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追問:“小主可看清寫了什麼?”
陵容搖搖頭:“到底被嚇了一跳,並不敢看。姑姑快去同娘娘說,這也太巧了些!”
剪秋也明白事情緊急,立馬行禮回去。
竹息加快腳步回了太後住處,太後正在小佛堂,竹息進去的時候太後正在撿佛豆,竹息立馬上去和太後詳細說了一遍前因後果,又把那紙張拿出來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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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見了就淡然說:“什麼事情哀家沒有見過。”
竹息還是有些猶豫,見太後一直等著,還是遞了過去,燒了一半的紙上寫滿了觸目驚心的“死”,在燒了的地方看著還有個字,正是“烏”。
難怪竹息緊張,這宮裡和烏有關的不外乎兩個人,一個是烏雅氏太後,一個是烏拉那拉皇後!
“你瞧著安貴人?”
竹息難得誇讚了一句:“臨危不變,處事不驚,沉著冷靜,又懂得分寸,還會琢磨人心,可惜了出身不好。”
太後接過來匣子拿出荷包來看了看,又說道:“哀家出身也好不到哪裡去,既然她有孝心替哀家遮掩,哀家也不能小氣了,隻等日後孩兒出生再說。”
正說著皇後來了,等請安後太後遞給她那紙張說了句:“既然夜深了,也不必鬨得人儘皆知。”
這事其實並不複雜,陵容躺在床上也在思量,冷宮裡妃嬪大都瘋瘋癲癲,莫非是芳貴人?
琥珀過來輕輕和陵容說:“小主,富察答應那住處,也在重華殿附近。”
陵容心裡有些驚訝,莫非這竟然是富察答應做的不成?
立馬感覺不對勁,這裡麵或許有隱秘。
富察答應即便是再不聰慧,這等巫蠱之事哪能做得出來。
莫非是華妃不成?現在劉畚尚未找到,皇上已經隱隱不滿,若是富察答應死了,到時候即便是抓了劉畚,也成了死無對證。
富察答應一去,她的幾個丫鬟哪裡還能逃脫,說不得就被攆到了什麼地方去,到時候自然是會報了病故。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可是誰傳遞的消息呢?
這怕是簡單,隻不過這個時機把握的這樣精巧,那張紙上到底寫著什麼?
因為害怕牽連進去,陵容和琥珀都不敢看,那宮女看了一眼就被嚇得暈了過去,莫非紙上是畫的是符咒?還是寫著什麼?
剪秋既然來了,皇後一定會去太後宮裡,也不知道皇後有什麼打算。
第二天到了皇後宮裡請安的時候,難得薩仁竟然也來了,由竹息姑姑領著,頭上帶著虎頭帽,童聲童語,又懂規矩,還給皇後帶了禮物來。
“皇額娘,這是兒臣最喜愛的一個,兒臣幫皇額娘簪上。”
她手裡拿著個紅色的絨球,勉強算是個簪子,隻不過有些短罷了,皇後也笑著,剪秋見她沒反對,笑著上前來行禮:“奴婢抱著公主。”
說著剪秋抱起來薩仁,她用小胖手輕輕把簪子簪在皇後側邊,好在她今兒戴了鈿子,倒是牢牢戴了上去,薩仁趁著機會,一下親在了皇後臉上!
“哈哈哈”笑了起來,皇後也有些意外,剪秋放下她來,她又過去趴在皇後膝蓋前抬著頭看:“皇額娘真漂亮!”
即便是皇後鐵石心腸,此刻也有些觸動,讓剪秋拿了不少零嘴出來讓薩仁吃。
就連華妃今兒也沒了言語,隻是眼睛默默盯著薩仁。
皇後心情好,今兒沒過一會就散了,眾人也不知曉昨兒夜裡的事。
眉莊見陵容麵色不好過來擔憂著說:“是不是昨兒沒歇息好,早些回去再眯一會。”
陵容點點頭,等回了宮裡,琥珀也回來了,她過來輕輕說:“小主,今兒一早,有人看到太後宮裡有人提著食盒出了宮,對外是說太後想起了四阿哥,讓人去送些吃食。”
陵容心裡就明白過來,這事把昨天夜裡知曉這事兒的人都打發到園子裡。
陵容見琥珀有些擔憂,也明白她是有些害怕,陵容立即安慰她:“琥珀這些天就在宮裡,不要再隨意出去。”
等到了下午,就傳來消息,皇上發話杖斃了富察答應身邊的丫鬟,說是沒有好好照料富察答應,讓她如今有些瘋癲,而富察答應又挪了宮,到了更偏遠的崇光殿。
接著這事兒仿佛沒發生過一般,陵容認真抄寫佛經,等抄好了一卷,親自送去了寶華殿供著。
隻不過陵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把佛經送去了太後住處。
太後看著這佛經說著:“這是《大佛頂首楞嚴經》其中的一卷,難為她有心,這經文破一切咒法。”
遞給竹息又說:“供在小佛堂上吧。”
等竹息回來太後又低聲問:“富察答應還沒說?”
竹息低聲說道:“是宜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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