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闖的臉色從那醉漢嘴中蹦出“城主令又如何?”幾個字時,就已經沒了笑容。
而隨著對方越發的上頭,開始滿嘴噴糞時,就黑如鍋底了。
可還沒等張明闖發作,天上人間的負責人宋美媛就邁著款款貓步站了出去。
“這位客人喝醉了吧,可即便醉了也要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我天上人間的姑娘是服務生,不是出來賣的。
如果是客人有魅力,能引得姑娘們芳心暗許,你情我願之下,那當然是則佳話。
可要是來硬的,我怕你走不出去這個大門。”
絲絲媚意入骨的聲音說著軟硬兼施的話,配上高跟鞋搭搭的聲音,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而宋美媛一出現,那個被糾纏的麵色蒼白的“小兔子”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迅速躲到了宋美媛的身後。
一襲烈焰紅裙勾勒出曼妙的腰身曲線,在其臀部又畫出橢圓型的弧度,再往下是配上黑絲的修長秀腿。
宋美媛隻要往那裡一站,就成功豔壓了身旁的小兔子。
整個人如同一枚熟透的水蜜桃。
隻是身上再也沒有了當初和其姐姐相依為命的稚嫩與青澀。
但人嘛,誰又能一成不變!
紀蒙現在很難受,也很煩躁,身為戰團的戰兵,雖然今天是自己升伍長的日子,但自己一點都不高興。
整個前線,如今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座巨大的人肉磨坊,說時時刻刻有人在死可能誇張了。
但每天都死人那是一點不假。
短短一周內,自己就從新兵升級成伍長,堪稱以火箭般的速度在升職。
可在紀蒙看來這不是升職,這是要自己的命來了。
因為如果以一周的時間周期來計算,那麼自己則是所在隊伍內第三任伍長。
第一任伍長,是個傻逼,在鼓舞士氣時被地吼一發能量彈給崩稀碎。
第二任則是在同盾座獵兵短兵相接時,被陣斬。
而自己就是第三任,這讓紀蒙如何不怕。
既然怕,就那必然有怨,多多少少而已。
所以才來天上人間發泄情緒,而在酒精的刺激下,既怕又怨但又毫無辦法的紀蒙無疑放大了某種情緒。
而這種情緒在玩一玩女人而不得的狀態下徹底失控了。
有些人喝了酒會睡覺,而有些人喝了酒是會耍酒瘋的。
“彆幾把扯王八犢子,我沒醉!
還禍從口出,爺爺告訴你,我連死都不怕。
實話實說,有什麼禍不禍的,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嘛。”
紀蒙哐當一下,就把伍長身份的佩刀拍到了桌子上。
宋美媛沒想到眼前這條醉狗敢和自己硬頂,他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嘛?
天上人間雖然開的時間不長,但沒人不知道這是誰的產業,說實話,自己還真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就當宋美媛一愣神之際,紀蒙那該死的腦回路在酒精的侵蝕,以為宋美媛是怕了自己。
畢竟刀子在手,天下我有。
更何況還隻是個女人而已,末世了,女人不應該隻是個物件而已嘛,不應該被自己予取予奪嘛。
應該!!!
順手掏了掏褲襠,還故意挺了挺胯,因為紀蒙突然發現,眼前這個才是真正的美人呀。
既然能予取予求,那自己的目標就得換一換了。
而心思一變,眼神必然會變。
眾所周知女人對一些目光還是很敏感的。
“美女,你是不是對我心動了,不然怎麼知道我硬了。”
紀蒙說著話,手就宋美媛的腰肢襲來,想順勢摟住,帶到懷來好好疼惜疼惜。
而手剛伸到半路,就被人一把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