抬手,身後的暗部立刻押上數百名五花大綁的人,他們穿著華貴的衣,正是貴族階層的裝束,被推搡著跪在議事大堂外跪連成一排。
"昨夜暗衛把這些出賣火之國國都的貴族老爺,全抓住了,這些人試圖與敵國裡應外合讓火之國覆滅。"她的聲音冷得像冰,"按火之國律法,通敵叛國者,當斬全族。"
話音未落,刀光已閃。數百道寒光同時亮起,又同時落下。鮮血濺在青石板上,像綻開了一朵朵淒厲的花。
廣場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乾嘔聲,還有壓抑的咒罵聲,混亂不堪。
天飛燕站起來道:"都給本王聽著,"她朗聲開口,聲音穿透混亂,清晰地回蕩在廣場上空,"火之國的火,從來隻燒外敵。但誰再敢把刀口對準自己人——"
她抬手,指向滿地屍身,聲音斬釘截鐵:"這就是下場,我會拚儘全力殺他九族。"
廣場徹底陷入死寂,連最膽小的貴婦都忘了尖叫,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鐵血震懾,目光中充滿恐懼。
漩渦水戶緩緩起身,她的聲音卻異常清晰:"老身願以殘軀,再領朱雀軍團討伐敵國,但這一次,老身要你們記住我們朱雀軍團是為國為民的英雄——"
她的目光掃過眾人,像掃過一群待宰的羔羊,銳利而冰冷:"火之國的脊梁,從來都是浴血奮戰的忍者與生產物資的平民,從來都不是你們這些隻會躲在錦袍裡發抖的所謂的貴族。"
天飛燕轉身,玄色大氅在風中揚起,像一麵逆風獵獵的戰旗:"三日後,我將親征百城所有叛逆的貴族們。沒有來的百城貴族們都是叛國者。而來的貴族們該出人的出人,該出糧的出糧,敢陽奉陰違的,我必然會屠你們滿門,滅你們全族。"
她抬手,數十名暗部齊聲應和,聲音洪亮震耳:"遵命!"
天空中,烏雲漸漸散去,陽光刺破雲層,照在廣場的血泊上,反射出刺目的紅光。天飛燕站在陽光下,仰頭望天,嘴角勾起一抹決絕的笑意,輕聲道:"來吧,貴族三千萬聯軍。火之國必定會勝出的,清查所有火之國貴族到場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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