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猶豫了一下說:“遮龍山太高,山頂常年積雪,已經多年無人涉足。”
胡八一追問是否有其他路線,孔雀回答:“山腳下有條水路,以前人們都走水路過去。”
胖子一聽有捷徑,立刻興奮起來,追問水路的具置。
這時門外傳來呼喚聲:“孔雀!”
孔雀驚喜道:“哥哥回來啦!”
他放下了最愛的驅蚊水,匆匆走出屋子。
屋裡的幾個人,除了周存,都看向窗外。
窗外站著一個男人,戴著鬥笠,背著一頭黑色的野豬。
嗯,這頭野豬比之前在牛心山欺負胖子的那個還要大些。
男子放下野豬後,孔雀走出來喊道:“大哥!我剛才還在擔心你呢,下雨天路滑。”
男子說:“我還擔心你呢,一個人去趕集,這麼多東西,能拿得動嗎?”
頭盔掛在窗口的老胡說道:“那就是孔雀的大哥啊!”
胖子嘟囔著說:“這裡的膚都挺黑的。”
老胡和雪莉楊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趕緊補充道:“我是說巧克力色很健康。”
外麵。
男子從槍口抽出一朵漂亮的花遞給孔雀,“送你的。”
雪莉楊驚訝地說:“這人的槍法真準。”
胖子疑惑問:“怎麼看得出來?”
雪莉楊解釋:“野豬皮厚,隻有心肺區適合打,但這頭野豬卻是眉心中彈。”
胖子看著地上被射中的野豬說:“看來他是打偏了。”
老胡說:“你懂什麼,這表明射擊者膽量超群,射擊角度非常精準,還有一種可能。”
胖子追問:“什麼可能?”
老胡笑道:“野豬沒發現他!”
雪莉楊和胖子愣了一下。
怎麼可能,皮膚再黑也不會讓人隱身啊。
很快他們意識到老胡是在開玩笑。
不過,可能隻有雪莉楊一個人明白。
外麵。
孔雀說:“有幾位從京都來的客人幫我提東西。”
“京都來的客人?”
男子疑惑。
“嗯。”
孔雀說:“他們在屋裡呢。”
男子一驚,難道把壞人帶回家了?
他拿起槍和鬥笠走到門口,將它們放在門外。
孔雀開始幫哥哥脫下雨篷。
家長回來了。
大家不能繼續在屋裡烤火,於是來到門口迎接。
胖子靠在門框上笑著說:“喲,孔雀,這位是你大哥吧!”
“嗯!”
“這是我哥哥阿達。”
孔雀幫哥哥摘下雨篷,沒有抬頭。
摘下雨篷後,她對哥哥說道:“阿哥,這些都是從京都來的客人。”
阿達衝妹妹笑了笑。
“嗨!”
胖子和老胡向阿達揮了揮手打招呼。
沒想到,阿達隻是對妹妹笑了笑,完全無視了老胡和胖子。
幾人頓時陷入尷尬。
這情況,難道是主人家不歡迎我們?
孔雀看到大家的尷尬,也不好開口。
胖子主動湊近阿達說:“兄弟,辛苦了,那頭野豬真不小,要不是你槍法好,一槍就射中眉心,這活兒可不好乾。”
說著,胖子輕輕推了推阿達:“哎,這兒沒外人,你就說實話吧,當時那野豬是不是根本沒發現你?”
胖子說得十分篤定,仿佛自己看穿了一切。
這話一出口。
不僅屋裡的老胡、雪莉楊和周存愣住了。
連阿達也一臉茫然地盯著胖子。
這家夥到底怎麼回事?
腦子有問題?
這是除了孔雀之外所有人的心聲,包括老胡、雪莉楊和周存。
胖子尷尬地笑了:“嘿,你彆這樣,我又不是野豬。”
阿達依舊直勾勾地看著胖子。
就這樣默默地看著。
胖子急忙把老胡推出來,指著門口看熱鬨的老胡說:“是他說的。”
阿達轉向老胡。
老胡在門口極為尷尬,看看胖子又看看阿達。
他想揍胖子,但又因被發現背後議論而更加尷尬。
想解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最後隻能指向雪莉楊。
意思是:不是我說的,是她。
雪莉楊狠狠瞪了老胡一眼。
胖子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人家生氣了。
忙說:“彆生氣,我就是隨便開個玩笑!”
阿達心想,我們根本不熟,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開玩笑。
而且,一點不好笑。
胖子直接朝擋住他半邊身子的地方撞去,直接將胖子撞開了。
"喂,你乾啥呢!"
胖子被撞得有些惱火。
"你是不是覺得打不過我?"
胖子轉向孔雀問道:"你哥一直這樣嗎?"
孔雀尷尬地笑了笑:"他跟不熟悉的人都是這樣,其實人挺好的。
每次來山裡都會幫我摘六瓣紫牡丹,嘿嘿,你看!"
"孔雀,過來!"
阿達在院子裡喊道。
"來了!"
孔雀趕緊走到阿達身邊。
"我這暴脾氣!老周,老胡,我剛才說什麼了?看看他,這麼莽撞地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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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氣呼呼地說。
老胡說道:"我們也不懂遮龍寨的習俗,你就瞎聊什麼呢?踏實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