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公孫綠萼茫然而痛苦的淚眼,鹿清篤猛地拋出一計絕殺,說道:“貧道且問你,你知道你那禽獸不如、十惡不赦的父親公孫止,在早年都做過何等令人發指之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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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不準你辱罵我爹!”公孫綠萼瞬間炸毛!
“妖道!辱我恩師,納命來——!”一旁的樊一翁及剛剛恢複行動的幾個弟子也狂怒起來,明知不敵,竟再次撲上!
“聒噪!”
鹿清篤劍眉微蹙,大袖猛地向外一拂,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磅礴氣浪轟然而出!
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卻帶著無可抗拒的偉力。衝上來的樊一翁等人如同卷入狂風中的落葉,身形巨震,腳下踉蹌數步,一個個東倒西歪,氣血翻騰,胸中劇悶得連呼吸都為之一窒,再想撲上已是不能。
鹿清篤不再看那些驚懼的弟子,瞥了眼滿是驚愕的公孫綠萼,接著直視著樊一翁,問道:
“樊一翁!你那師母裘千尺何在?那侍婢柔兒,當年是怎麼死的?你莫非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公孫綠萼從未聽過這些名字,下意識看著鹿清篤,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反倒是樊一翁,聽見了這兩個名字,一時呆立在原地。
“公孫姑娘!你隻知為父複仇,可你可知曉,在你母親剛生下你,最需要溫情與扶持之時,公孫止這賊子便已和侍女柔兒勾搭成奸!
在被你母親裘千尺發現醜事後,他竟喪心病狂,先是下手毒殺柔兒滅口假意求饒,誆騙你母親回心轉意!後又趁她不備,驟然出手,生生挑斷其手足經絡,將其推入深不見底的鱷魚潭中禁錮!手段之毒辣,心思之叵測,簡直非人所能為!”
“不可能!你胡說!我爹不是那樣的人!”
公孫綠萼尖叫起來,但聲音卻帶上了前所未有的動搖和恐懼,因為鹿清篤的語氣太過篤定,仿佛親曆一般。
“小師妹……”
樊一翁捂著悶痛的胸口,聽到“柔兒”“裘千尺”的名字,塵封多年的記憶如潮水湧來,師母裘千尺的“暴斃”,美貌侍女柔兒的“失足溺亡”,穀中當年詭異的低氣壓,師父那時陰鷙的眼神。
細思極恐,樊一翁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汙蔑!這是妖道的汙蔑!”
公孫綠萼看著樊一翁,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大師兄,你們快告訴他!爹爹不是那種人!”
樊一翁避開公孫綠萼求證的目光,嘴唇翕動,冷汗涔涔而下,艱難地低聲道:“柔兒…師娘…此事…當年…確是有些蹊蹺……”
樊一翁本就是老實人,雖不至於直言師父不是,但對鹿清篤的話,也不知真假,不敢貿然反駁。
這模棱兩可,甚至偏向證實的態度,如同最後一擊,公孫綠萼身體一晃,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搖搖欲墜,三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衝擊。
鹿清篤鬆開抓著她的手,看著她靈魂出竅般的神情,丟下最後的驚雷:“至於貧道如何得知?哼!”
清玄真人昂首,紫色道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一股睥睨而深不可測的氣息彌散開來:“貧道乃全真掌教,玄門領袖!若連這點推衍過去洞察因果的微末本事都無,何以代天宣化,領天下之教眾?”
靠著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忽悠人,鹿清篤目光如電,掃過驚疑不定,臉色變幻的絕情穀眾人,一臉高深莫測的開口道:“你等不信?不妨想想,貧道與爾等素昧平生,何以能一口叫破‘公孫綠萼’、‘樊一翁’之名號?!”
此言如重錘,徹底擊碎了樊一翁心中最後一絲僥幸。卜算神通?鬼神之機?
要知道,雖然現在全真教在佛門的壓製下一直處於下風,但之前全真道士傳教的時候,往往言出必中,而鹿清篤作為道士的頭頭,這道門卜卦算命的手段,隻怕早已超乎想象!
樊一翁等人被唬住了,再也不敢耽擱,猛地拉住已經有些失魂落魄的公孫綠萼,急促低喝:“師妹!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先回穀!回穀再細查!一切…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四字,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沉重與探尋真相的決心。
公孫綠萼被樊一翁拽得一個踉蹌,她猛地抬起頭,死死盯住鹿清篤,咬牙切齒的道:
“妖道!你今日所言,若有一字欺誑,我……我公孫綠萼絕不放過你!”
公孫綠萼這話已沒了多少殺氣,更像是一種空洞的執念掙紮。
鹿清篤隨意的擺了擺手,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貧道言儘於此。姑娘請便,貧道在這金蓮川,靜候你‘大駕’。”
樊一翁不由分說,拉著魂不守舍的公孫綠萼,招呼其餘幾個同樣心緒激蕩、驚疑交加的弟子,如同打了敗仗的潰兵,在圍觀人群複雜的目光注視下,倉惶狼狽地擠出人群,迅速地消失在街道拐角的暮色陰影之中。
“籲——!”
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卷起煙塵!
幾匹健馬旋風般奔來,馬背上為首一人,赫然便是剛剛在王府分彆不久的劉秉忠!
他麵有急色,不顧勒馬停穩便急切出聲:“清玄真人!快!隨我回王府!四王爺有要事相商,片刻耽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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