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凜冽指風,抑或一根不知何時拈起的枯枝,便會精準地抽在腦袋或手背上,力道不大,卻足以痛入骨髓,令人驟然驚醒。
不分男女,無視身份!
哪怕郭大小姐痛得淚花在眼眶裡打轉,鹿清篤的眼裡也隻有“該打”二字。
黃蓉有時遠遠望見女兒挨打,纖纖玉指揪緊了帕子,心頭直如針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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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嚴苛是她替女兒求來的,此刻縱有萬般心疼亦無法開口阻撓。
至於郭靖?他親眼目睹幾日後,非但不惱,反暗中頷首不止,對黃蓉道:“玉不琢不成器!我幼時練功,若偷奸耍滑,幾位師傅的棍棒可比如今清篤師弟的手指頭狠多了!芙兒他們,是欠了這一課!”
基礎內力,靠這晨鐘暮鼓般的“管”來夯實。
至於實戰?
那就得上“打”!
鹿清篤每日“晚課”後,便是三人的“鬼門關”的開始,他會親自下場,去和三個家夥打一番。
什麼“點到為止”?
什麼“長輩提點”?
不存在的!
每一次交手,鹿清篤都以極其貼合對手當時水平,卻又恰好壓過一線的力道猛攻!
拳掌交加,勁風呼嘯,逼得三人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三人那點微末功夫,在洶湧攻擊下更是如同暴雨中的荷葉,東倒西歪,身上挨揍的青紅腫塊清晰可見,常常痛得呲牙咧嘴,哀嚎著“師叔饒命!”整日頂著“豬頭”見人,成了郭府上下心照不宣的笑談。
為了少挨幾下毒打,三人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勁兒鑽研防守、琢磨反擊、苦練身法,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兒女情長,更不敢有半點偷奸耍滑。
而鹿清篤呢?
瞧著昔日惹人不快的“草包三人組”在自己的“鞭策”下日日挨打、痛不欲生,看著他們那副悔不當初想哭又不敢哭的慘樣…
雖然出家人,本不應如此心念,但早在上輩子看《神雕俠侶》時,看著這三個家夥一次次不自量力的拖累他人,便有一股無名火憋在心頭。
如今,能名正言順,以授藝之名行,親自將這三人從“禍害”、“添頭”調教成一塊塊真正能上陣廝殺、可堪一用的好鐵,此中快意,不足為外人道也!
三個月,僅僅是地獄般的三個月!
在每日例行的“棍棒”威嚇與“毒打”實戰雙重錘煉下,郭芙、大武、小武三人早已脫胎換骨。
代價是沉重的,三人這段時間,身上幾乎無一日不添新傷,眼眶下濃重的青黑已成標配,郭芙更是常於噩夢中驚坐而起,滿心隻餘“我當初為何嘴賤非要找他指點?”的悔恨!
然成果亦是斐然,郭芙徹底放棄了學自母親那些精微繁複,需要極高悟性的桃花島絕學,轉而將郭靖所授的“越女劍”奉為圭臬。
這《越女劍》本是女子所創劍法,更契合女兒身施展。
三個月裡,在鹿清篤逼迫下瘋狂壓榨出的內力不斷滋養劍招,如今的“越女劍”在她手中施展開來,劍光颯遝如白虹貫日,迅疾不失輕靈,沉凝兼具鋒銳,觀其造詣,已然穩壓當年名震江南的“越女劍”韓小瑩一頭!
大武武修文,癡迷於一陽指的淩厲霸道。數月苦練,他指間勁力凝聚竟有破空之聲。
雖離“隔空打穴”、“淩虛勁力”這等上乘境界尚遠,但其指力之凝練剛猛,已能透甲碎石,便是鹿清篤這般高手與他切磋時,也需稍提精神,不敢再以普通護體罡氣硬接其指風,免得陰溝裡翻船。
小武武敦儒?他竟是被鹿清篤打出心理陰影了,深深領悟到保住小命才能談其他的至理。憑著《九陰真經》中記載的“蛇行狸翻”、“螺旋九影”身法,晝夜苦練,形同瘋魔。
如今但見他身影在小小庭院中騰挪翻轉,猶如滑不留手的泥鰍,或曲折如蛇,或幻影重重,身法詭異難測到了極點,尋常江湖高手與之相鬥,縱然能一時占得上風,想傷他性命卻是千難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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