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慵鼓掌,“果然聰明,不錯我就是蘇小慵。”
“我就是好奇箔藍人頭,所以才來看看。看在月瑤姐姐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們。”
眾人商量過後,蘇小慵晚上就迷倒了柴房門口的兩個人,去見芷榆姑娘,演了一出戲,利用箔藍人頭的下落將黑衣人引出了元寶山莊。
這次方多病沒出意外,三兩下就點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再讓你跑一次,本少爺豈不是很沒麵子!”
方多病拉下這個黑衣人的麵巾,他的身份也就此揭曉,正是簡淩蕭。
“李蓮花說得沒錯,上次你沒有得手果然不會死心,一直守在柴房外等機會。”蘇小慵說道。
“簡兄得罪了,讓你看了一出戲。”
李蓮花拱手說道。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是我。”簡淩蕭說道。
“怎麼說呢,一開始並不知道是你,但是我突然想起來有一次在你房外,你腳下隨意踩著一些花瓣,而那些新鮮的花朵根蒂本該是入藥之物,可你卻毫不在意啊!”李蓮花解釋道。
“所以,你出門在外特意擺弄那些花瓣,其實根本不是你說的入藥。”月瑤說道。
隨後,方多病又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隨身養的蜜蜂,隻不過這蜜蜂的毒性很是微弱,並不能使人致死。
“你為什麼,一定要拿到箔藍人頭呢?”
“為了給我兒子治病,我兒子得了樹人症,此病非常非常罕見,而且是家族祖上染病,一代傳於一代,
我的妻子,就是染上了這種怪病死的,如今我兒子也開始發病了,我不想看到他像我妻子一樣受此折磨,無論如何都要拿到箔藍人頭。”
“簡兄,你是從何得知,這個箔藍人頭就能解這個樹人症的呀?”李蓮花問。
“因為我知道,金滿堂就是用箔藍人頭抑製住了他的病症。”
“你是說金滿堂得的是樹人症?”方多病驚訝。
“這個病不常見,為何恰好都聚在了一起,該不會是…”
“沒錯,我的亡妻金玉珠,就是金滿堂同父異母的妹妹,金老爺子生前好遊蜂戲諜,處處皆留風流債,內子是外室所生,一直沒有被認回元寶山莊。”
“這麼看來,那董羚多半也和金家脫不開關係。”李蓮花想了下說道。
“我也是這麼猜測,沒想到金滿堂完全不顧念血脈之情,寧願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病死,也不願意拿出箔藍人頭。”
李蓮花看著氣憤的簡淩簫,無奈說道,
“我之前,從芷榆姑娘那裡得知,這金滿堂每隔幾日便用箔藍人頭喝她的血。就是為了抑製他的樹人症,這是極其殘忍的,根本與害人無異。
簡兄,你醫者仁心,想必得到這個箔藍人頭也不忍心吧!”
簡淩蕭聽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簡神醫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幫你兒子看一看,興許能治呢。”月瑤試探地說道。
“真的?”簡淩蕭很驚喜。
“我可以試一下!”
“好,李夫人儘力一試,不管治得好治不好,我都感謝李夫人能出手!”
“嗯,醫者仁心嘛,我會儘力治好你兒子的,等元寶山莊的事情結束,你可以帶著他來蓮花樓找我們。”
方多病見他們說完了,就歎了口氣,抱著劍有些泄氣的說道,
“這繞來繞去還是一無所獲。”
“也不至於啊!”李蓮花說道,
“至少現在我們可以確定,半個月前,這個董羚一直就是在這個密室裡。而我們現在要弄清楚的是,這麼多天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李蓮花沉思片刻,看向蘇小慵。
“蘇姑娘,可否請你再幫我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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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鎮應該是臨水而建,李蓮花、月瑤、方多病、簡淩蕭幾人正在水池邊一起喝茶,順便等蘇小慵。
“你讓那個蘇小慵再回密室有什麼用,我們之前也沒找著什麼線索,還能指望她呀!”方多病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