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劉備率軍攻城。
他還能憑借武勇鼓舞士氣。
身先士卒，或有一線生機。
然而冀州軍采用的是圍困戰術。
連續騷擾。
鼓聲與馬蹄聲晝夜不停。
城中守軍與百姓疲憊不堪。
僅存的鬥誌也消磨殆儘。
“大勢已去。”呂布歎息。
呂布輕歎一聲。
城中將士和百姓都陷入恐慌。
他獨自徘徊於殿內。
許久之後。
高順走進來。
“何事？”呂布問。
高順道：“北門校尉鮑明叛變，打開城門。”
“冀州軍由張飛、文醜領軍，攻入城中！”
“片刻後便會殺到州牧府。”
高順語氣中滿是絕望。
呂布下意識握住了腰間的劍。
但隨即，他苦笑一聲。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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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戰局已無希望，又何必執著？
呂布未提及鮑明叛變的緣由。
事到如今，
即便鮑明不叛變，城破也是遲早。
“你率八百陷陣營將士，去向劉備投降。”
過了一會兒，
呂布才讓高順帶著眾人投降。
“奉先，自並州起兵以來，我們本是一體。”
“如今卻要我屈辱求生？”
高順大聲質問。
“絕不可能！”
當下，高順拒絕了呂布的要求。
“若讓你我毀掉並州軍一脈，你能甘心？”
呂布反問。
大殿陷入沉寂。
“並州偏遠，民不聊生。”
“當初我們承諾，要為並州人開拓新天地。”
“現在呢？”
呂布注視著高順。
“八百陷陣營將士，難道要為我和你陪葬？”
一番話讓高順啞口無言。
片刻後，
他說道：“隻許陷陣營轉投劉備。”
"我陪你到最後，絕不退縮！"
高順話音剛落，便下定決心要以命相隨。
"那些將士們的家人，又由誰來守護？"
呂布反問一句，讓高順無言以對。
"去吧，帶領八百弟兄，駐守在家眷住所外。"
"劉備講仁義，不會動那些婦孺。"
呂布揮揮手，示意高順退下。
"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他追問高順。
"珍重！"
高順咬牙轉身，堅定離開。
他知道，此夜之後，
世上再無無敵的呂布。
僅存的，是他過去的傳奇。
高順走後不久，
大殿之中，那熟悉的虛影再現。
"又是你，故弄玄虛！"
上回已覺怪異，這次更是離奇。
呂布拔劍直刺虛影。
然而，結果依舊。
劍穿而過，虛影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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