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性感女神張哈妹!_玉皇大帝轉世之長生訣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561章 性感女神張哈妹!(1 / 2)

性感女神·張哈妹

第一章霓虹下的荊棘鳥

午夜十二點的「魅色」酒吧,水晶燈折射出的光像碎鑽般灑在舞池裡。張哈妹站在dj台旁,指尖夾著支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繚繞中,她的眼神半眯著,看台上扭動的人群。

她穿了件黑色吊帶裙,裙擺隻到大腿根,露出兩條筆直勻稱的腿。肩頸線條流暢得像精心打磨過的玉,鎖骨處掛著條細得幾乎看不見的銀鏈,鏈墜是顆小小的黑曜石,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酒吧裡百分之八十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有驚豔,有貪婪,也有幾分不敢靠近的敬畏。

張哈妹是「魅色」的靈魂。不是老板,卻比老板更有分量。她是這裡的首席調酒師,調的酒像她的人一樣,初嘗驚豔,回味卻帶著點說不清的烈;她也是半個老板,三年前酒吧瀕臨破產時,是她拿出所有積蓄,又憑著一張能鎮住場子的臉和手腕,硬生生把這地方從泥潭裡拽了出來。

「哈妹姐,角落裡那桌,說是慕名來的。」調酒師阿ken低聲提醒,眼神往角落瞟了瞟。

張哈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角落的卡座裡坐著個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襯衫扣子係到最頂顆,戴著副金絲眼鏡,手裡端著杯沒動過的威士忌,氣質乾淨得像醫學院的教授,和酒吧的喧囂格格不入。他沒看她,隻是望著窗外的雨,側臉的線條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清晰。

「慕名?」張哈妹嗤笑一聲,指尖在吧台上敲了敲,「是慕我的酒,還是慕我的臉?」

阿ken撓撓頭:「他……他說想請您調一杯『荊棘鳥』。」

張哈妹的動作頓了頓。「荊棘鳥」是她三年前獨創的酒,用伏特加打底,混了點接骨木花的苦,最後淋上一層燃燒的朗姆酒,火滅了才能喝。這酒她隻調過三次,一次給酒吧的老顧客,一次給來采風的導演,還有一次……給那個騙了她所有積蓄,還卷走了她媽留下的玉佩的混蛋。

「告訴他,這酒早下架了。」張哈妹轉身去拿搖酒壺,冰塊碰撞的聲音清脆得像碎玻璃。

可沒過兩分鐘,那男人竟自己走了過來。他比隔著距離看要高些,身上有淡淡的雪鬆味,不是香水,更像洗衣液的味道。他站在吧台前,微微俯身,金絲眼鏡後的眼睛很亮,像盛著揉碎的星光。

「張小姐,打擾了。」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乾淨又沉穩,「我叫陸承宇,確實是慕名而來。聽說『荊棘鳥』裡有故事,我想嘗嘗。」

張哈妹抬眼打量他。這男人看著不像混夜場的,手指修長乾淨,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虎口沒有老繭,倒像是常年握筆的。她見過太多想搭訕的男人,有直接拋橄欖枝的富二代,有裝憂鬱的藝術家,卻沒見過這樣的——眼神坦誠,語氣平靜,仿佛隻是在討論一杯普通的雞尾酒。

「故事是用來下酒的,不是用來賣的。」張哈妹拿起擦杯布,慢條斯理地擦著高腳杯,「陸先生要是想喝酒,我給您調杯『藍色夏威夷』,甜的,適合您這樣的客人。」

陸承宇笑了笑,眼角有淺淺的紋路:「我不喜歡甜的。就像我不喜歡繞彎子——我來,是想請您幫個忙。」

他從口袋裡掏出個牛皮紙信封,放在吧台上。「這是定金。我需要您幫我留意一個人,一個叫沈浩的男人,大概三十五歲,左眉角有顆痣。如果您見過他,或者聽到他的消息,告訴我,這信封裡的錢就是您的,事成之後,還有雙倍。」

張哈妹沒碰那個信封。沈浩,這個名字像根針,猝不及防地紮進她心裡。就是這個沈浩,三年前頂著「創業精英」的名頭,把她哄得團團轉,最後拿著她準備給媽媽做手術的錢,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媽當年就是因為沒錢及時手術,才拖到最後……

「你找他做什麼?」張哈妹的聲音冷了下來,握著擦杯布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

陸承宇似乎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鏡片後的目光閃了閃:「他欠了我的錢,一大筆。更重要的是,他還拿了不屬於他的東西。」

