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因糧食見底,陷入焦慮,李傕也非常煩躁。
他成功封鎖長安南門之後,和西涼眾將領開了個會。
約定每天強攻三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日落時分一次。
但他們毫無進展,成功登上城牆的勇士屈指可數。
打了幾天,長安城城牆依舊高高聳立在軍營外,巋然不動。
朝廷的大臣們雖然武藝不咋地,但他們的絕技是真多。
有讓士兵短暫亢奮的,有短暫讓士兵產生恐懼的....
偏偏他們都是高智商人群,總是能在關鍵節點釋放絕技,讓李傕的計劃落空。
於是在智商被朝廷大臣狠狠碾壓了兩天後,所有西涼將領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精神層麵的士氣也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於是李傕和郭汜隻好開了個自我激勵會議。
郭汜背著手踱步道:
“都踏馬的打起精神來!”
“看看你們最近打的仗都打成了什麼鳥樣!”
“李蒙!特彆是你!你還擱這兒犯困!?”
李蒙不滿地拍桌道:“我怎麼了?”
郭汜啐了一口:
“那勇士都已經登上城牆了,你竟然沒有安排精銳弓手掩護那位勇士!”
“馬的,想起來我就氣,那箭都歪成啥樣了?”
“連續三箭擦著敵軍身體邊緣射過,你那破弓手擱這兒描邊呢?”
“那三箭但凡射中一箭都攻破城門了!”
李蒙道:“我安排的怎麼不是精銳?不信你問問,那人是咱們營裡響當當的神射手!”
郭汜輕笑一聲:“嗬,笑死人了,狗屁神射手,神射手一百米內連歪三箭啊?”
李蒙嘟囔道:“我怎麼知道他。”
樊稠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都少講兩句,興許是被朝廷的某些文人影響了箭矢的軌道呢?”
李蒙打蛇上棍:“對啊,萬一是那些文人的絕技呢?不是激勵會嗎?怎麼光罵人了?”
郭汜擼起袖子,咬牙站起來:“我特麼....”
李傕攔住郭汜道:“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郭汜冷哼一聲,坐回原位。
張濟是如今西涼高層為數不多的文化人,他分析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儘早攻破長安。”
“王允的勤王令發出去已久,若再不攻破長安,我怕關外諸侯的援兵會到達。”
李傕問道:“張將軍有什麼好主意?”
張濟問道:“我記得軍師給我們留下過計策的,不妨試試?”
李傕拍了自己一巴掌,笑道:“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
說著,李傕連忙從身後書架的盒子中拿出了李儒之前給的信件。
說道:“軍師讓我們後期散播朝廷無糧的謠言,並且想辦法勸城內的西涼舊部與我們裡應外合。”
“隻要城內人心不齊,就會破綻百出,軍師讓我們伺機而動。”
郭汜有什麼就問什麼:“那問題來了,怎麼散播?怎麼裡應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