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看花芽質量。"王叔托起一朵花瓣小且發黃的花,"這是弱花,底下芽鱗乾癟。"又指向另一朵花瓣肥厚、花托圓潤的花,"要留就留這種壯花,一朵抵三朵。"
"第三看枝條。"王叔拽過一根細枝,"這種筷子粗的弱枝,就算開花也結不好果,整串都得疏掉。"
他拍了拍粗壯的主枝,"老枝上的花芽,隔一掌寬留一簇就行。"
聞越舉著修枝剪猶豫不決:"要是手抖剪錯了怎麼辦?"
王叔笑了笑:"記住口訣——"粗枝少留果,細枝不留果;外圍多留花,內膛少留花"。蘋果樹要比梨樹多疏兩成。"
柳遠俊突然發現一朵帶小葉子的花:"這朵花怎麼還長葉子?"
王叔立刻嚴肅起來:"那是"葉芽花",必須最先掐掉。葉子搶營養比果子還凶,留著它,周圍的花都得餓死。"
陽光透過花枝照下來,疏剪後的梨樹顯得更加疏朗有致。
王叔擦擦汗說:"等過半個月幼果坐穩了,還得來疏果。那時候要按"留單果、留中心果、留無傷果"的規矩來。"
薑晏看著滿地落花:"感覺摘掉的比留下的還多啊?"
王叔看著對方,卻笑了起來:"彆怕,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現在摘掉一百朵花,秋天可以多收二十斤好梨。"
另一邊,除草組的少年們跟著老李來到一片麥田。
田裡的麥苗已經長到小腿高,綠油油的一片,但雜草也不少,夾雜其間。
中午時分,兩組少年在村口的大槐樹下彙合,修剪組的少年們手上沾滿了花蜜,散發著淡淡的甜香;除草組的則滿身泥土,但臉上都帶著笑容。
村長注視著這群充滿活力的年輕人,滿意地點頭道:“下午也要繼續努力!勞動是光榮的!”
“勞動最光榮!”少年們齊聲高呼,在這個陽光燦爛的春日裡,他們親身體驗了農活的忙碌,領悟了勞動的愉悅,同時也體會到了農民的辛勤與不易。
...
晚飯後,顧胤在完成洗碗工作後,就坐在老槐樹下等待後采,拿起一旁的手機,他習慣性地打開了大眼,想看看她們的留言和動態。
心中一動,想到今天拍攝的照片還沒有分享給她們,便點開超話,發布了一條帖子,“今日份的春日畫卷。”
他還想去再看一下她們的發帖,就聽到了該他後采了。
"顧胤,來後采了。"
"好的,老師。"他起身時順手抹掉牛仔褲膝蓋處的土漬。
場記板一響,顧胤在磨盤邊坐下。
"頭發上有草屑。"劉錢導演提醒道。顧胤隨手撥了撥頭發,腕骨上的新傷在鏡頭前一晃而過。
劉導os:這兩天跟著老鄉們學習,體驗感怎麼樣?看你們收工回來,走路都像踩著棉花。
顧胤低頭笑了笑,舉起手掌給鏡頭看水泡,:"比想象中辛苦得多。"他指向院外遠處的梯田,"但他們更辛苦,那些規整的田地,都是他們用幾十年時間,一鎬一鎬刻出來的大地年輪。"
劉導os:這幾天認識了很多野菜嗎?
"對,"顧胤的眼睛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亮,"村長教我們認野菜的時候,還講了他小時候的事。他說以前鬨饑荒,野菜是救命的東西,現在反倒成了稀罕菜。聽他講這些,覺得手裡的野菜不隻是菜,更像是一段活生生的曆史。
劉導os:這兩天有沒有什麼讓你特彆有感觸的瞬間?
顧胤頓了頓:"疏花的時候,‘王叔說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把多餘的花蕾剪掉,剩下的果子才能長得好。’我當時就覺得,這跟人生似的,有時候要學會取舍。
他們真的很專業,很敬佩他們。在日積月累的歲月裡,他們有著看一眼就能判斷每一棵樹,要保留多少花蕾才能保證果實質量的本事。"
劉導os:這次體驗之後,對農業有沒有新的認識?
顧胤望著遠處的梯田,輕笑起來,又搖了搖頭:"從前那些想法太過貧瘠。農作哪裡是什麼簡單的體力活?
"靠山吃山"四個字,寫出來容易。可這裡頭藏著的可是生命協作:哪塊地該歇,哪片林要養,什麼時節種什麼——都是他們用腳丈量出來的智慧。
說出口是那麼的輕鬆,隻不過是站在他們用一輩子壘起的山肩上而已。
彆人總以為他們隻需要付出力氣就好,可要伺候好這些活物,要懂天氣,懂土壤,甚至得懂每一棵植物的脾氣,又有哪一點是簡單的呢。
劉導os:最後,有什麼想對觀眾說的?
顧胤帶著一點疲憊卻滿足的笑,看向鏡頭:"大家有空也可以來體驗下,真的能學到很多。
體驗完,下次吃飯的時候,可能會更珍惜碗裡的每一口菜了。
當我真正在泥土間挖野菜時,指甲縫裡滲進的泥土和手背上劃過的草痕,讓我明白了護手霜廣告永遠拍不出的生命力。"
顧胤在後采這段時間,並未意識到他超話的發帖,將他推向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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