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琥珀,陵容與琥珀相處了也有幾年了,帶她入宮正好。
因此陵容對王嬤嬤說道:“想來內務府裡應該備下了,不過我有個打小兒跟在身邊的想帶入宮去。叫做琥珀,這些日子我一直打發她在外頭辦差事,嬤嬤倒是沒見過她。”
王嬤嬤也明白,隻是按例問了問,隻是知道了陵容被分在延慶殿端妃那裡,她臉色一變。
陵容則笑著安慰她說:“嬤嬤這下知道了宮裡的厲害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過是一念之間。”
“嬤嬤不必憂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不過是見招拆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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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她,陵容躺下心裡也有些不安,竟把自己放在了端妃的住處。
陵容自然明白她的厲害,當年她和華妃的恩怨,說到底不過是替皇上背了黑鍋,如今一直忍耐,即便自己出了事兒,估計她也不會替自己出頭,這倒是個麻煩。
第二日芳白嬤嬤又來了,上午結束時候,陵容悄悄問:“不知那日替我領路的公公叫什麼?”
芳白猜到了幾分說:“他叫小路子,難得是和同鄉的人,家裡人口多,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才把他送進來。”
陵容就又試探:“不知他可有當差的地界,若是願意,我想討他來我這裡當差。”
見芳白猶豫,陵容又說:“既然我住在了端妃娘娘宮裡,我不過是小小常在,因此不敢叨擾了娘娘養病,因此想著要個小太監。”
陵容知道這些教導姑姑每日裡回去都要彙報,因此就想著借芳白傳到皇後那兒去,她想了想點了點頭。
果然當天她回去找了剪秋委婉說了這事兒。
剪秋夜裡和皇後彙報:“娘娘,芳白說安常在說不敢打攪了端妃養病,這人手上?”
一邊說著替她梳頭發。
“哦?她倒是聰明人。”
“本宮見她報上來個貼身侍候的丫鬟來,你按規矩登記在冊。”
“既然這樣,再打發寶娟去她那裡,原本本宮想著再有個寶雀,不過端妃素來心細,日後再尋機會。”
剪秋有些不解:“隻有寶娟一人,是不是吃力了些。”
“人多有什麼用,原本有寶雀襯托,她想來也會重用寶娟,如今且看她的本事吧。”
端妃宮裡,吉祥也在和端妃說話。
“娘娘,華妃實在是欺人太甚,竟安排了安常在來咱們宮裡,奴婢聽說安常在也不是安分人,她來了倒是這宮裡都喧囂了起來。”
端妃靠在床上露出些疲憊神色來說:“到底是她掌管宮務,本宮冷眼瞧著或許她們要看錯人了。”
吉祥有些不解:“娘娘這是何意?”
端妃就露出些笑來:“太後罰了竹心,原本是一件小事,宮人當差難免出錯,可你前幾日不是說瞧見竹心見過剪秋,想來是竹心善做主張。”
“這安常在不管走了什麼門路,總歸是位份上來了,這就是她的手段厲害的地方。”
“既然入宮前都這樣張揚了,你想想當日選秀時候她說的話,就知道她不是莽撞人,既然這樣,她來了宮裡後定然低調行事,萬萬讓人捉不到錯處。”
欣常在那裡如今正裝病安胎,眼下也正在和一位姑姑說話。
“姑姑能確定?”
一個中年姑姑回道:“奴婢這幾天暗中接觸各個教導姑姑,聽芳白說了些,又暗中問了傳旨的公公,那位安常在家裡有位姨娘,眼角有一顆淚痣!”
欣常在有些驚疑不定:“莫非真的是她?可這安常在怎麼能知曉我懷了身孕?”
“姑姑當真沒有看錯?”
這中年嬤嬤肯定說道:“當日奴婢病好回宮,路上燈兒不經意看見那給她紙條的人,和她同行的還有安常在,選秀那日燈兒被抽調去伺候秀女,她瞧的真真的,確實是這安常在。”
欣常在聽了默然不語。
最後用疲累的聲音說:“姑姑千萬小心,這私傳宮事若是被發現了,可是沒好果子吃。”
這姑姑點點頭,說了句:“小主保重。”說著就告退了下去。
欣常在想來想去也不明白,隻能壓在心底,隻等陵容日後進宮來,再暗中仔細觀察試探。
第二日就是九月十五,是該進宮的日子,陵容心裡稍微安定下來,隻是不知道哥哥中舉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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