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行醒來的時候,便覺得下腹很疼,像是要廢掉了。
他單臂撐著挪向床頭,剛要借力坐直,背後忽然陷進一片柔軟,一隻枕頭悄無聲息抵上來,剛好墊住他僵直的腰背。
顧景行抬頭一看,是淚流滿麵,滿臉悲傷的劉翠花。
她的眼淚好像不要錢似得,嘩啦啦的流……
顧景行本來被林若初一行人無緣無故的毆打已經夠煩了,如今劉翠花還哭喪著臉,他還沒死呢。
可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他隻好強壓下自己的脾氣,輕聲安慰,"媽,你彆哭了,我是軍人,受點傷是正常的,你不用那麼傷心。"
劉翠花拚命的搖頭,指了指他的下腹,眼淚流得更凶了。
顧景行有點不祥的預感,他回想起林若初那歹毒的一腳,不由有點心慌。
“媽,我到底怎麼了?”
“你說句話啊!”
劉翠花:……
她根本就說不了話啊,她也急。
直到她看到了桌麵上那一張病曆單,立馬拿過來,遞給顧景行看。
顧景行看到自己的兄弟居然被打爛了一部分,醫生沒辦法隻好給他做了切除。
也就是說,顧景行隻剩下五厘米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顫抖著手拉開褲頭,見雙腿之間纏著厚厚的繃帶,突然腦子“翁”一聲炸響!
顧景行覺得眼前的東西開始天旋地轉……
劉翠花眼看顧景行要栽倒在地,慌忙跨步上前,雙手死死托住他的胳膊,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人慢慢扶到床上,額角滲出細汗,也顧不上擦,轉身就跌跌撞撞地往醫生辦公室跑。
顧景行廢了,林若初知道。
她那一腳可沒收住力道,而那處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林若初敢這樣打顧景行,也不怕他去告她,畢竟顧景行身上的麻煩事可比跳蚤還多。
況且,他們打他,誰看見了嗎?
沒人看見。
就算有人看見,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在同學的眼裡,顧景行的妻子可是冒充了今年的理科狀元。
理科狀元耶,那可是全校乃至全市的榮光,他們也敢作假!
要是換了他們,他們隻會比林若初他們打得更狠,更凶!
……
法庭上,觀眾席坐滿了人,兩側的空位也是擠滿了人,這些大多數舉著拍攝和錄音機,勢必要把這爆炸性新聞錄下來。
趙婉晴看到肅穆的法庭,嚴肅的法官,沒有絲毫的恐懼。
“被告趙婉晴,你通過金錢收買顧全財為你盜用她人的錄取通知書,並偽造身份,試圖想取而代之。
經庭審舉證、質證,已查明,證據確鑿,犯罪事實成立。
法院宣判,趙婉晴已構成《國刑法》第二百八十條之二規定的冒名頂替罪,判處有期徒刑八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一千元。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通過本院向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
話音剛落,站在被告席上的趙婉晴突然往前邁了半步,雙手緊緊攥著身前的欄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聲音帶著尖銳與不甘!
“我要上訴!”
“我不服這個判決!”
“我不服這個判決!我承認我做錯了,但我根本沒成功入學,憑什麼要判八年多?她林若初說到底,沒有任何損失,還有那個賠償,一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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