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氣機瞬間提升至巔峰,死死鎖定鹿清篤,隻要他敢稍有妄動,二人必然出手,保護忽必烈。
然而,鹿清篤隻是穩穩地端起自己麵前盛滿奶酒的杯子,並未有絲毫異動,他麵向忽必烈,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深的無奈與自嘲的苦笑。
“說來慚愧,先前在襄陽城外,貧道行事孟浪,助我那郭靖師兄對王爺多有衝撞冒犯,還請王爺恕罪……”
鹿清篤將酒一飲而儘,故作尷尬的將自己頭上的白玉發簪取下,笑道:“為表誠意,本應送王爺一份大禮壓驚,隻可惜貧道一個道士,身無長物,隻有發簪一根,算是向王爺賠禮。”
他雙手托簪,神色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將那根樸素無華的發簪,遞到了忽必烈的麵前。
霎時間,帳內陷入一種奇異的靜謐。
忽必烈的目光落在那根白玉簪上,凝視了足有數個呼吸之久。
這根簪子,比起他冠冕上鑲嵌的東珠、腰帶上的美玉,實在太過平凡,而且蒙古人為了方便騎射,往往都要剃頭,這發簪於忽必烈而言,並沒有什麼用。
然而,接過鹿清篤遞來的發簪,忽必烈的臉色默然,明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白玉簪子,但此刻在這個見慣了奇珍異寶的蒙古四王爺眼中,仿佛有著什麼特彆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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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殘席儘,燈火闌珊。
金輪法王與巴思珈起身,一左一右強行拉起鹿清篤,向忽必烈行禮告退,可就在他們轉身欲出金帳之際。
“清玄真人。”
忽必烈沉穩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帶著一絲倦意,又似蘊含著一股深邃的懷想。
“請留步。”
金輪法王、巴思珈猛地轉身,不明白什麼意思,隻見忽必烈端坐於席,目光越過跳躍的燈火,深深望定鹿清篤:
“本王年少之時,常聽華箏姑姑說起丹陽真人的傳奇風采,也曾聽父王說起長春真人的玄妙,心中對道門高士仰慕已久。”道長可否稍留片刻,為本王講解一二道門至理玄機?以解這藏於心頭多年的好奇?”
“王爺!不可!”
“此人危險異常!豈可獨留……”
金輪法王與巴思珈幾乎同時驚呼出聲!讓鹿清篤單獨和忽必烈在一起,那和把四王爺跟一頭老虎關在一個籠子裡有什麼區彆?
忽必烈淡然一笑,那笑容裡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對自身判斷的絕對自信:“無妨。方才鹿道長若要取本王性命,之前一人一劍殺入金帳之時,那一劍就該插在本王咽喉,當時他都沒動手,此刻更不可能了。。”
輕輕揮手,忽必烈決斷如鐵:“都下去吧。”
“是……”
金輪法王與巴思珈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疑。
然,王命難違!兩人隻能深深一躬,帶著滿腹擔憂與警惕,緩緩退出金帳。在轉身掀開簾幕的最後一瞬,兩人不約而同,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鹿清篤那身紫色道袍,將他整個人釘死在地。
帳簾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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