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遠沒有急於反駁葉皖良,夜深人靜,葉皖良拿出來了中午打包回來的西餐甜點,作為宵夜給我們分享。
他開始布置這些精美的甜點,意外的是他拿出來了香蠟,燭光在銀質餐具上跳躍,映照出甜點盤中的精致藝術品,幾塊覆盆子巧克力熔岩蛋糕。深褐色的外殼微微裂開,露出內裡如岩漿般緩緩流淌的巧克力醬,與鮮紅的覆盆子果泥交織成濃烈的色彩碰撞。頂端點綴的薄荷葉還沾著水珠,清新氣息中和了甜膩,而一旁的手打香草冰淇淋正悄然融化,在瓷盤上暈開乳白色的漣漪。
另一側的檸檬撻則像夏日陽光的凝結,金黃撻殼酥脆得能聽見齒間的碎裂聲,內餡是輕盈的檸檬凝乳,酸與甜的平衡恰到好處。糖霜如初雪般灑落,邊緣裝飾的藍莓和樹莓仿佛散落的寶石,為這份甜增添一抹野性的生機。
最不起眼的焦糖布丁反而藏著驚喜,輕敲表層琥珀色的焦糖脆殼,勺尖陷入絲滑的蛋奶凍,香草籽的黑色微粒在柔嫩的淡黃色中若隱若現。每一口都是溫度的遊戲:冷冽的焦糖片、溫潤的布丁,以及舌尖最後縈繞的微苦回甘。
這些甜點不僅是味覺的盛宴,更是視覺與觸感的交響詩。從刀叉接觸瓷盤的清脆聲響,到糖霜在唇間融化的綿密觸感,西式甜點用層層疊疊的細節,將平凡的宵夜時光釀成了值得慢品的故事。
我一邊吃一邊聽,兩位男士自然對這些不感興趣,那不如我吃,一是彆浪費了龔偉的心意,二是折騰這麼久我真的餓了。
“劉隊長,你以為你這樣順水推舟,那個老東西陸華南會相信你嗎?你想演戲或者誘敵深入的話,那你應該跟我提前打好招呼,你貿然如此,他也早有準備。”
思遠點頭,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他第一次跟葉皖良坦白自己確實有錯。
“對不起葉局長,是我草率了!”
葉皖良拍了拍思遠的肩膀,這一刻我十分想拿起來手機給他們拍下來,難得的和諧畫麵。
“思遠,謝謝你和天晴幫我!這個家夥是衝我而來的!其實與你們無關!”
我放下叉子,告訴他們兩個人我的觀點。
“從表麵看,陸華南有一個好友,病重死亡後出現了幾次可怕的詐屍,他沒有直接火化他的屍體,而是四處尋找著起死回生之術,從時間推算,程瀟的死而複生以及醫院的傳聞出現後,陸華南正好打聽到了他的存在,於是為了接近葉局長,他做了各式各樣的努力,先是投資了一個電影,提醒我們的注意,後是散步自己尋找兒子的信息,讓兩波人分彆出現在葉局長和思遠家附近,不到如此還讓鞏錦博的兒子陸川刺傷了二位,比起來直接找葉局長,這些前期鋪墊好像顯得策劃者成了一個小醜!想拿陳宗男的事引來軒然大波,卻被我牢牢接住,隻要我願意給他解決,隻要陳宗男對他的案子依然記憶猶新並且承認錯誤的話,陸華南好像沒辦法下手做什麼,漏洞都被咱們一起給他堵死了,忍無可忍的他隻能主動把意圖說出來。他的意圖是要葉局長手裡的藥。你們想想,陸華南一路走來是何等的威風凜凜,他可是倒插門成功的典範人物,他是個狠角色。笑麵虎的而已,對於摯友起死回生就至於這麼沉著應對嗎?他怎麼確定鞏錦博不會在等待的過程中真的死了呢?他又如何判斷鐵麵無私的葉局長肯定不會幫助他!”
葉皖良看著我的時候,依然充滿了溺寵,思遠在場,我急忙低下頭不去和葉皖良對視。觀念保守的我依然忠於一段感情一個男友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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