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與張哈哈之間的愛情故事_玉皇大帝轉世之長生訣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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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與張哈哈之間的愛情故事(1 / 2)

天宮月老殿的紅線錯

張興東第兩百三十三次在朝會上走神時,南天門外的雲海正翻湧成桃花的形狀。太白金星捧著奏折的聲音像浸了水的棉絮,黏黏糊糊地糊在金磚鋪就的地麵上,他盯著禦座扶手上那道新添的裂紋——是昨夜處理銀河決堤案時,無意識攥出來的。

"陛下?"

他猛地回神,玉圭在掌心硌出淺痕。階下眾仙的臉模糊成一片雲霧,唯有東側角落裡,月老那抹喜慶的紅格外紮眼。張興東清了清嗓子,聲音透過龍涎香漫開:"月老,前日命你梳理人間姻緣簿,可有疏漏?"

月老慌忙稽首,花白的胡須抖了抖:"回陛下,三界姻緣皆按天規行事,唯有...唯有東海之濱,有位名喚張哈哈的凡女,紅線竟與...與..."

"與什麼?"張興東指尖微緊,殿內的香風突然凝滯。

"與陛下您的命星,纏在了一處。"

這句話像顆火星落進滾油,眾仙的竊竊私語瞬間炸開。張興東望著殿外飄進來的桃花瓣,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微服私訪時,在人間集市見過的糖畫攤子。那畫糖人的老漢手腕翻飛,金黃的糖絲在青石上繞出彎彎繞繞的圈,當時他還笑說,哪有這樣纏成一團的道理。

一、東海的浪花會笑

張哈哈第一次見到自稱"張東"的男人時,正蹲在礁石上數浪花。男人穿著洗得發白的青布衫,腰間彆著塊看不出質地的玉佩,站在夕陽裡眯眼笑的樣子,像極了她爹藏在床底的那壇桂花酒——清冽裡帶著點讓人微醺的暖。

"姑娘,"他踢了踢腳邊的貝殼,"這浪數到明日也數不清。"

張哈哈把手裡的海螺扣在耳朵上,海風聲裡混著他的話音:"我娘說,數滿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就能見到想見的人。"她轉頭時,發梢的海鹽粒落在他手背上,涼絲絲的癢。

男人突然笑了,笑聲比浪濤還亮:"那你數到多少了?"

"七百八十七。"她認真地豎起手指,"不過昨日漲潮衝走了三十一朵,得從頭數。"

他蹲下來陪她看浪花撞在礁石上碎成白沫,晚霞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張哈哈發現這人懂得真多,知道哪種貝殼裡住著會發光的蝦,清楚哪片海域的水母不會蜇人,連她撿來的奇形怪狀的石頭,他都能說出名字。

"你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嗎?"她把最大的海螺塞給他,螺殼內側泛著珍珠母的虹彩。

"嗯,很遠。"他摩挲著螺殼上的紋路,那裡還留著她掌心的溫度,"不過以後會常來。"

接下來的三個月,張東成了東海灘的常客。他會帶些新奇玩意兒:能在夜裡發光的絲線,遇水就綻開成蓮花的紙船,還有吃起來像雲朵的糕點。張哈哈則教他用海帶編網,在退潮後的泥灘上挖蛤蜊,兩人坐在漁船的船板上,看月亮從海平麵爬上來,把海水染成碎銀。

"張東,"她啃著烤得焦香的魚,"你說天上的神仙,也會像我們這樣烤魚吃嗎?"

他正在給魚翻麵的手頓了頓,炭火劈啪作響:"或許吧,不過他們吃的魚,大概是用晨露養的。"

"那多沒味道。"張哈哈皺皺鼻子,往魚上撒了把海鹽,"還是我們這的海魚好,有鹹鹹的風的味道。"

他望著她被火光照亮的側臉,忽然覺得天宮的瓊漿玉露,竟不如她遞過來的這半條烤魚。那晚的海風帶著桂花的甜香,他沒告訴她,這是瑤池特有的品種,被他偷偷移栽了幾株在東海岸邊。

二、玉帝王冠上的塵

張興東在蟠桃宴上失態時,琉璃盞碎在地上的脆響,驚飛了殿梁上棲息的鳳凰。他望著嫦娥獻舞時水袖翻出的弧度,眼前卻浮現出張哈哈紮著海帶結的發辮;耳邊仙樂繚繞,卻隻聽見她笑起來時,像風鈴被海風吹動的聲音。

"陛下近來似有心事。"散宴後,太白金星捧著拂塵跟在他身後,丹陛的玉石欄杆涼得刺骨。

張興東望著南天門外流轉的星雲,那裡按星宿排列的軌跡,是他執掌三界以來從未有過的紊亂。月老送來的姻緣簿就壓在禦案最底層,紅繩纏繞的地方,他的命星與那顆名喚"張哈哈"的凡星,正越纏越緊,像被誰刻意打上了死結。

"金星,"他聲音有些沙啞,"凡人與天帝結緣,可有先例?"