「不屬於他的東西?」張哈妹的心猛地一跳,「是不是塊玉佩?和田玉的,上麵刻著朵梅花?」

陸承宇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張小姐見過?」

張哈妹沒回答,隻是轉身從吧台下的櫃子裡拿出個鐵盒子,打開,裡麵放著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個穿白襯衫的年輕男人,左眉角確實有顆痣,正摟著笑得一臉傻氣的她,背景是當時還沒倒閉的小酒吧。

「沈浩。」張哈妹指著照片上的男人,聲音有點發澀,「三年前,他是我男朋友。」

陸承宇看著照片,又看看張哈妹,眼神複雜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聲說:「看來,我們要找的是同一個人。」

那天晚上,陸承宇沒喝到「荊棘鳥」,但張哈妹請他喝了杯「教父」。威士忌混杏仁香甜酒,烈中帶點暖,是她爸以前最愛喝的。

陸承宇說,沈浩不僅騙了他公司的投資款,還偷了他奶奶留下的玉佩——那塊玉佩是陸家的傳家寶,據說和另一塊刻著梅花的能拚成一對,是當年他爺爺給奶奶定情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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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手裡的那塊,是另一半?」陸承宇看著她。

張哈妹沉默地點點頭。她媽去世前說過,這玉佩是當年一個遠房親戚送的,讓她好好收著,說不定以後能遇到另一半的主人。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沈浩現在在哪?」張哈妹捏著酒杯,指腹冰涼。這三年來,她不是沒想過找他,可沈浩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手機號換了,社交賬號注銷了,連以前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沒了他的蹤跡。

「我們查到他半年前在鄰市出現過,跟一個叫『刀疤強』的放高利貸的混在一起。」陸承宇拿出手機,調出一張模糊的監控截圖,「這是他最近的樣子,瘦了點,還染了黃頭發。」

張哈妹看著截圖,心臟像被什麼東西攥住了。這張臉,曾經對著她笑,說要娶她,說要把酒吧開成連鎖,說要讓她媽在天之靈都為她驕傲。可現在,這張臉看著陌生又可憎。

「我幫你找他。」張哈妹猛地喝乾杯裡的酒,威士忌的烈火燒得喉嚨發疼,「但找到他,我要親自問清楚。」

陸承宇看著她泛紅的眼眶,沒說什麼,隻是把自己的名片推了過去。名片很簡單,隻有名字和電話號碼,還有一行小字:承宇律師事務所。

「隨時聯係我。」他站起身,「酒吧打烊後早點休息,彆太累。」

他走的時候,雨還沒停。張哈妹看著他撐著傘走進雨幕的背影,突然覺得,這男人身上的雪鬆味,好像比酒吧裡的酒氣更讓人安心。

第二章舊疤與新痕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張哈妹一邊看店,一邊留意沈浩的消息。她托了不少道上的朋友,有的說在賭場見過類似的人,有的說在洗浴中心看到過黃頭發的男人跟刀疤強在一起,但都沒確鑿的證據。

陸承宇每天會給她發一條信息,有時是問有沒有進展,有時是提醒她注意安全,偶爾還會發張他律所窗外的照片——一棵長得歪歪扭扭的梧桐樹,葉子正一片片往下掉。

「這樹跟我一樣,看著不好惹,其實經不住凍。」有天晚上,張哈妹收到照片,鬼使神差地回了這麼一句。

沒過兩分鐘,陸承宇打電話來了。背景裡有鍵盤敲擊的聲音,應該還在加班。

「你不一樣。」他說,「你看著像帶刺的玫瑰,其實是紮根在石縫裡的野草,韌勁足得很。」

張哈妹握著手機,站在酒吧的後門,晚風吹得她脖子有點涼。她突然想起三年前,沈浩也說過類似的話,那時他摟著她,在她耳邊說:「哈妹,你這麼厲害,以後肯定能成大事。」可最後,是他親手把她從石縫裡拔了出來,扔在泥裡踩。

「陸律師很會說話。」張哈妹笑了笑,想把語氣放輕鬆點,卻覺得聲音有點抖,「是不是哄過很多小姑娘?」

「隻哄過我奶奶。」陸承宇的聲音帶著笑意,「她老人家總嫌我不找女朋友,說要給她找個孫媳婦,最好是像你這樣……又漂亮又能乾的。」

張哈妹的臉莫名有點燙。她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刀疤強的底細你查了嗎?那人在鄰市的地下賭場很有勢力,聽說心狠手辣,不好惹。」

「查了。」陸承宇的語氣正經起來,「他本名張強,以前是混黑道的,後來洗白了開賭場,背地裡還放高利貸,手裡估計有不少人命官司。沈浩跟他混在一起,怕是沒好事。」

「我倒是覺得,沈浩那種人,隻有遇到比他更狠的,才會怕。」張哈妹踢了踢腳下的石子,「我明天去鄰市一趟,找個朋友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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