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昭正要推辭，月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打圓場：
“好了好了，彆鬨了。你們的寶貝是什麼？要不我們買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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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寶貝買不到！”白玉堂急忙擺手，眼裡滿是得意，“它看著細如發絲，卻堅韌如鐵，能吊起百斤重的大石！”
這話一出，眾人皆麵露驚訝。
展昭猛地反應過來：“莫非……莫非是盤龍絲？”
“我們哪知道是什麼絲，上麵又沒刻字，就算刻了我們也看不懂。”五鼠搖頭。
一旁的戒賢卻忽然開口，試探地說道：“那盤龍絲通體晶瑩剔透，中間是龍頭造型，尾端帶著龍扣。”
“對對！你怎麼知道？”白玉堂瞪大了眼睛。
此言落地，殿內眾人更是震驚——果然是盤龍絲！
戒賢的臉色沉了下來，追問：“你們是怎麼得到龍千山的盤龍絲的？”
“什麼龍千山？我們不知道。”五鼠對視一眼，如實答道，“是從一個山洞裡找到的。”
“哪個山洞？”包拯立刻追問，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白玉堂身上，等著他的答案。
隨後，五鼠帶著眾人來到了發現盤龍絲的山洞。
火把的光焰驅散了黑暗，李蓮花自然地牽著月瑤的手，跟著人群走進洞。
洞內寬敞卻荒涼，地麵滿是枯草葉，顯然許久無人踏足。
“啊——”一聲尖叫突然響起，飛燕嚇得轉身撲進公孫策懷裡。
“怎麼了？”公孫策急忙扶住她。
飛燕顫抖著指向身後，聲音發顫：“你們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儘頭散落著一具白骨。
“你們說的那什麼絲，就是在這堆屍骨旁邊撿到的。”白玉堂小聲說道。
月瑤和李蓮花走上前，仔細查看白骨，很快發現了異常——肩骨處有明顯的斷裂痕跡。
李蓮花指著斷裂處，語氣凝重：“這裡的傷，應該是被武功極高的人用掌力擊傷的。”
戒賢湊近看了一眼，語氣凝重道：“是空明掌！當年師父打龍千山的，就是這一掌，我記得清清楚楚，正好打在左肩！”
這時，楚楚忽然發現了什麼，伸手撥開牆邊的雜草，高聲喊道：“喂——你們看，這裡有刻字！”
眾人舉著火把圍過去，火光下，牆上的字跡清晰可見：“相國仇，恨不能報，恨恨恨。”——正是龍千山的遺言。
李蓮花看著白骨，緩緩開口：“從這具白骨的狀態判斷，龍千山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那凶手就不是龍千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戒賢喃喃自語，滿臉困惑。
包拯眼神銳利，沉聲道：“也就是說，有人在假借龍千山之名殺人。
如果我沒猜錯，凶手在杭天豹房裡翻找的，正是能證明他身份的證據。”
眾人返回相國寺。
包拯坐在殿中，語氣帶著幾分凝重：“這凶手果然狡猾，一直牽著我們的鼻子走，一步一步引我們掉進陷阱，讓我們誤以為龍千山就是凶手。”
“都是被盤龍絲和杭天豹誤導了。”楚楚恍然大悟。
月瑤跟著點頭，梳理著線索：“對，凶手手上有盤龍絲。
這絲從錦毛鼠手裡到了戒空那，戒空被殺後，盤龍絲就落到了凶手手裡。”
“可凶手為什麼要殺戒空師兄？”展昭提出疑問，“戒空手上並沒有大日如來咒。”
楚楚猜測：“難道凶手就是為了搶盤龍絲，才殺了戒空？”
“不至於啊！”李蓮花連忙擺手，語氣篤定，“如果凶手處心積慮要用盤龍絲嫁禍，那衍悔大師死的時候，就該留下盤龍絲的痕跡了。他殺戒空，一定是另有原因。
而後來也隻是順水推舟，用手上的盤龍絲嫁禍給龍千山。”
“沒錯。”包拯讚同地點頭，進一步推斷，“難道殺戒空和殺杭天豹的原因一樣？因為戒空也握有能揭穿凶手身份的證據？”
“戒空是第一個死者。”月瑤忽然開口，思路清晰，“你說的‘證據’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和杭天豹一定是發現了凶手的秘密，才被滅口的。
你想，戒空死前和凶手聊過，杭天豹死前也說見過‘龍千山’，而且凶手一開始未必想殺他們，肯定是被兩人抓住了把柄、受到了威脅，才痛下殺手！”
這番話讓眾人陷入沉思，細想之下，隻覺得越發合理。
李蓮花轉頭看向月瑤，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眼裡滿是讚許：“不錯，很有道理。”
月瑤衝李蓮花笑了笑，調皮地撓下他的手心，李蓮花無奈，把她的手握得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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