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竟然又有個荷包!
信兒有些哆哆嗦嗦問:“小主……這……這……”
還是餘答應深吸了口氣上前拿過來打開看了。
又對信兒招手,借著燭火燒了密信和荷包。
火光明滅之間是餘答應陰沉沉的麵色。
年蓁蓁回去,又拿出荷包來仔細看了看,但是仍然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料子,針線,味道,這荷包半點也不突出,布料是宮人常用的布,這就難查。
思索著這荷包裡的密信,年蓁蓁也有些不解。
餘鶯兒和浣碧?
燒紙?
巫蠱?
看著不像。
年蓁蓁想著當時的情景,更像是餘鶯兒發現浣碧私下燒紙。
那麼是誰給自己遞了消息。
為什麼要自己知道這二人的聯係?
忽然心裡一動,年蓁蓁想起來,太後下了旨意,讓餘鶯兒也搬去了翊坤宮。
那麼餘鶯兒拿捏了浣碧,就是拿捏了莞嬪?
年蓁蓁把荷包仔細收了起來,心裡捉摸不定,出手?她笑了笑,眼下年妃才最緊要,怕是要辜負了這背後之人的好意了。
可年蓁蓁沒想到的是,她走了沒一會,淳常在這才從另一麵的假山裡出來。
臉上帶著思索!
陵容得了浣碧回去的消息,臉上也露出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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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一切都是陵容出手!
浣碧受委屈燒紙,餘鶯兒的荷包,年蓁蓁的荷包,就是淳常在也是陵容讓人傳了消息去。
浣碧回去,皇上用了飯剛走,她也不敢去見莞嬪,回了自己屋裡躺著。
莞嬪得了消息對流朱說:“你去瞧一瞧她,總是一同長大,就算她不念情分了,本宮也還記著。”
流朱應了下來,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娘娘,不是奴婢嫉妒她,如今她心眼大了,實在是不宜留在娘娘身邊了。”
莞嬪聽了歎氣說了句:“本宮明白,快去吧。”
流朱見此行了禮退下,回了屋裡,見浣碧躺著就是來了氣,可上前一看,浣碧卻是發起了高燒!渾身滾燙。
流朱見了立馬和莞嬪說了,又攔著不讓她進去,連忙喊了太醫來。又是一番折騰。
夜裡,淳常在侍寢。
也不知道她和皇上說了些什麼,第二日皇上下旨竟然讓淳常在也搬到了翊坤宮。
陵容知道了就笑了出來。
淳常在可不像表麵一樣嬌憨。
皇上這是讓淳常在牽製餘答應!
皇上也是,即便對餘答應寵愛減了不少,可還有著舊情。
隻不過餘答應是個性子傲的,若是和莞嬪耍了小性子,皇上就不能容她。
因此這才想著拿淳常在牽製餘答應吧。
即便淳常在做事出格,可到底年紀小,這就容易推脫了出去。
陵容想著,這翊坤宮可真是熱鬨啊。
莞嬪,餘答應,淳常在,看來浣碧也要學一回呂布,做一回三姓家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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