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瑾在姐的宿舍。
“姐,我的很多惡作劇不見了。”
王小小:“怎麼不見了?”
賀瑾:“前天,肖叔叔帶我們去陵園,你把包交給了爹,回來我累了,就呼呼大睡,今天我看了一下,很多不見了。”
王小小一聽又有不好的預感,這些東西她爹老兵油子手上,他們會不會惡作劇陷害他們呀?
王小小突然跳起來,打開自己的包,裡麵一看她的興奮水和安神水都不見了。
王小小:“小瑾,去收拾行李,我們立馬回老家。”
來不及了,他們就被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驚嚇。
推開窗戶,隻見訓練場上七彩煙霧繚繞,教學樓裡傳來此起彼伏的噴嚏聲和驚叫。
紅色煙霧從三班窗口噴湧而出,二班傳來此起彼伏的噴嚏聲——那是賀瑾特製的"癢癢粉雷"在發威。
"姐!那不是我們的惡作劇工具嗎?"賀瑾話沒說完,就被王小小捂住嘴。
她臉色鐵青地指著對樓三班窗口,王德勝正鬼鬼祟祟地往教室裡扔"癢癢粉炸彈",還故意對著女兒眨眨眼。
“姐,你看,對樓我爹居然為了惡作劇爬到了五樓教室。”
兩人收拾東西,立馬跑路,下了宿舍,走了不到100米,就看到巡邏隊在路上等著他們。
他們剛要申辯,就聽到。
"王小小!賀瑾!"
張教導主任的聲音在廣播裡炸響,"立刻到教導處!"
兩人剛進門,就看到十八個老兵整齊端坐,個個臉上寫滿"痛心疾首"。
巡邏隊長:“報道領導,我們在路上抓到要跑路的小崽崽。”
賀瑾氣憤的說:“什麼半路呀!在出宿舍的一百米的路上。”
王德勝第一個拍案而起:"我教女無方啊!"說著從兜裡掏出一瓶"興奮水"——瓶底赫然刻著"小小專屬"。
賀建民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孩子學壞都怪我。"
賀瑾氣瘋了:“親爹,你不要臉……”
王小小握著他的手,算了,這群王八蛋連證據都準備好了。
指紋、錄音機、更加可恥的他們居然借了照相機拍下賀瑾把安神水的惡作劇給取出來照片,
賀瑾拿著惡作劇煙霧彈,照片這種東西,可以說取,也可以說放。
老李捶胸頓足:"我早該發現那些實驗筆記。"
最絕的是老張,他掏出一本偽造的《惡作劇計劃書》,封麵上還畫著姐弟倆的卡通頭像。
教導主任輕咳兩聲:“王小小,賀瑾,你們有什麼話說?”
王小小拿起《惡作劇計劃書》:“這本用墨是軍部特供”
賀建民指了指賀瑾的包:“前天,小瑾說筆沒墨了,我給他一瓶。”說完還眨眨眼~
賀瑾瞪著他親爹:“親爹!你們這群老狐狸就是記仇!上幾次惡作劇,你們被罰寫檢討,現在陷害我們。”
賀建民和兒子對視一眼:“小瑾,陷害你們都證據呢?”
王小小剛想說錄音裡有熄燈號,他們正好這幾天晚上在宿舍睡覺。
"證物"興奮水瓶寫的日期是居然兩個月前!
王小小認栽,對著鞠躬道歉:“對不起,我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這一次證據太充分了。下次弄死你們!
教導主任其實也知道不是這兩個小崽崽,誰叫他們找不到自證清白呢!
對方可是有證據指證是這兩個小崽崽做的。
教導主任偷偷對老兵們翻個白眼。
他故意輕描淡寫地處罰:“王小小,賀瑾你們兩個是第一次,在禁閉室給我各寫10份檢討,不過可以在同一禁閉室,可以開燈,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王小小咬著鋼筆帽,在第十份檢討書上落下最後一個句號。
賀瑾正用左手歪歪扭扭地抄寫第九份,他的右手已經抽筋了。
"姐,他們連我們寫檢討的筆都動了手腳!"賀瑾晃著那支會隨機斷墨的鋼筆,這是老李"友情提供"的改造文具。
王小小冷笑一聲,從鞋墊底下抽出一截鉛筆頭:"學著點,你姐我在六伯的壓迫下,六歲就知道藏備用筆。"
賀瑾偷偷摸向衣服口袋,拿出顆終極臭氣彈(臭椿葉和雞屎藤提取物),這個一直放在身上,幸免於難。
王小小眨眨眼,在檢討書背麵畫出了新型延時裝置的草圖。
寫完檢討,王小小和賀瑾出來來到宿舍,拿了行李下樓,小瑾不管有沒有人,就在角落樓梯下放了臭蛋。
王小小拉著賀瑾趕緊上車。
賀建民開車,嘴裡嘮叨:“小瑾,去了二科,彆鬨知道嗎?”
賀瑾點點頭。
王德勝輕聲說:“好好照顧自己,這幾年,你們兩姐弟要相互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