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好之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哎,丫頭姐姐真是命苦。”展昭聽完,忍不住歎了口氣。
月瑤思索片刻,輕聲說道:“戚老爹,可否讓我給丫頭看看?我略懂一些醫術。”
戚老爹擺了擺手,語氣帶著幾分無奈:“多謝姑娘好意,先前我們也帶她看過不少大夫,都沒能治好。
大夫說,這病根子在心裡,若是能解開她的心結,或是哪天受到強烈刺激,或許還有開口說話的可能。”
“原來是這樣,抱歉,是我冒昧了。”月瑤連忙致歉。
“姑娘不必客氣,你也是一片好心。”戚老爹溫和地說道。
“誒,戚老爹,”公孫策的目光落在廊下盤旋的鴿子上,好奇問道,“這些莫不是信鴿吧?”
“正是信鴿。”戚老爹笑著點頭,眼神中滿是自豪,“它們不僅耐勞,還格外聰明。
這幾年,全靠它們把咱們鎮上的信送到周邊各個驛站,這麼些年來,從來沒出過半點差錯。”
“驛站?”包拯聞言抬頭,追問了一句,“是指鎮子附近的驛站嗎?”
“對,就是咱們來燕鎮周邊的那幾個驛站。”戚老爹緩緩說道,手指輕輕撫過落在肩頭的一隻白鴿。
包拯了然頷首:“哦,原來如此。”
眾人回到房中,展昭湊近包拯好奇問道:“包大哥,這幾天我總覺得,除了咱們幾個,其他人都透著股神秘的勁兒,這是為啥呀?”
包拯溫和地解釋:“其實啊,這不過是你孩子氣的看法。
人活在世上,難免會遇到不如意的事,有些人或許曾受過傷害,心裡便多了層防備,不再輕易相信旁人,自然就會藏著些心事不肯多說。”
“那丫頭姐姐為啥和大家不一樣呢?”展昭仍是不解,追著問道。
李蓮花坐在一旁,笑著揉了揉展昭的頭:“每個人的境遇本就不同,更何況丫頭是聾啞人,咱們瞧著她孤苦可憐,打心底裡對她多了幾分憐惜,自然覺得她純粹簡單。
等你再長大些,說不定也會變成藏著小秘密的人呢。”
展昭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哦。”
公孫策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如今年紀還小,這些事兒不必多想,快些洗漱歇息吧。”
翌日清晨,戲班眾人已在院中各自操練,刀槍翻轉與器械碰撞聲交織。
月瑤、李蓮花、包拯、公孫策、楚楚、飛燕與展昭七人圍坐一旁,饒有興致地觀看著。
任宗元緩步走來,抬手指向場中一人:“你們瞧,那是雷石,此人天生神力,他的拿手絕活堪稱一絕。”
話音剛落,展昭便眼前一亮,高聲讚歎:“哇,厲害!快看!”
眾人應聲望去,隻見雷石俯身咬住鐵鏈一端,腰身猛然發力,竟將地上沉重的石獅子緩緩拉動,引得眾人連連稱好。
月瑤望著這一幕,恍然笑道:“怪不得他從不吃酸辣之物,原來是為了護住這口‘得力’的牙齒。”
緊接著,任宗元的目光轉向另一側:“那是司馬昂,他要表演的是百發百中的飛刀神技。”
隻見司馬昂取紅布蒙住雙眼,手持飛刀凝神靜立。
前方木靶旁立著一位女子,他手腕輕揚,飛刀接連射出,儘數貼著女子耳畔、肩頭插入木板,女子卻安然無恙,精準度令人咋舌。
可就在此時,一柄飛刀突然偏離方向,直飛向一旁的熊炎。
“臭小子,你想找死不成!”熊炎驚怒交加,猛地跳開怒斥道。
司馬昂摘下蒙眼布巾,語氣不屑:“哼,誰讓你杵得這麼近,擋了我的準頭。”
“司馬昂!你是不是和雷石串通好,故意跟老子作對?”熊炎怒目圓睜,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是你自己湊過來送死!”司馬昂也不肯退讓,雙方劍拔弩張。
任宗元見狀連忙致歉:“諸位失陪片刻。”隨即快步上前阻攔,“熊炎,莫要胡來!”
戲班眾人也迅速圍攏,將即將動手的兩人死死分開。
熊炎被架著仍不消停,指著司馬昂放話:“司馬昂,你給我記著,老子絕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說罷甩袖憤憤離去。
司馬昂還想追上去理論,卻被身邊人死死拉住。
任宗元拍了拍他的肩,勸道:“司馬昂,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莫壞了興致。”
轉眼便到了登台表演的時候。台下人頭攢動,鎮長與鄉親們早早坐定,月瑤等人也在觀眾席中。
台上雜技表演精彩紛呈,翻跟頭、頂碗碟的絕活接連上演,台下叫好聲、鼓掌聲此起彼伏,熱鬨非凡。
雜技表演落幕,任宗元走上戲台,抬手示意眾人安靜:“各位父老鄉親,精彩還在後頭!
接下來,有請熊炎師父為大家帶來的絕技——霹靂火人,大夥兒掌聲歡迎!”
說罷率先鼓掌,台下頓時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與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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