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親自去看看。"張可凡低聲自語，轉身走向後門。
他隨手將沾著咖啡漬的圍裙掛在門後，指尖在門把手上停頓了一秒，確認外麵沒有異常動靜後，才無聲地推開門。
夜風裹挾著城市特有的潮濕氣息撲麵而來，張可凡他刻意避開主乾道上密集的人員，穿行在錯綜複雜的小巷中。
這些他精心研究過的路線如同迷宮般蜿蜒，卻能在最短時間內將他帶到目的地。
當距離賭場隻有兩條街的時候，張可凡停下腳步。
他閉上眼，感受著體內暗影之力的流轉。皮膚表麵泛起細微的波紋，如同水麵的漣漪，隨後他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與周圍的黑暗完美融合。
半小時後，張可凡站在距離賭場兩個街區的一棟廢棄大樓樓頂。
這裡視野開闊，能將整個賭場及其周邊環境儘收眼底。
夜風吹亂了他的額發，他眯起眼睛，瞳孔微微收縮，賭場門口的景象立刻在視野中放大數倍。
"果然有問題。"
賭場的正門前，衣著各異的"賭客"們進進出出，表麵看起來與普通夜生活場所無異。
但張可凡敏銳地注意到幾個異常點：這些人雖然裝扮不同，但步態都過於警覺，肩膀緊繃，目光不斷掃視周圍。
他們進入賭場後平均八到十二分鐘就會出來，明顯不是為了賭博。
幾個看似醉酒的客人目光也不時打量著四周。
更可疑的是，賭場周圍的幾個製高點都有可疑的反光。
張可凡數了數，至少六個狙擊點，分布在對麵的居民樓頂。
月光偶爾掠過那些位置，望遠鏡或狙擊鏡的反光一閃而逝。
"至少二十個便衣，外加六個狙擊手。"
張可凡快速估算著警力部署，後背滲出冷汗，"王錦城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當然，警察不是最麻煩的，而是浮生繪有沒有高階架構師潛伏在暗處。
他繼續觀察，發現賭場對麵的飲品店裡坐著幾個看似閒聊的顧客。
他們麵前的飲品幾乎沒動過，而且每隔七到八分鐘就會有人假裝接電話離開，實則是換崗。
"長期監視的配置。"張可凡的眉頭越皺越緊。
警方的監視網比他想象的更嚴密，這意味著黃昏社成員隨時可能被捕。
特彆是紅心9，他的通緝令已經遍布全城，一旦被發現就是滅頂之災。
而且紅心q也一直在等楚牧雲，這樣的監視下，恐怕楚牧雲也無法靠近。
"必須轉移警方的注意力。"張可凡低聲自語，大腦飛速運轉。
他原本計劃直接潛入賭場警告同伴，但現在看來太過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