太白金星的拂塵差點脫手:"陛下!天規有雲,仙凡殊途,何況是..."他沒敢說下去,但兩人都清楚,那後麵的話是"九五之尊的天帝"。

張興東沒再說話,轉身走向淩霄殿後的觀星台。那裡存放著記錄三界命格的玉冊,他指尖劃過冰涼的玉頁,張哈哈的生平如流水般展開:生於東海漁民之家,三歲能識潮信,七歲隨父出海,十五歲那年救了被台風卷落海中的孩童,命格本該是平安順遂的凡人,壽終正寢後入輪回。

可現在,玉冊上她的命數旁,多了一道淡淡的金光,那是仙緣的征兆,卻不該出現在這裡。

他想起三百年前那次微服私訪,本是為了查探人間是否有妖魔作祟。在江南的集市上,看到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正踮著腳看糖畫。賣糖畫的老漢手一抖,本該是條龍的糖絲歪成了泥鰍,小姑娘卻拍手笑:"這個好!像我家池塘裡的泥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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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聲像顆石子投進他萬年不變的心湖,漾開圈圈漣漪。他隱在人群裡,看她把那歪扭的糖泥鰍舉得高高的,迎著陽光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後來他才知道,那就是七歲的張哈哈,跟著父親來鎮上賣魚。

原來有些牽絆,早在三百年前就埋下了伏筆。

三、紅線係在珊瑚枝

張哈哈發現張東變得奇怪,是從他那次"回鄉"之後。他回來時帶著一身若有若無的檀香,不再陪她去挖蛤蜊,總是坐在礁石上望著天出神,眉間擰出的褶皺,像她爹漁網裡難纏的海藻。

"張東,你是不是有心事?"她把曬乾的海帶編成草帽,扣在他頭上,"你看你,愁得都長白頭發了。"

他伸手摸了摸鬢角,那裡確實因連日焦慮生出幾縷銀絲。天宮的奏章堆積如山,眾仙關於"天帝命星紊亂"的議論越來越多,月老更是天天跪在南天門外,請求他斬斷那道錯牽的紅線。

"哈哈,"他摘下草帽,認真地看著她,"如果...如果我不是普通人,你會怕我嗎?"

海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她伸手把碎發彆到耳後:"那你是什麼?會吃人的妖怪嗎?"

他被逗笑了,笑聲裡卻藏著苦澀:"不是,或許...是你平時會拜的那種。"

張哈哈眨眨眼,突然拍手:"你是山神嗎?我娘說山神會保佑出海的漁民!"她湊近了些,仔細打量他,"不像啊,山神應該有長長的胡子..."

他望著她澄澈的眼睛,那些準備好的措辭突然哽在喉嚨。他該怎麼告訴她,自己是三界至尊,住在她日夜仰望的天宮裡;該怎麼解釋,他們的相遇本是天規不容的錯誤;又該如何說明,此刻他每多待一刻,對她而言都是潛在的危險。

"張東,"她忽然抓住他的手,他的指尖總是微涼,"不管你是什麼,你都是我的朋友,對嗎?"

他的掌心被她溫熱的手包裹著,那些天人殊途的道理,那些清規戒律的束縛,在這一刻突然變得輕飄飄的。他反手握緊她的手,海沙從指縫漏下去,像握不住的時光。

"對,永遠是。"

那天晚上,張哈哈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她站在雲端,腳下是翻湧的雲海,遠處有金碧輝煌的宮殿,飛簷上掛著的鈴鐺,發出的聲音和張東送給她的那個一模一樣。一個穿著龍袍的人背對著她,身形很像張東,卻又帶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威嚴。

她驚醒時,窗外正落著罕見的桃花雨。粉色的花瓣打著旋兒落在窗台上,像誰從天上撒下來的。

四、天規如鐵,心似柔腸

天兵天將圍住東海漁村的那天,張哈哈正在曬漁網。鉛灰色的雲層壓得很低,天兵的銀甲在陰沉的天光下泛著冷光,手裡的戟尖閃著寒芒。

為首的天將聲如洪鐘:"凡女張哈哈,身係天規不容之緣,速隨我等回天宮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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